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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沒料到,這個比他還小上兩歲的半大小子,真下起狠手來,竟然這么毒辣。夏新宇cao起杵在角落的拖把,翻轉(zhuǎn)著把柄,直接搗爛了他兩顆門牙。他拽過他右手,又給他卸去了一邊的膀子。周旺終是忍不住哭了,褲腿里淅淅瀝瀝竟再次尿了出來。那人抓著拖把柄再次在他腦門上敲著,面無表情地看他。“敢他媽傷了林城,嗯?”他站起身子,拿鞋子踩著他被血糊了一片的臉。“不整死你,是留你一口氣,讓你記得今天是誰教訓(xùn)的你。你他媽要是敢找人,盡管放馬過來,看他媽誰先整死誰?!?/br>另外那個拿刀劃傷林城的。夏新宇先潛到那人租住的小屋,照例先將人給打的趴下。他拿出藏在袖口的尖刀,一刀一刀割在那人臂膀上,平靜又殘忍。據(jù)說當(dāng)時那凄厲的慘叫,差點讓隔壁的租戶報了警。后來大家都知道,那個叫周旺的被人打進醫(yī)院住了快一個月。那個砍傷林城的倒是沒怎么被揍,就是兩條手臂被人不知道劃了多少刀,那模樣說血rou模糊都輕了。一頓折騰后,終于開飯了。都是半大小伙,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雙方看各自大哥都好上了,做小弟的哪能拂了面子,幾杯酒落肚,話漸漸就說開了。林城很久沒這么開心暢快過。夏新宇搶過他要往嘴里灌的酒。“你不準(zhǔn)喝?!?/br>林城眼饞,軟著語氣。“就喝兩口,潤潤嗓子?!?/br>夏新宇扭開酸奶蓋子,找了跟吸管往里一戳。“吶,解渴。”“……cao。”林城強制性被塞了一嘴酸奶,表情尷尬又古怪。丁小松幾人見了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夏新宇亦是笑,眼里揚著嘚瑟,以及被林城縱容著的快樂。林城還是妥協(xié)了。“那開瓶可樂總成吧?!?/br>“不成,可樂喝多了會骨質(zhì)疏松,你這情況就喝奶好,補!”林城提起一腳就往夏新宇P股上踹去。夏新宇能讓他踢到么,側(cè)著身子就敏捷地躲過了。林城終是無奈地笑了,他將左手橫放到沙發(fā)背,整個人慵懶的靠著沙發(fā)。夏新宇在茶幾上敬了大伙兒一圈,就著林城隔壁的空位,也坐了下去。他酒量好,喝的也多。他貼著林城稍微往后一挪,整個人就像靠近了林城的懷里,他不知怎么的就覺得腦子里一片暈眩,心就跟燒著火似的,又辣又癢。大云給自己滿了杯酒,不好意思地朝丁小松道歉。“哥們兒那啥,那次真不好意思哈?!?/br>丁小松擺擺手,“都過去了。”大云跟小光頭勾肩搭背胡吹海侃。馬曉跟國字臉,還有蘑菇頭仨人,剛湊成一桌斗地主。大云就在后頭瞎指揮著人出牌。丁小松看了眼坐沙發(fā)上那兩人,拿起兩罐啤酒就走了過去,也遞了一瓶給夏新宇。“走一個?!?/br>夏新宇跟他碰了碰,一仰頭就干了。“痛快。”丁小松也不廢話,直接干掉,他往他倆中間擠去。“嗝……城哥,你不能喝酒的人……讓開讓開?!?/br>林城就笑著,好脾氣地挪了位置,往邊上坐。夏新宇也喝開心了,盯著丁小松說,“不是我說,丫真不是女扮男裝?”丁小松往他小腿肚上踹了一腳,順便又打了個酒嗝,他指著夏新宇鼻子。“滾犢子,老子純爺們?!比缓笏謱⒄麄€身子湊近夏新宇,紅著張臉醉醺醺問他。“怎么要驗驗不?”夏新宇嘻嘻笑著擺手,“嗝……看你這張臉,我,我下不去手。”丁小松又給對方遞了一易拉罐,“滾蛋,別人要敢這么說,老子非削死他。”“那,那我都這么說了咋辦?”夏新宇酒一喝多就變得比較呆萌。“你,你跟城哥就例外吧?!倍⌒∷梢哺吡?,明媚著一張笑臉,輕輕揚了揚手。“為,為啥?。俊?/br>夏新宇呵呵呵繼續(xù)樂。“因為……因為你倆帥,老子樂意被帥哥夸?!?/br>丁小松伸手捏住夏新宇的臉,“你小子皮膚也不錯,手感挺好?!?/br>夏新宇避開腦袋,往他臉上也回摸一把,立馬就嫌棄的甩手。“你的太滑,太滑?!?/br>林城見個個都喝的差不多了,就開始轟人。于是大伙兒就各自組團,打道回府。夏新宇坐沙發(fā)上,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坐姿,他一臉迷之微笑地盯著手中喝空的易拉罐。林城就拍拍他的臉,問他。“怎么樣還清醒不?”“嗯?!毕男掠顝谋亲永镫S便哼了句。他今天沒有特別醉,就是喝到了最舒服的那個點兒,整個人都像是踩在彈力床上,走路都是一顛兒一顛兒的,特別帶勁兒。他放下罐子站起身,盯著酒瓶的眼開始轉(zhuǎn)向林城。酒氣像是暈到了眼里,他漆黑的眸亮的不像話,連帶著眼神也變得深邃。他就那樣一直盯著人林城看,也不說話,嘴角滿足地勾著。那樣子,讓人有一種全世界好像什么都看不見,眼里只剩下他的錯覺。林城被盯的有點毛。喉嚨突然就發(fā)緊,他不自在地轉(zhuǎn)過臉。他覺得夏新宇肯定是又喝醉了,這人一旦喝醉總是會犯些二,這廂不知又犯了啥別的毛病。他拉著人推他進去洗澡,夏新宇不肯,硬要先幫他洗。林城拗不過他,認(rèn)命地坐到了凳子上,他打趣他。“那你可得看清楚,咱究竟是哪只手臂有傷。”夏新宇動作意外地輕柔,他扁了扁嘴角。“沒醉呢,傻瓜?!?/br>“……cao?!?/br>林城只覺得皮膚上的汗毛,全被他那傻瓜倆字激的全部立了起來。“是我伺候的你不舒服么?”“……”林城是徹底服了他這個勁兒,這戲癮還上來了。夏新宇見林城不回話,擰好毛巾走到他面前,一手托起林城下巴,一手往他臉上輕輕擦拭著。“說話,嗯?”林城拍開他的手,好氣又好笑。“舒服,舒服行了吧?!?/br>夏新宇像是滿意了,輕輕幫他脫下上衣,依舊特別小心地幫他避開了手臂的傷口。“這個力度合適么,這樣,這樣呢?”夏新宇邊動作著邊問他,不時變轉(zhuǎn)著手中力道。只要林城沒有及時回復(fù),他都會走到他面前,再次認(rèn)真地俯視他。“說話。”林城被鬧的徹底沒了脾氣,夏新宇問什么,他就接什么,劇情走向也越發(fā)的詭異起來,他都沒覺得那么羞恥過。終于是折騰好了,兩人都上了床。林城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