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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征邁步走向客廳門口,就在將要出門之際,他聽見金小豐在后方呼喚了自己:“干爹……”他抬起一只手,無力的輕聲說道:“我不要你。”然后他繼續(xù)向前走去,心很疼,不知是為了葉崇義,還是為了自己的前途,抑或是為了跪在身后的金小豐。79毀李繼安在接到陸雪征的電話后,又特地往憲兵司令部打去電話,確認(rèn)了在櫻花旅館落網(wǎng)的嫌犯身份——沒錯,是有一個活口,名叫王鳳臣,腿上中了一槍,沒跑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送去刑訊室了。他安下心來,感覺事態(tài)的發(fā)展,還是在他預(yù)料與掌握之內(nèi)的。他也有特務(wù),私人發(fā)餉,服務(wù)私人,是他手中一股子無形的力量。他的特務(wù),能力上并不比軍部特務(wù)差,有時候甚至強(qiáng)過軍部特務(wù)。譬如今天,軍部特務(wù)完全沒有察覺到陸雪征的異動;而他這邊在大清早上,就得到了些許風(fēng)聲。當(dāng)然,風(fēng)聲而已,也不確定。不過話說回來,想成大事,不冒險可不成。如果萬事都要等到“確定”才去動手,恐怕到時早就連黃花菜都涼了。他并不反對陸雪征去殺高官,事實上,香港過來的老高官風(fēng)頭太勁,對他們這些本土漢jian幾乎構(gòu)成了威脅,死了才好。他眼里只有陸雪征。陸雪征在第一次露面時便攪了他的好事;從那時到現(xiàn)在,又一次接一次的從他手中死里逃生。他總是惱羞成怒,總是意猶未盡,總是心有不甘,總是有苦難言——他饒不了這個冤家!至于葉崇義……他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葉崇義的身份,故而認(rèn)定自己栽到這么一位紈绔的手中,純屬意外。按理來講,憑他的脾氣,就該把這壞種倒吊起來點天燈,不過壞種嚎一陣子也就歸了西,未免有些無趣;又在陸雪征那里落了口實,好像自己太過狠毒。走到穿衣鏡前照了照周身上下,他探頭過去,格外看了看自己的劍眉鳳目。抬手整理了長衫領(lǐng)口,他像一名文士一般,飄飄然的邁步走出房去,同時心思一轉(zhuǎn),已然有了更妙的主意。李繼安出門,下樓,轉(zhuǎn)到后院,走進(jìn)了一排久無人住的仆人房。推開起首一扇房門,他進(jìn)門后撲鼻子嗅到一股子潮濕的霉氣——這房屋實在是空置的太久了。五花大綁的葉崇義蜷縮在墻角,驚恐萬狀的抬起了頭。葉崇義怕極了!他沒想到李繼安會突然對自己下手——陸雪征幾次三番的告誡他外面危險,可他一直沒太當(dāng)回事。他隨身帶了八九名好身手的保鏢,他永遠(yuǎn)乖乖的站在保鏢中間,就算是子彈打過來了,也有人墻替他遮擋,他沒有胡鬧不聽話!然而李繼安突然出手,那些保鏢們竟然是撕扯不開他!李繼安的手臂像是鐵鑄的,緊緊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喉嚨現(xiàn)在還是疼。李繼安好整以暇的走到葉崇義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捏住葉崇義的下巴,他歪著腦袋左右審視了一番,末了笑道:“哎喲,真是個漂亮人兒呀!”葉崇義看著他,氣息紊亂,不肯做聲。李繼安轉(zhuǎn)而撫摸了他的臉蛋:“聽說,你是陸雪征的相好?”然后他嘿嘿笑了兩聲:“陸雪征倒是會享福,弄了你這么個又有模樣又有主意的小兔子?!?/br>他向前逼近了葉崇義,壓低聲音又問:“他疼不疼你?”葉崇義睜大眼睛看了他,心里知道這回不好了,真的要不好了。“李將軍。”他在壓頂?shù)目只胖袙暝_了口:“上次的事情,當(dāng)然是我錯,我大錯特錯,還希望你……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李將軍這次若是肯放我一馬,那我回去之后,定有報答——”李繼安截住了他的言語,好整以暇的問道:“你拿什么來報答?”“李將軍想要什么?”李繼安笑了,柔聲答道:“我想要陸雪征的命,你能給嗎?”葉崇義盯著李繼安的面孔,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了下去。最后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迎著李繼安的目光低聲說道:“你殺了我吧?!?/br>李繼安饒有興味的在他臉上掐了一把:“殺了你?哈哈,葉先生啊,你有口氣的時候,是個粉白黛綠的佳人;可是沒了這口氣,就是一堆膿血骷髏。你說我是愛佳人呢?還是愛骷髏?”凝視著葉崇義那張蒼白的面孔,他心中痛快極了:“陸雪征嘴里的食兒,現(xiàn)如今落到我碗里,雖然吃不上第一口,但是嘗嘗味道,也不錯!”葉崇義立時瞪了眼睛:“姓李的,你要干什么?”李繼安垂下眼簾,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帶了yin邪味道:“干什么?”他起身站了起來,在葉崇義的屁股上輕輕踢了一腳:“干你!”然后他向外走到門口,也不避諱,直接就對那看門衛(wèi)兵吩咐道:“去,上前邊找我的衛(wèi)士,說這兒有個高級兔子,想玩的就抓緊時間滾過來!”衛(wèi)兵答應(yīng)一聲,撒腿便跑。而葉崇義在房內(nèi)聽的清清楚楚,情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大聲喊道:“李繼安,你敢動我,雪哥不會饒了你的!”李繼安聽了這話,朗聲大笑:“雪哥?雪哥?叫的真甜,再來兩聲讓我聽聽!”衛(wèi)士們聽說長官這里有“高級兔子”可玩,立刻蜂擁而至,一氣竟是來了十幾人。有人探頭進(jìn)來觀看,就見墻角處倒著一名驚慌失措的青年,模樣果然是難得的好,便縮回腦袋,同旁人躍躍欲試的交頭接耳。而李繼安見人來了,就一招手:“進(jìn)來給我把他按?。±献痈赏甑谝慌?,然后你們隨便玩!”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三名膀大腰圓的年輕衛(wèi)士擠了進(jìn)來,七手八腳的拖過葉崇義去解繩索。葉崇義落到了這些人的手中,驚懼之下尖叫起來,又拼了命的反抗掙扎。一名衛(wèi)士被他咬了一口,連忙縮回手來笑道:“真他媽厲害!”余下兩名衛(wèi)士見葉崇義身材苗條,本以為他是個輕骨頭嫩rou的公子哥,起初也沒防備;如今看到同伴受傷,這才謹(jǐn)慎起來。其中一人看他哭叫著亂踢亂打,不聽擺布,索性薅住他的頭發(fā)向墻壁狠撞了兩下;而那手上受傷的衛(wèi)士再次擠上來,也不顧疼了,笑嘻嘻的就去拉扯葉崇義的腰帶。衣褲層層翻開退下,帶著體溫的香水芬芳漸漸濃郁起來,三名衛(wèi)士把葉崇義摁成了俯趴的姿勢,隨后又?jǐn)D進(jìn)兩人,強(qiáng)行分開了他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