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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筒,見江無言過來便煽動翅膀,還人性化的朝他伸那只綁著東西的腳。江無言見狀眼睛一亮,上前摸摸它的腦袋,贊嘆道,“好寶貝!”這才去解他腳上的東西。竹筒里塞著問診的情況,并附有詢問,疑惑他為何今日沒有準時出診。江大夫既然是大夫肯定是要治病救人的,他平時都會抽出時間去山下醫(yī)館替人看診,今天由于余秋白這一出已經(jīng)耽誤了很久,正好下午有急診,病人非他不可,這才托鷹傳訊。江無言將信對折收起,把竹筒又綁回去,依依不舍的撫摸鷹頭,看神態(tài)恨不得對著鷹腦袋親一口。鳥獸完成了任務(wù)就要離開,江無言再舍不得它也要放,說道,“放心好,我馬上出發(fā)?!?/br>他這副眷戀的模樣剛好被后頭前來的余秋白看到了,他動作比腦子快,兩三下從后邊抓住待起飛的鷹翅,提小雞一樣把它拎起來,嘴里討賞般道,“江叔叔,你喜歡,送給你!”江無言嚇死了,連忙扒他的手,“你干什么!你放開!”余秋白下意識聽話,瞬間就放開了鷹翅,老鷹趕緊跑,扇起的風(fēng)跟掉落的短絨毛糊了一地,余秋白手上還抓了兩根剛拔下來的羽毛,他見江無言這么兇,有些委屈道,“我看你喜歡才抓的,叔叔你不喜歡嗎?”跟一個五歲的小朋友講道理是行不通的,江無言忍著脾氣摸摸衣袋里的信,咬牙說道,“我現(xiàn)在要出去有事,你是一個人待在這,還是跟我一起?”余秋白高興的跳起來,張開雙臂就要給他屬于一個五歲孩子的熊抱,“出去嗎?跟你一起!我要跟你一起!”江無言左躲右閃,還是沒能躲過這個擁抱。江無言住的山腰有一條捷徑直通到鎮(zhèn)上,腳程大概半小時,就在小溪邊上,兩人沿著這條路沒走多久,就看到一行人馬抬著個簡易擔架超這邊走來,其中一人眼尖率先看到江無言,便高喝一聲,其余人加快步伐,抬著擔架快步走來。走到跟前時,江無言看到擔架上的人,是個老農(nóng)民,左腳小腿腫的老高,整張臉都皺在一起,痛苦的不行。“江神醫(yī),請您一定救救他!”一個女人站出來解釋,“我弟弟今天上山砍柴被蛇咬了,還沒半個時辰就這樣了,鎮(zhèn)上沒人有辦法,說要鋸?fù)?,神醫(yī),您知道的,真鋸了腿怎么過啊,他還沒娶親呢!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眼見女人就要下跪,江無言一把扶住她,安慰幾句,蹲下看病號。按照普通大夫或者醫(yī)生的方法,估計只能鋸?fù)龋@具身體不同,江無言遲疑片刻,將信將疑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丸,倒出一顆給他服下。人群自動安靜,江無言俯下身隔一段時間聽一次心跳,藥丸很效很快,幾乎只有半刻鐘,剛才還不齊的心率慢慢平穩(wěn)下來,他皮膚上的青紫也很快褪去,呼吸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正常。見情況好轉(zhuǎn),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歡呼,江無言被擁擠在中間交談,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脫離出來,他拉著被擠到一邊的余秋白火速離開。作者有話要說:帶孩子,又帶孩子惹。第33章溪水清(3)溪水清(3)兩人繼續(xù)出發(fā)去鎮(zhèn)上,目擊江無言救人的一幕,余秋白的眼里閃著小星星,興奮的問江無言,“叔叔你好厲害!你是怎么做到的?”江無言想了想,“我不知道?!?/br>他也覺得自己很厲害,這藥要放現(xiàn)代研究,絕對轟動世界,但原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那顆救命藥丸之所以有效果,是因為其中摻了他的血液。這具身體能起到的效果,已跟世人追求的“萬能藥”差不多了。【系統(tǒng):怎么樣宿主,你這可是神醫(yī)后人的身體,普通人拿不到的,是不是很厲害,激不激動,驚不驚喜?】【江無言:麻煩?!?/br>是真的麻煩,難怪原主隱居,要他他也躲,這個秘密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今后絕對沒有好日子過。只是原主是醫(yī)生,治病救人為本職,少不得要經(jīng)歷些普通方法救不回來的情況,又不能真的看人死,所以經(jīng)常制作藥丸,落個氣血雙虛的情況。江無言心累的嘆口氣,他能理解身為一名大夫的職業(yè)修養(yǎng),又對這甩不掉的責任感無限頭疼。余秋白在一邊看他臉色不好,關(guān)系的摸他的手跟臉,嘴里還叫,“叔叔叔叔,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江無言,“...沒有,我們走吧?!?/br>兩人來到鎮(zhèn)上時,江神醫(yī)妙手回春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幾乎遇到個人就要聊一兩句,好不容易挨到醫(yī)館,精神狀態(tài)已是疲憊不堪,直到在院中看見那只之前送信的蒼鷹才好受些。那只鷹站在院中槐樹的最高處,睜著眼睛四處巡視,江無言看得心癢,又要去逗它,被一道聲音攔下。“鳥獸護犢子,這只鷹前些日子才孵了小鷹出來,寶貝的緊,江先生還是不動為好?!?/br>江無言回頭望,見一名頭戴氈帽的中年男人拎著兩個大竹框從大門口走進院中,尋了塊干凈的地,在院里曬藥,他姓薛,是這家醫(yī)館的老板。“要你看診的貴客在房里,你既然來了就去吧,別讓人家久等?!崩习暹厱襁吿嵝眩ь^看向一臉單純的余秋白意有所指,“別帶不相干的人進去,里頭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br>江無言點點頭,沒有立馬進去,而是慢悠悠蹲下幫忙曬藥,一點不驚訝的評價道,“鴻門宴啊?!?/br>老板打開他拿藥的手,“知道就快點進去,我這邊不需要你幫忙,去去去,別到時候把命給拖沒了。”“不是誠心求診,能等這么久,想必也不是什么急病,還這般以勢壓人,慢一點又何妨?”江大夫雖然這么說,還是在薛老板的提醒下起身走了。走之前不忘叮囑余五歲,要他在原地等著。薛老板這間醫(yī)館是民居改成的,面積不大,他把客人安排在最好的廂房,江無言走近,發(fā)現(xiàn)門口有兩位氣勢不凡的男性在站崗。他站著旁邊思付片刻,大概猜出兩人身份,才不緊不慢的上前搭話。江神醫(yī)有辨識度,兩人沒做多想就放了行,江無言沒著急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略微打量室內(nèi):里頭有且只有一個人,看身型是男人,掩藏在房內(nèi)的紗幔后,似乎在喝茶,見門開了,還非常有禮的說了些客氣話,叫他坐下來談。對方既然是求診,想必一時半會不會拿自己怎樣,江無言如他所愿在屋中坐下,兩人走程客套閑聊片刻,由男人開始,切入正題。他如實說,“江先生,實不相瞞,我有一朋友中了五呋喃之毒,四處尋醫(yī),都找不到解法,在下此次前來,便是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