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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雅氣息。他知道,那是他慣用的沐浴露和他衣服上的皂香混合而來的味道。這時,就見有幾個差不多**歲的熊孩子拖著推車,沒個準(zhǔn)勁兒地往他們這方向沖來。過道兒本來就窄,那幾個熊孩子又在興頭上,一路上撞到好幾人了,只覺得有趣兒,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念頭。夏新宇眼疾手快將林城往懷里一帶,林城也下意識護(hù)好手臂。他緊張問他,“手碰到?jīng)]。”“沒事兒?!庇邢薜目臻g還是讓林城的胳膊在隔壁貨架上蹭了一下。“cao!”夏新宇一下子就火了,邁開步子就要去追那幾個熊玩意兒。林城扯了他一下。“就幾個小屁孩兒,不至于,又沒事兒?!?/br>丁小松和光頭在前面那拐彎口轉(zhuǎn)了回來,剛好撞見這一幕。丁小松一把扯過推車那孩子的脖領(lǐng)子,光頭也給另外幾人攔了道兒。“靠靠靠,你扯我領(lǐng)子干嘛,我爸媽就在后面,你給我小心點兒?!?/br>熊孩子平時估計都是野慣了的,也習(xí)慣了大人對他們的縱容,氣焰絲毫不帶減弱的。丁小松一把掐在小胖子臉上,往外扯了扯,“小癟犢子,你撞到人了知道不?!?/br>“那又怎樣?”丁小松并沒有松手的打算,危險地瞇了瞇眼睛。“不怎樣,要么主動道歉,要么哥哥教你道歉?!?/br>哪料小胖墩竟“哇”一下子哭吼開來。“你們欺負(fù)小孩。”丁小松被這聲干嚎驚了一跳,手下意識捏的更緊了。旁邊倆小孩年紀(jì)都還要小點兒,他們見胖子被人捏在手里,身邊又有顆一看就是不良少年的光頭杵著,老實的噤了聲兒,一直往推車后面躲去。小胖子不料丁小松不按常理出牌,非但又緊了手中的力度,連同著另一只手竟也掐上了。小胖子揮著小rou拳頭就要往他身上砸去,被光頭一把制住。“去給后面哥哥道個歉。”就這樣了小胖子還不示弱,含含糊糊地罵著。“呸,丫傻B的,你知道我爸是誰不,整不死丫的?!?/br>夏新宇走過來就聽見這一句,就著他后腦瓜又是一下。“你讓你爸過來試試,我連著你老子一塊兒削,給我老實道歉?!?/br>周圍有人陸續(xù)經(jīng)過,都停下了腳步,在那竊竊私語開來。有年紀(jì)稍大點兒的老大媽就開口了。“哎呦,這多大人了怎么還欺負(fù)小孩子?!?/br>“是啊是啊,你瞧瞧他們那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出來的。”“就街頭一些混子啊?!?/br>丁小松回過頭朝停在周圍看好戲的人懟回去。“閉嘴吧,老太婆?!?/br>小胖子見有人給自己撐腰,瞬間底氣更足了,也忘記了疼痛,小表情還嘚瑟了起來。丁小松發(fā)現(xiàn)小胖子抗打擊能力還挺強,他手都酸了,對方竟然還一個勁兒的朝他翻著白眼兒。“怎么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幾人循聲望去,是個年輕男人。一身俊雅得體的裝扮,頭發(fā)一絲不茍地向后梳著,骨架均勻,身姿挺拔。丁小松發(fā)現(xiàn)小胖子聽到這句問候后,身子明顯僵硬了下來。他挑了挑眉梢,拿下雙手,順便松了松手腕,小胖子皮嫩,臉頰帶上了四個紅紅的手指印。“大……大哥?!?/br>小胖打娘胎起就是個混胎,剛出生到現(xiàn)在就沒少折騰過,在他尚不了解自己還有個留學(xué)在外的大哥時,他也曾是個王者。可自打他哥回來后,他才親身體驗了一把,何為王者。那說多了都是淚,打不過,更演不過。“不好意思,不知道我這個弟弟是不是又惹了什么禍?”年輕人沒理小胖墩,一派溫和地看向丁小松。丁小松不料這小rou團(tuán)子竟有個如此標(biāo)致的大哥,他朝他輕佻地抬眉。“是的。”夏新宇敏銳地察覺小胖態(tài)度的變化,他“相當(dāng)和藹”地摸了把他的腦袋,勾著唇角對年輕人說。“能管事兒的是吧,你家小孩撞人傷口上了,念在他年紀(jì)小,也沒打算找你們監(jiān)護(hù)人要賠付,可你家孩子不得了,臟字兒脫口而來,哦對,還可勁兒地朝我們炫父來著。”年輕人了解自己弟弟的脾性,一聽就是他會干的事兒。他誠懇地跟幾個人先道了歉。又拉過小胖的手,彎著眼角對他微笑,輕聲細(xì)語地對他說。“先跟手上有傷的哥哥道個歉,再對自己剛才說的臟話道歉。”不料小胖就跟只被掐住命門的幼崽似的,真就道起了歉,態(tài)度出奇的好。幾人皆是稀奇地朝小胖哥倆臉上打量而去。出了超市之后,丁小松還在感嘆,這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夏新宇不讓林城提一點兒東西,全拽自己手上拎著,林城也就隨他。夏新宇出來的稍微慢些,跟在幾人身后。一物降一物嗎?他看著林城的背影若有所思。第九章_不愛美人偏愛你_待他們幾人都到了小區(qū),大云已經(jīng)蹲在樓底下候著了。馬曉跟蘑菇頭正推搡著都說輪到自己開了,國字臉紅著一張臉在那里調(diào)節(jié)。“哎?!?/br>夏新宇扯了一嗓子,“都過來給我提東西,干啥呢?”大云立馬起了身,顛顛兒地過去,馬曉也停下動作,將鑰匙往蘑菇手上一甩。“來了?!?/br>蘑菇頭也下了車,悻悻的朝幾人過去。林城對國字臉開口,“你跟蘑菇再去端幾箱酒?!?/br>他帶著剩下幾人先上樓。除了大云馬曉,其他人對這里并不陌生。大云跟在身后,暗暗扯了扯夏新宇,夏新宇緩下步子,兩人落到了最后面。他小聲問他,“哥,周旺是你整的吧。”夏新宇并不否認(rèn),心情不錯地答他。“嗯?!?/br>“哥你下手夠黑的啊,不過你咋不帶上我跟馬曉?!?/br>夏新宇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說了自己收拾,當(dāng)然就得親手讓他們舒服。”直到很久以后,周旺一幫人見到夏新宇還都是躲著走。那就是個極普通的日子,沒有雷鳴電閃亦沒有暴雨狂風(fēng)。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的白天,先是周旺,被夏新宇按在公廁的小便池,不留余力地揍在他身上每個最吃疼的地方。周旺首先在氣勢上就輸了,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軟軟地倒在便池底下,嚇的,也是疼的,連求饒的氣力都使不出來。當(dāng)他以為這樣就能結(jié)束了的時候,只能說明他還是太天真。他印象中的夏新宇不過是一個小打小鬧,家里大概有點背景,但肯定蹦跶不出什么花樣的混子頭頭,還是最次等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