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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寡人無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5

分卷閱讀695

    “為父和你一樣啊?!鼻f敬嘆了口氣,“可你是孩子,為父已經(jīng)是大人了,不能像你這樣胡攪蠻纏,大喊大叫。沒有下次了,好嗎?”

    莊揚(yáng)波似懂非懂。

    “你如果要堅(jiān)持己見,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只是無論你選擇了什么路,所有的結(jié)果就得你自己承擔(dān),你已經(jīng)長成大人了。”

    莊敬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又何嘗不知道父親現(xiàn)在的行為很危險(xiǎn)?可就如同他說的,他和莊揚(yáng)波不同,有時候這樣的話,他是沒辦法說出口的。

    父親擔(dān)任大理寺卿的時候幾乎被方孝庭壓了半輩子,后來先帝想要扳倒方家時,才扶起了莊家,正因?yàn)楸粔毫税胼呑樱玫搅俗约簤裘乱郧蟮牡匚缓?,父親對于這個位子才越發(fā)不肯放手。

    加上父親是先帝的純臣,和如今這位陛下卻沒有什么香火情,不似戴國公的孫子是陛下的伴讀,陛下成長的又太快,幾乎沒有什么必須倚仗父親不放的理由,于是這份不安感也就越發(fā)嚴(yán)重。

    隨著陛下漸漸長大,父親的不安也與日俱增,并且將這份擔(dān)憂漸漸轉(zhuǎn)移到了自己和揚(yáng)波的身上,擔(dān)心日后莊家和江家一樣,落得個樹倒猢猻散的結(jié)果。

    陛下是個寬厚之人,之前還會因?yàn)楦赣H年事已高、又忠心輔佐過先帝的緣故對他退讓寬容,可自從上次蝗災(zāi)父親用眼神制止自己去滅蝗之后,陛下態(tài)度大變,是個人都看的出來。

    莊敬知道,父親有些慌了,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所以才會把主意打到揚(yáng)波的身上。

    揚(yáng)波年紀(jì)尚小,陛下又愛用年輕的臣子,更別說揚(yáng)波和陛下還有同窗之誼,情分更是不同一般,一旦能入朝為官,晉升的應(yīng)該比別的年輕人更快。

    若是這事發(fā)生在別人身上,莊敬可能還會譏諷幾句對方已經(jīng)離下臺不遠(yuǎn)了:算計(jì)帝王,以帝王之勢壯大自身之勢,這種事情怎是好做的?方孝庭當(dāng)年能成功,是因?yàn)樗脛輹r先帝還未成年,又多年受宰相鉗制,可如今這位陛下雖然同樣年輕,卻比先帝更有韌性,也有更多的人追隨他,并不是非父親不可。

    但如今他也身在局中,只能眼睜睜看著局面越來越見傾覆,卻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如果他辭官回家,以父親為首的吏部和中書省是不可能同意的,可他若不辭官,任由父親結(jié)黨營私,日后結(jié)果只會更糟。

    說不定將揚(yáng)波送出京去,反倒才是一條好路。

    想到這里,莊敬看著兒子的眼神越發(fā)柔和:“雖然你不在京中讀書,但功課一刻都不能落下,秦王是有大才之人,說不定日后也是賢王,你跟在他身后辦事,不能讓人家笑話了我莊家的子弟。”

    “哎?哎?爹是答應(yīng)……”

    “你本來就是秦王的臣子,即使是生了病,病好了也是要回秦王身邊的,你祖父是關(guān)心則亂了。”

    莊敬笑著回答:“之前為父在外做官,是你和你母親在家侍奉祖父和祖母,如今你外放為官,就由為父來侍奉雙親吧?!?/br>
    “爹……”

    莊揚(yáng)波眼淚又洶涌而出,一下子使出兒時撒嬌的勁兒來,跪坐在莊敬腳邊,開始說著自己從小被祖父嚴(yán)加教導(dǎo)的痛苦。

    莊敬和自己這個兒子接觸的時間其實(shí)不多,他壯年時候離家外放,孩子太小只能跟著妻子在家侍奉父母,每年只有年底才能回京述職時順便看看這個兒子,聽說他膽子小也不是十分聰穎,心里隱隱還有些失望。

    后來回了京,他卻常駐宮中伴讀皇子,接觸的還是很少,等皇子出京就藩時,先帝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一紙?jiān)t書讓他也跟著去就藩了,這一就藩就是幾年,別說了解了,見面都難。

    這么一想,其實(shí)他們虧欠這個孩子良多,他更信賴一直相伴的秦王更甚過家人,也不是不可理解的。

    想到這里,莊敬只覺得自己為人父母的慈心一下子暴漲起來,看向兒子的眼神也越發(fā)憐惜。

    只是下一刻,這憐惜就立刻被嚇得蕩然無存。

    “等等等等,你說什么?”

    莊敬驚呆了。

    “你拿了我什么給陛下?”

    “就是您那幾本??!”莊揚(yáng)波回憶著當(dāng)年在東宮的時光:“那時候三位殿下可照顧我啦,我見他們喜歡您這本珍藏,所以就把剩下的都找出來了,臨走前送給了陛下。”

    他見父親越來越僵硬,還以為他是舍不得那些書:“真的,殿下們都喜歡這套書,他們看的時候都關(guān)起門來,還讓我們在外面把門,甚至都不想讓別人看到!”

    “全,全都……”

    莊敬顫抖著手。

    “啊?沒有全都拿去,您筆筒里的、書柜背后塞著的,還有椅墊子下面的我都沒拿出來,我看陛下似乎對神仙打架最感興趣,所以只拿了,而且我還特特說了是您的書,嘿嘿,爹我對你好吧,這算不算是一種投其所好?”

    莊揚(yáng)波抬起臉,希望父親能夸他“會辦事”,卻看見父親的嘴唇以一種可怕的頻率在哆嗦著,他的手也漸漸揚(yáng)了起來。

    是要像剛才那樣溫柔的摸我的頭嗎?

    莊揚(yáng)波喜滋滋的想。

    下一瞬,突然天旋地轉(zhuǎn)。

    莊敬一把抓住莊揚(yáng)波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對著他的屁股揚(yáng)起了大掌。

    啪!

    “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畜生!”

    ***

    啪!

    “莊駿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劉凌將手中的信函拍在桌上,臉色難看。

    信是薛太妃送進(jìn)來的,大概是在道觀里的日子很優(yōu)先,京中又沒有什么大事,她已經(jīng)有許久沒有給他送過信了,所以這封信一入宮后,以極快地速度就被送到了劉凌的案上。

    信中并沒有把莊揚(yáng)波的事說的太明白,可劉凌和薛太妃一般都是聰明人,況且說到權(quán)謀,如今的劉凌可能比薛太妃還更要強(qiáng)些,只是從薛太妃的字里行間,劉凌想都能想到莊家曾經(jīng)掀起了一場什么樣的風(fēng)暴。

    “陛下為何如此生氣?”

    一旁隨侍的薛棣好奇地看了看桌上的信?!肮媚冈谛胖姓f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

    劉凌并不避諱薛棣,將那封信遞于薛棣之手。

    看完之后,薛棣也是一聲嘆息。

    “莊相倒未必有攬權(quán)的意思,只是他在那個位置上,越發(fā)患得患失。榮辱富貴皆是帝王所賜,能否身居要位看的是能為百姓謀得怎樣的福祉,莊相本末倒置了……”

    照理說,這話他是不必說的,不過他本身就肩任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