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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誰能想到他也曾是個細(xì)細(xì)瘦瘦的少年?“那也不算什么?!彼p聲說道:“既然把你撿回來了,這一點責(zé)任總要負(fù)。”金小豐試探著收緊了雙臂,嘆息似的說道:“干爹,他們說我臟,說我惡心,都來打我?!?/br>他歪著腦袋低了頭,把下巴搭在了陸雪征的肩膀上:“干爹,您的恩情,我一輩子都記得,我愛您?!?/br>話音落下,他的腦海中閃過了當(dāng)年從陸雪征那里聽過的一句話——“你反正也不是我的對手,還不如放手一搏、險中求勝。我的羅漢,戰(zhàn)斗的時候不要只考慮武力,那不全面。比如剛才,你雖然沒有進攻的底氣,但是你該知道干爹總不會要你的命,既然如此,你還怕什么?”于是他就無聲的得意一笑,決定要把這句指示貫徹到底了。果然,這一次的“我愛您”說出去,陸雪征并沒有翻臉。陸雪征給他的評語是:“瘋言瘋語,你也是個怪物!”93進一步...陸雪征覺得金小豐這里實在是舒適,推開飯碗便會想睡。但今天太晚了,不適宜他留下來打盹兒了。可是金小豐不讓他走。金小豐似乎是覺出了他的慵懶與疲憊,所以從后方緊緊擁抱住他,讓他可以依偎在自己的懷抱中小憩片刻。不聲不響的低下頭去,他在陸雪征的領(lǐng)口處輕輕的嗅。這樣的懷抱與溫度都太迷人了,陸雪征不由自主的閉了眼睛,同時心里盤算回家之后,應(yīng)該給葉崇義弄點什么吃食——葉崇義似乎已經(jīng)不再存有食欲,他每天須得像買彩券一樣弄些點心送到葉崇義面前,葉崇義若肯拿起一樣兩樣送到嘴里啃下一小口,那就算他是中獎了。這時,金小豐忽然伸出手去,麻利的解開了他的腰帶。他心中一怔,正要掙扎,然而金小豐那只溫暖的大手已經(jīng)捂到了他的腿間。仿佛受到電擊一般的抽搐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迅速的起了反應(yīng)——他實在是渴望的太久了!于是他沒有反抗,閉上眼睛仰起頭,他在金小豐的揉搓與撩撥下激烈喘息。金小豐是個會玩的,能讓他情不自禁的挺身相就;襯衫下擺凌亂卷起,隨著金小豐的手上動作,他那纖瘦結(jié)實的腰身在難耐的拱動。片刻之后,他低低的哼出一聲,將□猛然向上頂起,卻是已然快活到了最后關(guān)頭。金小豐緊緊攥住了手中那根物事,就見那白濁液體高高噴射而出,帶著顯而易見的熱度與力度;自己也有些氣喘,但是極力的控制住了,不肯顯出急色模樣。陸雪征在發(fā)泄完畢后,立刻就恢復(fù)了神智。頗為尷尬的坐起身來,他扭頭望向金小豐。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生氣似乎是不大對,畢竟自己剛才的確是狠狠的舒服了一場;但是不生氣又當(dāng)如何?難不成還要向他道謝?正在這時,金小豐垂著頭,非常誠懇的低聲說道:“干爹,您總這么憋著,對身體不好。”陸雪征一聽這話,不禁快要惱羞成怒:“我憋什么憋!”金小豐鼓足勇氣,非要把這道理闡述個明白:“您每天下午睡覺的時候,都是……都是……我看出來了?!比缓笏Щ蟮奶ь^面對了陸雪征:“您……您不是一直都和葉先生在一起嗎?”陸雪征紅了臉,很不耐煩的一揮手:“給我放水,我要洗澡!”金小豐聽聞此言,如遇大赦,趕忙下床推門,吩咐仆人去浴室預(yù)備熱水;隨即又回到床前,蹲下來為陸雪征穿上拖鞋。陸雪征提著褲子站起來,憤憤然的數(shù)落道:“混賬東西!還玩起你老子來了!你沒事總研究我干什么?”金小豐為他系好腰帶,也不言語,恭而敬之的把他請了出去,又找來潔凈衣裳送到了浴室。陸雪征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除去了一身的魚腥味。從頭到腳的穿戴整齊了,他就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是特別的心平氣和——可見,人的確是不能總“憋”著。他在樓下客廳內(nèi)喝了一杯熱茶,金小豐則是提來了一只大食盒,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道:“干爹,這是給葉先生帶上的幾樣點心和小菜。您今天回去的晚,想必是沒有時間再為葉先生準(zhǔn)備晚飯了?!?/br>說到這里,他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想到干爹居然每天都要煙熏火燎的為葉崇義做飯,他就恨的牙癢癢,覺著葉崇義實在是折辱了干爹。陸雪征扯著衣領(lǐng)扭了扭脖子,也沒理金小豐,放下茶杯起身便走。金小豐拎著大食盒邁步跟上,直到目送著陸雪征的汽車開出這條小街了,他才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身回家。陸雪征一路哼著歌到了家,因為哼的心不在焉,所以調(diào)子多變,從京劇拐到昆曲,末了嘟囔著北平大鼓書下了汽車。進樓之后,四周寂靜,他一時聽清了自己制造出來的曲調(diào),心中一驚,不由得自語道:“太他媽難聽了!”將小貍貓趕去客堂椅子上睡了覺,他步伐輕快的上樓走進臥室,一邊打開房中電燈,一邊喚道:“崇義,我回來了!”葉崇義裹著棉被側(cè)身躺在床上,把個腦袋藏到枕頭下面睡覺。驟然而來的光明與呼喚刺激了他,讓他有氣無力的發(fā)出了聲音:“雪哥……”陸雪征快步走過去放下食盒,又坐到床邊,將那個枕頭拿開:“還睡?起來吃點東西吧!”沒有了枕頭的遮擋,陸雪征一眼看清了葉崇義的面孔,忽然感覺他今天狀態(tài)有些異常——臉紅,疤痕更紅,目光卻是散亂迷離。伸手一摸對方的額頭,他心中一動:“崇義,你怎么發(fā)燒了?”葉崇義半睜了眼睛望著他,哼哼的細(xì)聲答道:“下午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兒,風(fēng)涼,可能是凍著了?!?/br>陸雪征知道葉崇義的身體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點,是萬萬病不得也傷不得的,連忙起身找來阿斯匹靈讓他服下。葉崇義乖乖吃了藥,又輕輕的哀鳴道:“雪哥,嗎啡用光了……”說這話時,他有些底氣不足,因為知道嗎啡實在是昂貴。不過燈枯油盡的時候似乎也快到了,他不會一直拖累陸雪征的。陸雪征想他從早到晚的一個人躺著,孤獨可憐,便后悔自己不該在金小豐那里流連太久。脫鞋上床坐住了,他把葉崇義用棉被包好抱進懷里,又低頭用手指為他梳理了凌亂頭發(fā)。葉崇義的頭發(fā)很稀,也很細(xì),唯有烏黑的顏色,還是先前所具有的特點。陸雪征抬起手,眼看著手指上纏繞的層層落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