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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不為所動的繼續(xù)撫摸他的光頭。黯淡光線流過了金小豐的虎背熊腰,緊繃的皮膚被映照成了古銅色;背部的肌rou線條在明暗中起起伏伏,向上一直延伸到了異常粗壯的手臂。兩人一站一跪,將這樣的姿態(tài)保持了許久。最后,陸雪征在他的后腦勺上輕輕一拍,低聲說道:“自己去找點(diǎn)東西吃,然后回房睡覺!”金小豐一言不發(fā)的松開雙臂,以手撐地想要站起身來——然而不行,他已經(jīng)跪了整整一天,他的膝蓋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于是陸雪征彎腰把他攙了起來。他順勢用胳膊摟住了陸雪征的脖子。他高壯,比陸雪征大出了整整一個(gè)尺碼。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摟住了陸雪征,還是掛住了陸雪征,反正在踉蹌著向外走去之時(shí),他在陸雪征的氣息中,很奇妙的有了生理上的反應(yīng)。悄悄的斜過視線瞟向陸雪征的側(cè)影,他發(fā)現(xiàn)干爹這些年來似乎總是一個(gè)模樣,不見青春,也不顯歲數(shù)。他找不出確切的詞語來描繪對方的相貌,只是感覺陸雪征長得好,處處都好。陸雪征把金小豐丟在了廚房里,然后就自顧自的回了臥室。李純已經(jīng)為他把床鋪好。他脫衣上床,回想這一天的經(jīng)歷,感覺悻悻的,也無從慨嘆,只得是閉上眼睛,不甚甘心的睡覺了。翌日上午,盛國綱來訪。盛國綱行為低調(diào),身邊只帶了一名隨從。在見到陸雪征后,他并不油嘴滑舌的胡亂寒暄,直接就從懷里摸出一只信封,雙手放到了陸雪征前方的茶幾上:“陸先生昨日派人給我送了半箱子鈔票,我惶恐的一夜沒睡好覺。今天實(shí)在是等不得了,所以早早就過來登門打擾?!?/br>陸雪征不動聲色的拿起信封打開封口,從中抽出了一張銀行本票。低頭看清了上面的數(shù)額,他隨即把本票插回信封,然后探身把信封又送到了盛國綱面前:“盛師長,收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份內(nèi)的款子,我已經(jīng)留下了?!?/br>盛國綱笑了,把信封推回原位:“陸先生,你若是這樣講,那我今晚上又要失眠了。陸先生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古人有句話,叫做‘千金之子、不死于盜賊’。陸先生已經(jīng)盡了本分,那邊福大命大,死里逃生,和陸先生就沒有關(guān)系了。陸先生務(wù)必要把錢收下,否則以后我沒有面目再來找你。”陸雪征垂目想了想,末了點(diǎn)頭一笑:“好,來日方長,將來若有能用到我陸某人的地方,盛師長不要客氣,開口便是?!?/br>盛國綱聽到這里,站起身來,又友好又正經(jīng)的說道:“陸先生,我當(dāng)你是個(gè)心交的朋友,不會講那些虛套。我走了,不要送,再會。如果不嫌棄的話,閑時(shí)請到舍下坐坐?!?/br>陸雪征走到樓門口,目送盛國綱穿過院子上了汽車。轉(zhuǎn)身回到客廳坐下,他拿起信封扇了扇,對面前的金小豐和李純說道:“姓盛的太會做人,我算是欠了他的情了!”此事完結(jié),雨過天晴。金小豐和蘇清順仿佛劫后余生一般,一齊松了一口氣。當(dāng)晚這兩人結(jié)伴出去冶游,到那風(fēng)月場所消遣取樂。兩人來至翡翠別墅,只見此處美女如云,各有風(fēng)情。蘇清順心花怒放,然而金小豐卻是有個(gè)怪癖,只愛處女。翡翠別墅近來并沒有新下海的雛兒,蘇清順只好滿腹牢sao的隨著金小豐轉(zhuǎn)移陣地,連跑了幾家,最后在秋香別墅各得其所,償了心愿。干兒子們是尋花問柳去了,干爹也沒有閑著吃素的道理。陸雪征一個(gè)電話打出去,把葉崇義請了過來。有情陸雪征和葉崇義見面后,仿佛只交談了三言兩語,然后就亟不可待的上床去了。陸雪征從冬天憋到了春天,如今終于有了這可心可意的對象來宣泄欲望,竟是激動的不能自已?;杼彀档氐膸纵喆髴?zhàn)過后,他那身心總算是暢快了些許,葉崇義卻是猶未滿足,抱著他不肯放手。陸雪征看他滿面春|色,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就忍不住笑道:“寶貝兒,春天都要過去了,你怎么還是發(fā)情?”葉崇義愛嬌的一撅嘴,然后向他豎起四根白生生的修長手指:“四個(gè)月了?!?/br>陸雪征沒聽明白,微笑反問:“什么意思?”葉崇義順手給了他一個(gè)嘴巴:“我已經(jīng)憋了四個(gè)月啦!”陸雪征驚訝的一挑眉毛:“為什么?”葉崇義看他沒心沒肺,當(dāng)即將兩道長眉一擰,顯出幾絲兇相:“我們兩個(gè)不是說好的嗎?只和對方相好,不許出去再打野食兒!”然后他抓住了陸雪征的短頭發(fā),咄咄逼人的追問道:“我是說到做到了,你呢?”陸雪征聽到這里,忍無可忍的大笑著俯下身去,把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唉喲……我三貞九烈的寶貝兒啊!”然后他忽然抬起頭來,收斂笑容正色道:“我當(dāng)然也是說到做到?!?/br>葉崇義方才見他大笑,已經(jīng)心生怒火,快要發(fā)作;然而隨即又聽到他這番肯定表白,便將怒火熄滅,立刻轉(zhuǎn)怒為喜。推開陸雪征坐起來,他伸腿下床,單腳穿了一只拖鞋,蹦蹦跳跳的將自己脫下的長褲拿過來。伸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只鍍金殼子的打火機(jī),他對著陸雪征,“啪”的一聲打出火來,又笑嘻嘻的問道:“這個(gè)好不好?”陸雪征歪在床上,靈靈巧巧的伸手奪過了打火機(jī),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好。”葉崇義把長褲隨手扔到地上,一翻身滾到了陸雪征面前:“送給你。”陸雪征抬頭對他一笑:“多謝。”葉崇義向前摟抱住他,哼哼唧唧的前后搖晃。陸雪征也騰出一只手來,很溫柔的輕拍了他的后背。如此撒嬌片刻后,葉崇義放開陸雪征側(cè)臥下來,望著對方的眼睛說道:“你能不能多陪陪我?我很想念你?!?/br>陸雪征垂下眼簾,伸手拈住了他胸前一點(diǎn),緩緩的搓弄:“崇義,我有時(shí)會很忙。”葉崇義向他靠近了一點(diǎn),蹙著眉頭說道:“不就是為了錢嗎?你要錢,我給你!”陸雪征笑了:“小沒廉恥的,想要貼錢養(yǎng)漢么?”葉崇義聽了這話,不禁也笑了:“要是用錢就能養(yǎng)住你,那倒好了!你這條不安分的野狗,我想打斷你的狗腿呢!”陸雪征沒接這個(gè)話茬,只是向下抬起了對方的一條大腿,聲音輕而溫暖的問道:“寶貝兒,要不要再來一次?”葉崇義將上半身趴伏在床上,其實(shí)是有些疲勞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