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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的打著瞌睡。150網(wǎng)中魚一夜的功夫,丁朋五把汽車從北平開回了天津。陸雪征和丁朋五的保鏢并肩坐在后排,路上還打了個小盹——前半夜賣了大力氣,付出的精力并不小于一場鏖戰(zhàn)。李繼安雖然看起來酷似一棵歪脖子樹,但是骨骼肌rou并未變形,扒光了按住一看,還是條正常的漢子;情急之下,也可勉強(qiáng)一用。當(dāng)然,畢竟是個糙老爺們兒,不能和那些皮光rou嫩的小兔子們相比。要不是被藥力催的忍不住,陸雪征絕不會有興趣去染指此君的屁股。黎明時分,汽車駛?cè)腙懝^大門。金小豐迎出來拉開車門,當(dāng)著丁朋五等人的面,他中規(guī)中矩的一彎腰,面無表情的喚了一聲:“干爹?!?/br>陸雪征伸腿下車,在寒意料峭的晨風(fēng)中做了個深呼吸,然后抬手拄在腰間,前后左右的扭了一圈:“我把李繼安綁回來了,在后備箱里。你找間屋子安置他!”金小豐沒說什么,跟著丁朋五繞到車尾。丁朋五打開后備箱,箱中蜷縮著的李繼安就曝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金小豐并不吃驚干爹會綁架李繼安,但是萬沒想到李繼安光著屁股,周身上下只有一件大敞四開的小褂。而經(jīng)過一夜寒冷漫長的顛簸,李繼安現(xiàn)在目光發(fā)直,掙了命似的只是呼呼喘氣。丁朋五見李繼安那屁股上還有一抹子干涸血痕,故而遲疑著不愿伸手,怕臟了自己的衣裳;金小豐沒留意,見丁朋五不動,就伸手把李繼安從箱中攔腰抱了起來。溫暖的體溫似乎讓李繼安感到了些許刺激——在朝陽燦爛的光芒下,他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得口沫橫飛,像個噴子。金小豐一皺眉頭,然而依舊沉默,就在李繼安那紛飛的口水中邁步前行,把人送去了樓內(nèi)一間空屋中。陸雪征隨即跟上,同時頭也不回的對著丁朋五一抬手:“進(jìn)來吃飯!”陸雪征、金小豐、丁朋五三人坐在餐廳桌邊,低頭大嚼早餐。早餐是剛出鍋的小rou包子和大米粥,又配了幾樣冰冷的小菜。陸雪征一口包子一口粥,吃的有條不紊;金小豐偷偷瞟了他一眼,順便將一只包子整個兒的塞進(jìn)了嘴里,腮幫子立刻就鼓起來了。丁朋五捏著小勺慢慢喝粥,食欲不振,因為心里正在琢磨李繼安屁股上的血漬,越琢磨,越是覺得很玄。吃飽喝足之后,丁朋五一時無事,也不離去,就在樓后花園內(nèi)散步消遣;金小豐眼看四周再無旁人,這才肆無忌憚的起身走到陸雪征身后,彎腰摟住了對方。陸雪征端著一杯熱茶,慢慢的小口啜飲。金小豐探頭過去和他貼了貼臉,同時就聽他出言問道:“那兩個姓李的到香港了嗎?”金小豐答道:“到了,正在看房子?!?/br>陸雪征現(xiàn)在和杜文楨聯(lián)系密切 ,時常交流。杜文楨眼看兵荒馬亂沒個了局,故而不肯重蹈當(dāng)年覆轍,提前做好了遠(yuǎn)遁他鄉(xiāng)的準(zhǔn)備,預(yù)備一旦形勢不妙,便立刻離開天津,尋找一片樂土養(yǎng)老。而當(dāng)下能夠被稱為樂土的地方,似乎也就只有香港了——起碼不打仗,而且的確是繁華。杜文楨近來上了一點年紀(jì),變得嘴碎,時常就要對陸雪征侃侃而談。