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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都十分耳熟了。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這幫人是怎么湊到一起去的。 莫名地,古屋花衣想到了尤尼的話,也猜到了答案。 ……但愿是她猜錯了。 獄寺的嗓門向來很大,往往只要他一開口,就會瞬間吸引方圓二十米內(nèi)所有生物的注意力。當(dāng)然這次也毫不例外,古屋花衣剛剛看到的熟人,也成功注意到了她。 然后緊接著便露出一副了‘mama快出來看外星人’的表情,下意識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試圖確認(rèn)自己并不是眼花:“花衣桑?!” 哦,順便說一句,這個熟人的名字,叫做入江正一。 “喲~正一,好久不見?!毕噍^于對方,古屋花衣的神色則淡定很多:“真慶幸你還認(rèn)識我,不然要我在這么一群虎視眈眈盯著我的人面前做自我介紹,尷尬癥都要犯啦。” 明知道對方大概這輩子都不會跟尷尬癥扯上關(guān)系,但好好先生入江正一還是下意識地道歉:“抱……抱歉,哎?不對,花衣桑怎么會在這里?” “別問我,我比你還一頭霧水。”古屋花衣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問出了她比較關(guān)心的問題:“倒是你,怎么沒跟白蘭在一塊兒?你把他踹了?”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詭異,不用問都知道,這里面絕對有問題。 “你果然是密魯菲奧雷的人?!眲倓偙还盼莼ㄒ聼o視了的獄寺再一次義憤填膺地指責(zé)。 心情明顯不太好的某人這次終于施舍給了他一個眼神:“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賣了。” “……哈?” “因為就算賣也賣不了多少錢?!?/br> “……” 就在獄寺隼人思考該如何反駁這句話才更有氣勢的時候,古屋花衣的目光已經(jīng)重新轉(zhuǎn)回了入江正一的身上:“出什么事了?!?/br> 后者苦笑了一下:“我退出密魯菲奧雷,加入彭格列了?!?/br> 古屋花衣先是被這個果斷的回答給弄懵了一下,下意識地就想反問為什么。 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連向來秉承‘白蘭大人說的什么都是真理,白蘭大人做的什么都是對的,如果你覺得不對,那一定是你有問題’的入江正一都不得不離開,那是不是就說明,白蘭這次,真的玩過火了? 看著入江正一那有些黯然的神色,沒來由地,她忽然對這個問題的答案產(chǎn)生了逃避的心理。 于是她將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重新勾起一抹促狹的笑容,伸手一拍他的肩膀:“這是好事??!你苦巴著一張臉干嘛,我不早就勸你踹了白蘭那渣男了嗎?你終于肯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啦!” 彭格列眾:“……誒?!” 入江正一茫然中:有,有這回事嗎? “所以他是沢田綱吉的兒子?看上去比他爸還溫柔賢惠啊~”古屋花衣指著一旁的棕發(fā)少年,忍不住在心里感嘆:這個世界的沢田綱吉結(jié)婚挺早啊,孩子都這么大了。 入江正一在‘沢田綱吉的兒子’和‘比他爸還溫柔賢惠’兩個疑點之間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澄清第一個問題:“不……他就是沢田君,本人。” 古屋花衣:“他洗縮水了?” 入江正義:“……” 很顯然,這個猜測一點都不合理。 好在有此一例,當(dāng)她再次環(huán)顧一圈后發(fā)現(xiàn),怪不得有那么幾個人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感情都跟沢田綱吉一樣是縮小了一號的。 “你們這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還帶集體返老還童的?”古屋花衣忍不住感嘆:“申請專利了嗎?便宜的話賣我兩顆?!?/br> “不是返老還童喲~他們就是十年前的彭格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從古屋花衣的身后響起,帶著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輕佻聲線。 古屋花衣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有猛然加速的征兆,轉(zhuǎn)身正想打招呼,就見對方?jīng)_她露出了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說道:“雖然有個意料之外的客人,不過……還是歡迎你們的到來?!?/br> “意料之外?是指我嗎?” 盡管古屋花衣對現(xiàn)狀一無所知,但她只需看一眼自從白蘭出現(xiàn)后便個個嚴(yán)以待陣的彭格列少年們,然后對比跟他們畫風(fēng)截然相反的白蘭一方,再遲鈍的人也能反應(yīng)過來,更何況還是無比了解白蘭的古屋花衣。 根據(jù)以上種種,她得出了三個‘明顯’結(jié)論。 一,這明顯是要火拼的節(jié)奏。 二,挑事兒的一方明顯是那個白毛棉花糖控。 三,白蘭的態(tài)度明顯有些不對。 想到這,古屋花衣沖白蘭挑了挑眉挑眉:“不歡迎?” 但白蘭接下來的話,卻徹底出乎了她的意料:“當(dāng)然歡迎,只是不知道這位可愛的小姐,你是誰呢?” …… …… 有種你丫再說一遍?! 古屋花衣怔住了,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她會覺得白蘭的態(tài)度不對。 但也正如我說的,她太了解白蘭了,所以也只是短暫地愣了一下便回過神來——對方在報復(fù)。 因為這句式怎么聽怎么覺得耳熟! 【肯定耳熟咯~】沒想到血滴子小姐在心里回應(yīng)了她,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想當(dāng)初親親你就是這么忽悠他的嘛~】 ……果然是報復(fù),而且還是頗為管用的報復(fù)。 至少他成功的令古屋花衣產(chǎn)生了心虛,懊悔,歉意等種種虐文里拋棄妻子的負(fù)心漢該有的心情。 只是盡管心虛,盡管懊悔,盡管被白蘭的一句話弄得傷心難過的不得了,古屋花衣依舊不覺得自己之前有哪里做錯了了。 所以她并沒有像當(dāng)初白蘭那樣,強(qiáng)迫對方跟自己‘相認(rèn)’,而是故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哦,既然不認(rèn)識就算了,其實也沒什么認(rèn)識的必要。” 不明真相的彭格列吃瓜群眾:“……” 大概猜到點什么的入江正一:“……” 唯一的當(dāng)事人白蘭杰索先生:“……” 我特么的剛才就應(yīng)該二話不說直接掐死她??! 就連血滴子都說出了一句公道話:【就連我都有些開始心疼白蘭了?!?/br> 第124章 更新 對于白蘭杰索的裝傻充愣,古屋花衣的本來打算的其實是:不認(rèn)識沒關(guān)系,揍你一頓估計你就想起來咱們認(rèn)識了。但她轉(zhuǎn)念一想,覺得這事兒應(yīng)該屬于家丑不可外揚(yáng)的范疇,反正她已經(jīng)回來了,要揍也可以等沒人的時候戰(zhàn)個痛,憑什么白白讓別人看了熱鬧。 更何況,有現(xiàn)成的好戲擺在眼前,她何苦非得自己上陣? 想通此點后,古屋花衣便十分自覺地帶入了圍觀群眾的角色,自行找了個視野極佳的地方,等著好戲開場——順手還拉上了在她看來毫無武力值,估計也是來當(dāng)拉拉隊一員的入江正一。 畢竟有尤尼那個不靠譜的導(dǎo)游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