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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談戀愛!我要做什么,你心里明白得很!”韓棠怕了,一步一步的后退,同時放眼望向房門,心里忖度著自己逃跑的勝算。而陸雪征見自己的懷柔政策全部泡湯,真是惱羞成怒,一股子邪火立刻就在他心頭燃燒起來了。愛與恨陸雪征動了怒,同時也動了手。韓棠被他推了一個趔趄,隨即站穩(wěn)了,心知辯解已是無用,情急之下索性要向外撲。然而陸雪征上前一步攔住他的去路,俯身把他攔腰抱起來,不由分說的就穿過一面竹簾進入臥室,將人扔到了大床上去。韓棠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來,也不講章法了,抬腿就往對方的胯|下狠踢,哪知陸雪征閃身避開,順手握住他的腳踝一扯,讓他站立不穩(wěn),反而跌坐在地。一翻身爬起來,他拔腿還是要跑??申懷┱鬟@時已經完全失去耐性,生拉硬拽的就把他拖回了床邊。然后,他們就打了起來。韓棠的體力不算強,然而下手非常狠,抄起桌上的細瓷茶壺便往陸雪征頭上砸去。陸雪征沒躲,茶壺啪嚓一聲在他頭上四分五裂,他一晃腦袋甩開細碎瓷片,竟是滿不在乎。而在韓棠愣怔的那一瞬間,他扭住韓棠的衣領撞向墻壁,隨即欺身上前,用膝蓋猛然頂向了對方的肚腹。韓棠受到了這樣的打擊,立刻彎腰痛哼了一聲。陸雪征今夜不是來和韓棠打架的,見對方委頓下去失去了抵抗力,他便老實不客氣的再次彎腰將人抱起來,一路送回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扯掉了韓棠的衣褲,陸雪征懶得廢話。一口唾沫啐到手上抹向對方股間,他拋開了所有的柔情蜜意,俯下身去硬邦邦的就往里混捅。韓棠在這事上還是個雛兒,下面那一處緊的要死,陸雪征一邊亂動,一邊就覺著身下的韓棠正在瑟瑟發(fā)抖。扳著對方的下巴扭過臉來一瞧,他發(fā)現韓棠緊閉雙眼,竟是哭了。而就在此刻,他摸準了關竅,奮力一頂;同時就見韓棠疼的猛一仰頭,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陸雪征在“進去”之后,倒是漸漸溫柔起來了。他拿出敷衍葉崇義的手段,慢慢的一抽一送,做那水磨工夫。雙手撫摸著韓棠那一身白凈的好rou,他舒服的嘆息出聲。“別哭,別哭……”他換上了溫柔的神情與聲音,把韓棠的身體翻過來面對自己,用手指很細致的擦去對方眼角的淚水:“我是真心的愛你,將來絕不會負心就是?!闭f到這里他探頭過去,纏纏綿綿的在人家那嘴唇上吮了一下:“想開一點吧,寶貝兒。葉三小姐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而且只多不少?!?/br>他還在有節(jié)奏的撞擊著對方的rou體,一只手從韓棠的胸膛撫摸向下,一路滑過緊實的腰身,最后停在屁股蛋上輕輕一拍。韓棠咬緊牙關側過臉去,氣息隨著陸雪征的動作而時急時緩的紊亂。陸雪征知道韓棠還是個青澀的小子,如今挨了這么一場,身體定然受苦,便在事畢之后翻身而下,沒有壓著他打持久戰(zhàn)。穿上褲子下了床,陸雪征沒有驚動李純,親自走去浴室,放了滿滿一缸溫涼凈水?;胤繉㈨n棠抱過來,他怕水涼,會激到對方,所以先扶他跪坐在了地上,自己則是浸濕了一條大毛巾,試探著為他一點一點擦拭身體。韓棠被他弄傷了,毛巾擦過臀間,會蹭上淺淡的血跡。陸雪征并不聲張,權作不知。最后攙著韓棠邁進浴缸里周身沖洗了一通,他像伺候兒子一樣,把韓棠又濕淋淋的抱回了房中——韓棠單薄,對于陸雪征來講,實在不算重。陸雪征抱著韓棠睡了一覺。翌日清晨,兩人一起醒來。韓棠背對著他一言不發(fā),他也是沉默,穿上衣服自去洗漱,正是一副薄情寡義的樣子。可是當早飯被李純送進來后,他卻忽然又轉了性,端著一碗米粥親自去喂韓棠。韓棠不情愿接受他的服侍,可他會執(zhí)著的一直把那勺米粥送到韓棠的唇邊。李純見了此情此景,立刻就借故躲出去了。他出身貧苦,相貌又美,當年差一點被親生爹娘賣去了戲班子里。對于這一類曖昧事情,他清楚得很。韓棠想逃——要不是屁股疼,他早逃了!陸雪征現在對他很好,但總像是綿里藏針。他恨陸雪征,恨得快要嘔血。在他拖著兩條腿行動不便之時,陸雪征會背他抱他,仿佛他還是襁褓中的小嬰兒;不倫不類的躺在陸雪征的臂彎里,他覺得自己是被侮辱了。可在侮辱之外,也有一點新奇的感受,比如說:安全感。韓棠從小到大,從來不懂得什么叫做安全,仿佛畢生都與這兩個字無緣。但是此刻,在陸雪征那溺愛似的禁錮下,他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了。這天夜里,陸雪征沒饒了他。他的情形比昨夜好了許多,起碼很認命,沒有又哭又鬧。陸雪征玩了很久,最后他紅了面頰,仿佛是也有了一點反應。事畢之后,陸雪征摸黑點亮了一根紅燭。想方設法的用蠟油把紅燭固定在了桌邊,他回頭望向床上,忽然忍不住似的,苦盡甘來似的,對著韓棠一笑。“我喜歡了你很多年?!彼f。韓棠蜷縮著躺在床里暗處,聽了這話,心里卻是泛出了無法言說的復雜滋味:“很多年,多少年?”陸雪征赤|裸著身體,光滑皮膚反映出了柔柔的燭光。垂下眼簾思索片刻,他抬眼輕聲笑道:“從你到我身邊開始?!?/br>韓棠難堪的閉上了眼睛:“我那時候……泥猴一樣,有什么可喜歡的?!?/br>陸雪征無聲的走回床邊,俯下身來正視了韓棠的面孔:“那時你還小,我知道你長大后會好起來。”然后他很愛憐的理了理對方的頭發(fā):“可惜直到現在,你也還是沒有真正長大?!?/br>韓棠睜開眼睛,直視了他:“我既然是不好,那你還……”陸雪征很慈愛的撫摸了他的手臂脊背:“我喜歡你,你不好也好。小寶貝兒,萬事都往開里想吧,憑你的出身,葉家是不可能接受你的。葉三小姐現在可以和你鬧戀愛,但是真談到了婚姻大事,你以為她當真能夠給自己做主嗎?”他抬腿爬上床,在韓棠身邊躺了下去:“我們賣命換錢,活一天賺一天。這樣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你何必還要拖那不相干的人下水?”韓棠沉默下來,良久之后忽然開口說道:“干爹,明天……我想回天津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