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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崇義的嗓子都啞了,含糊的哭泣咒罵。李繼安脫了長衫走過來,一邊解腰帶退褲子,一邊欣賞葉崇義的裸體,就見他腰細臀圓,一身的皮rou又白又細,水豆腐一般嬌嫩,果然是個讓人心動的上等貨色。想到這具身體本是“陸記專用”的,他心中一動,□那里已經(jīng)硬成了鐵棒。跪下來俯了身去,他把鼻尖在葉崇義的后背上蹭了一下,滿鼻子的又暖又香。挺身對準臀間入口,他抬手扳住對方的肩膀,惡作劇似的猛然一下子,就這么混頭混腦的捅進去了!葉崇義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抬頭拼命向水泥地面撞去。旁邊衛(wèi)士見他磕的滿頭是血,連忙伸手死死按住了他的腦袋,又隨手撿起一團破布,塞進了他的嘴里去。葉崇義落進了活地獄中,所有的只是窒息與劇痛。他的精神已經(jīng)瀕于崩潰,混亂中只是反復的一遍遍想:“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他不要陸雪征了,誰也不要了,他只要死。李繼安心滿意足抽身而出,用葉崇義的襯衫擦了擦□,而后提著褲子站了起來。低頭系著腰帶,他用眼角余光對身邊衛(wèi)士作了指示。于是那名衛(wèi)士就如狼似虎的,一邊脫褲子一邊沖上去了。當在場所有衛(wèi)士都遂了心愿之后,葉崇義早已完全失了知覺。于是李繼安讓人找來幾米膠皮管子,一端接在了樓內(nèi)水龍頭上。水龍頭被開到最大,一名衛(wèi)士攥緊管口站在門口,讓那水流激射出去,盡數(shù)澆向渾身赤|裸的葉崇義。深秋時節(jié),水冷如冰,而人事不省的葉崇義受了這樣一激,條件反射一般的就猛然跳了起來!隨即,又沉重的跌回了地面上。衛(wèi)士把膠皮管子扔到外面,跑去關閉水龍頭。李崇義邁步進房,卻是在葉崇義面前蹲了下來。“葉先生,感覺如何???”他痛快淋漓的獰笑了:“我這里的待遇,想必巡捕房也提供不了吧?”葉崇義姿態(tài)扭曲的癱在地上,大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神情呆滯,偶然抽搐一下。李繼安這時抬起手,從衛(wèi)士那里接過了一把鋒利匕首。當衛(wèi)士們再次牢牢按住葉崇義時,他如夢方醒般的打了個冷戰(zhàn),將雙眼緩緩轉向了李繼安。李繼安垂下匕首刀尖,對準他的眉心慢慢落下。葉崇義仿佛是有了某種預感,啞著聲音發(fā)出了哀求:“不要,不要……”李繼安向他一挑濃眉,隨即握住刀柄,咬牙切齒的劃了下去。“不要怎么行呢?”他陰陽怪氣的笑道:“我給你,你敢不要?”刀尖帶著鮮血提起,隨即伶俐落下,掉轉方向繼續(xù)游走。在葉崇義那凄厲顫抖的哀嚎聲中,他得意的笑問:“葉先生,你說陸雪征將來見了你這副尊容,他是憐,還是怕?”刀尖再次抬起落下,他在葉崇義的臉上慢慢勾畫:“陸先生重情重義,興許還會因此對你更加愛惜呢,你們患難見真情,豈不妙哉?”葉崇義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疼痛。他在衛(wèi)士的壓制下周身痙攣,無意識的發(fā)出怪異哀鳴,心里卻是一片清明。他知道自己是被毀了,徹底的被毀了!80苦楚良多...戴國章穿著一身青布褲褂,土頭土腦的走進胡同。接連拐了幾個彎,他在一處破敗院門前停了腳步。抬手在院門上敲了兩三下,房中的李紹文答應一聲,跑出來開了院門。戴國章進了院子,剛要開口;不想李紹文掩上院門,低聲說道:“干爹剛走了?!?/br>然后不等戴國章發(fā)出疑問,他從衣兜里摸出一張字條遞給他:“這是地址?!?/br>戴國章低頭將那地址細看了一遍,而后撕成碎片,揉搓了扔到地上:“這里也不安全了?”李紹文耳語一般的答出了三個字:“不好說?!?/br>戴國章會意,轉身推門出去了。戴國章回到自己在天津的落腳住處,換了一身體面衣裳,臨出門前接到了一個電話,卻是小月打過來的。小月剛剛生產(chǎn),養(yǎng)下了一個又白又胖的大兒子,現(xiàn)在正在月子里,身邊全靠一個老媽子伺候;一旦家里缺少了什物,必要向戴國章求援。戴國章拿著電話,就聽她話也說不明白,羅嗦半天才講清楚家里是缺了煤球,買不到煤。戴國章滿口答應下來,承諾過幾天必給她送去好煤。放下電話之后,他急急出門,去找干爹。在法租界的一處小公館里,戴國章見到了陸雪征。是李純給他開了院門。兩人見面,李純輕聲說道:“戴哥,金哥走了。”戴國章看著李純,用眼神表示了疑問。于是李純做了簡單的解釋:“干爹不要他?!?/br>戴國章點了點頭,不再多說,邁步向樓內(nèi)走去。樓內(nèi)的陳設很簡單,是陸雪征臨時聯(lián)系下來的住處。戴國章走進空蕩陰冷的客廳,就見陸雪征坐在廳內(nèi)一架古舊沙發(fā)上,懷里抱著小灰貓。他在沙發(fā)前停住了腳步:“干爹?!?/br>陸雪征扭頭望向他,沒有說話。戴國章垂下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而又波瀾不驚的說道:“王鳳臣全招了?!?/br>陸雪征收回目光轉向前方,低低的“嗯”了一聲。戴國章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開始了大搜查。車站和碼頭,您都去不得了?!?/br>陸雪征聽著這話,一言不發(fā)。戴國章猶豫了一下,又道:“干爹,形勢發(fā)展到了這種地步,有些人……好像就開始不大聽話了。”陸雪征冷笑一聲:“正常,沒有關系?!?/br>然后他彎腰放下小灰貓,起身面對了戴國章問道:“李繼安那里有沒有消息?”戴國章?lián)u了搖頭:“李繼安家里家外所用的人,全是他當年從河北帶來的親信,我們的人安插不進去?!?/br>陸雪征一點頭,又不言語了。戴國章向來不在陸雪征面前多言多語,可是有一句話憋在心里,他思來想去的,感覺自己還是應該說出來。“干爹,金小豐要是真心實意愿意留下,您又何必非趕他走?”他試探著說道:“我不知道他當年是怎樣冒犯了您,可他畢竟是個得力的好手,現(xiàn)在正用得上啊?!?/br>陸雪征轉身走到窗前,不帶感情的答道:“我還沒有弱到要仰仗金小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