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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上親了一下:“自己想去!”易橫濤眨巴著眼睛想了半天,忽然明白了,并沒有生氣,而是有些緊張:“真的很快嗎?”陸雪征在他鼻尖上擰了一下:“你是個雛兒,當然快?!?/br>易橫濤的確是個雛兒,向來是自己打發(fā)自己,沒讓旁人碰過;而且打發(fā)的也很潦草,因為沒打算從這上面得到快樂,真正只是“打發(fā)”而已。易橫濤不甘心,起身去扒陸雪征的褲子,揪住對方的命根子研究了半天。陸雪征問他“大不大”,他一臉嚴肅的答道:“大!”陸雪征挺高興,想要趁熱打鐵,抱他去做那一樁好事。然而易橫濤掙扎著跳下床去,死活不肯:“我們很熟嗎?話沒說兩句就要做這種事情,你這是發(fā)情了?”陸雪征坐在床上,哭笑不得:“你把我扒成這個樣子,看也看了,玩也玩了,現(xiàn)在說我發(fā)情?”易橫濤吵不過他,索性一瞪眼睛:“我閹了你!”陸雪征一指胯間:“好,不要客氣,切掉拿去泡酒喝吧!”易橫濤聽到這里,氣的笑了。真到了新春時節(jié),易橫濤留在家中過年,一時倒是來不得了。金小豐親自張羅,家中雖然人少,但是春節(jié)的氣氛很足,該行的禮節(jié),一樣不肯忽略。陸雪征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一切,心里知道金小豐好——早就知道他好,沒想到這么好。而金小豐冷眼旁觀,心想干爹年后必定有所活動,若是回了天津,自己在上海的事業(yè)便要付諸流水;若是不回天津,干爹恐怕又要和易家二少狗連蛋似的搞到一起去。說來說去,養(yǎng)干爹比養(yǎng)兒子還要費心,怪不得他未老先衰,旁人都以為他三十多歲了呢。110可愛...金小豐在經(jīng)過樓下一間空房時,忽聽里面“咕咚”一聲大響;推門探頭一看,他就見陸雪征跌坐在地,一條腿伸直,一條腿蜷著,深深低頭一動不動。空房是專門為陸雪征騰出來的,里面照例吊著沉重沙袋,角落里擺了幾座木樁。金小豐邁步走進去,在陸雪征身邊蹲了下來:“干爹,是不是腿又疼了?”陸雪征面無表情的直了目光,汗珠子從額角流淌下來,連呼吸都暫停了。良久之后,他閉上眼睛仰起頭,緩緩的長吁了一口氣。然后他翻身要起,站到一半,兩條腿一個踉蹌,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對著金小豐揮了揮手,他輕聲說道:“你出去,這里用不著你。”金小豐有心寬慰他兩句,但是知道現(xiàn)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一旦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很可能會被|干爹用手杖敲出一頭包。于是他就不聲不響的退出去了。陸雪征站起來,右腿疼的不能落地。他忍痛伸直了腿,試著在地上來回走了幾步,左腳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著了地,右腳卻像是受了驚一般,力氣運到小腿上,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他彎下腰仔細打量自己的雙腿——沒看出異常來,還和先前一樣,可是走起路來,的確是瘸了。他忽然就恐慌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然而不敢深想。俯身從地上抓起手杖,身體多了這樣一點支撐,立刻就對勁了。拄著手杖又走了兩步,他想自己的骨頭不應該有問題——愛克斯光片拍了一張又一張,醫(yī)生也反復的檢查過,都說是康復良好;可是怎么就不敢用力了呢?及至加了那一根手杖在旁邊,右腿倒又靈便起來了。陸雪征不能想象自己拖著手杖行走如飛的怪樣子。坐在窗臺上連做了幾個深呼吸,他低頭揉搓著右腿肌rou,心里始終是慌。窗戶很大,窗臺也長。陸雪征把右腿抬到窗臺上伸直,然后彎下腰去,慢慢的抻那筋骨。胸膛緊貼在了膝蓋上,他側(cè)臉枕著自己的小腿,恨不能腿骨有靈,能夠體諒自己這一片焦慮心情。夜里上了床,陸雪征依舊是心事沉重。仰面朝天的躺好了,他抬起右腿一直向上,最后越過頭頂,赤腳勾住了上方床頭。金小豐換了睡衣走過來,見了此情此景,眼神就癡了一下。陸雪征保持著這種姿勢,氣息就有些憋悶:“我現(xiàn)在也好了,你還要和我一起睡?”金小豐輕手輕腳的上了床,用輕描淡寫的口吻答道:“我留下來吧,反正床夠大,干爹夜里有事,支使我也方便。”陸雪征又問:“貓喂了嗎?”金小豐把棉被拉扯過來堆在腳下:“喂了,都睡了。”陸雪征這時緩緩放下了腿:“它睡了,咱們也睡吧。”金小豐答應一聲,然后言行很不一致的開始對陸雪征動起了手腳。在床上,金小豐得“哄”著陸雪征脫褲子。想要心愿得償,他必須手嘴并用的先讓陸雪征快活兩次。陸雪征是個欲望強烈的,兩次不多不少,正好能讓他嘗到甜頭而又意猶未盡,從而心甘情愿的張開雙腿,探險似的把自己徹底丟給金小豐。金小豐是很小心的,總把他當成處女那么對待,前后夾擊著讓他欲仙|欲死??墒堑搅俗詈箨P(guān)頭,他也會失控的狠頂幾下,隨著那兇猛的攻擊動作,他頗為孩子氣的“嗯嗯”出聲,是快活透了的模樣。于是陸雪征就不和他一般計較。天昏地暗的捧著對方的光頭,陸雪征如同落在大潮之中,身不由己的上下漂浮旋轉(zhuǎn)了。午夜時分,兩人一起去浴室擦洗了身體。回到床上后,陸雪征略顯疲倦,但是興致很高,有心說兩句趣話,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大好——對金小豐開下流玩笑,不大好。金小豐則是向下蹭了蹭,不動聲色的往陸雪征懷里拱去。夜色濃重,萬籟俱寂,他那魁偉軀殼中的小男孩探頭縮腦,跑出來撒嬌了。陸雪征抬手摟住了他,低頭在他那頭頂上親了一口,心里很平安。正月十五過后,易崇德又和陸雪征聯(lián)系上了。他一直在天津有生意,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他雖然是威名赫赫的“老頭子”,但是到了一個地方,就要說一個地方的話,“老頭子”的身份并不能全國通用。當年他在天津的保護神乃是李繼安,后來李繼安反叛失蹤,他立刻就受到了俞振鵬的擠兌?,F(xiàn)在他見陸雪征人在上海,還能如此徹底的掌控天津事務,便認為這是一位最有力的新合作伙伴。聽說陸雪征打算回天津去,他是一百二十分的贊同。和陸雪征談笑風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