陸雪征聽他說得頭頭是道,不禁也受了影響,正好李紹文和李純還在南邊,如今正好可以就近先去香港。不過杜文楨雖然說起香港興致勃勃,其實還是有些紙上談兵的意思;陸雪征也是如此——在天津生活了小半輩子,又都是靠做地頭蛇發(fā)的家,“走”這個字說著輕巧,做起來卻又談何容易?陸雪征放下茶杯,抬手摸了摸金小豐的光頭。一挺身站了起來,他要去對付樓下空房中的李繼安了。陸雪征叫來兩名仆人,讓他們把李繼安抬進(jìn)浴缸,從頭到腳的擦洗了一通。李繼安依舊是咳嗽,喉嚨里面咝咝作響,氣息十分混亂。瑟瑟發(fā)抖的出水之后,仆人把他架到了抽水馬桶上坐好。陸雪征站在門外,就聽李繼安在里面帶著哭腔呻吟不止,一邊呻吟,一邊含糊的痛罵自己。污言穢語滔滔襲來,李繼安哭泣著cao遍了陸雪征祖宗十八代。良久之后,仆人把他從浴室內(nèi)拖了出來。他那手腳上的皮帶已經(jīng)換成了精鋼鐐銬,赤條條水淋淋的躺在空屋地上,他惶惑的想要爬起,然而剛一用力,股間的疼痛就讓他嗚咽一聲蜷縮起來。陸雪征在他身邊蹲了下去,伸手去扒他的屁股——入口處的裂傷顯而易見的綻開著,不怪方才李繼安在馬桶上哀嚎不止??催@情形,在接下來的十天半月內(nèi),李繼安都只能依靠流食度日了。“陸雪征……”李繼安掙扎著想要合攏雙腿:“你媽了個×的……別碰我……”陸雪征在他那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就憑你這個糙貨,也有資格哭天搶地?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吧,老子干你是你祖上積德!”李繼安氣的眼睛都紅了:“我去你媽的……我要穿衣服……”陸雪征站起身來,沒接這個話頭。圍著李繼安走了一圈,他最后停在對方身前,一腳踢飛了李繼安!李繼安猝不及防的發(fā)出慘叫,可是未等他手足并用的爬起身來,陸雪征邁步跟上,一腳又踹上了他的肚腹。低頭從腰間抽出皮帶,陸雪征以此為鞭,彎腰開始狠狠抽打李繼安。皮帶銅扣劈頭蓋臉的砸將下來,帶著呼呼風(fēng)聲。李繼安手足被縛、不得反抗,只能是抬手抱頭翻滾躲閃。如此過了片刻,皮帶斷裂,銅扣飛出,而李繼安周身上下紅白相間,青腫斑斕,有幾處甚至破皮流血。委頓著蜷縮在了墻角,他這回不叫也不罵了,呼哧呼哧的只是喘氣。陸雪征提著褲子轉(zhuǎn)身出門,不久之后又回來了,手里提了一根真正的馬鞭子。一言不發(fā)的掄起鞭子,他往死里狠抽李繼安。李繼安是個最識相的,到了這時索性專心忍痛,任憑陸雪征把自己抽了個皮開rou綻。待到馬鞭鞭梢散碎之后,陸雪征也不多說,轉(zhuǎn)身便走。房門暗鎖“喀嚓”一聲轉(zhuǎn)動鎖上。李繼安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知道自己這回是栽到對方手里了。陸雪征給李繼安吃,給李繼安喝,每天不定什么時候過來一趟,見面就是毆打。李繼安沒有衣服穿,從早到晚的光著,因為手腳都被鐐銬鎖了,所以是走不得也爬不得。他等著北平衛(wèi)士長過來營救自己,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此事會有多難——現(xiàn)在,他李繼安在外面沒有勢力了。這樣的日子只過了三天,他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