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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車之鑒,為避免出現(xiàn)什么難以掌控的幺蛾子事件,她覺得在看戲之前,還是有必要把劇情的前景提要了解一下的。 起因正如之前尤尼所說的那樣,白蘭為了達(dá)成‘集齊七的三次方’成就,出手毀掉了除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世界之外所有的平行世界。 先不說這個所謂‘七的三次方’究竟是個什么坑爹玩意,單說為了完成這么一個成就,就干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除了白蘭估計也沒誰能這么無聊了。 至于他達(dá)成了這個成就之后想干嘛,入江正一也說不清楚。 但根據(jù)古屋花衣的猜測,以白蘭的尿性,也無非就是想當(dāng)個新世界的卡密sama之類的,過過角色扮演的癮。 反正類似的中二想法早在他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他就有了,現(xiàn)在付諸于行動她真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倒是這最后一個世界的失敗,令古屋花衣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白蘭收集失敗的原因說來也挺奇葩,居然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沢田綱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干脆果決地把七三的一部分——彭格列指環(huán)給人道毀滅了。 聽到這,古屋花衣忍不住在心里豎起大拇指:可以,這很彭格列。 一般人絕對干不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她敬沢田綱吉是條漢子。 白蘭當(dāng)然也不是只靠吃棉花糖就混成反派boss的,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然后他就想出了一個更絕的辦法——直接釜底抽薪,把十年前的彭格列連帶著彭格列指環(huán)給打包弄了過來。 而且他還特別總裁地表示:我也不欺負(fù)你們?nèi)蹼u,咱們就來個公正公平公開的比賽,誰贏了誰說話。 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古屋花衣表示:開眼界了,長見識了,刷三觀了,以及…… 這里邊究竟有她什么事?! 古屋花衣很嚴(yán)肅地思索了一下自己的立場,不論是按照親疏遠(yuǎn)近,還是按照性格作風(fēng)來分,她都應(yīng)該會被劃分在白蘭那一方……吧? 可為什么尤尼卻連問都不問,就直接把她劃進(jìn)了彭格列的陣營里? 古屋花衣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她真的長了一張正氣凌然義薄云天救苦救世的臉嗎? ……該隱亞當(dāng)以及他們的子子孫孫都要哭死在墳?zāi)估锪撕寐???/br> 古屋花衣吐槽得正開心,忽然覺得背后一陣涼風(fēng)襲來。她下意識地側(cè)身,避過了沖到眼前的黑影。憑借吸血鬼良好的動態(tài)視力,沒等黑影停下,她已經(jīng)看清了對方的身份。 ——reborn。 如果說彭格列這幫人里有哪個是她最不想與之打交道的,那妥妥是這個自稱是世界一流殺手的鬼畜小嬰兒。 你要知道,一個人的可怕之處,并不在于他能用一句話就把你輕易地坑進(jìn)溝里,而在于你都已經(jīng)被填土埋實了,卻連對方究竟是哪句話把你坑進(jìn)去的都還沒搞清楚。 至于reborn,他大概得是第三類,那就是他只用一句話,就能讓你自己乖乖挖坑,然后乖乖跳進(jìn)去,最后還得自己乖乖把土填上…… 總而言之一句話,誰碰誰倒霉。 已經(jīng)在這個坑里栽過一次,古屋花衣自然是有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所以她自始至終就沒敢跟彭格列的人說哪怕一句話,生怕reborn借著機(jī)會跟自己搭上茬——獄寺隼人那種非得往她槍口撞的二百五不算。 不曾想,她都低調(diào)(有嗎?)到如此地步,對方卻還是不肯放過她。古屋花衣忍不住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抖擻抖擻精神,決定見招拆招。 雖說這世界上能夠躲過reborn攻擊的人,估計一只手就數(shù)的過來。但剛剛那一擊未成,卻也沒見他露出什么太驚訝的表情,好似早就猜到了會是這個結(jié)果。 “十年后我們很熟?!眗eborn落在獄寺隼人的肩頭,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著本應(yīng)是疑問的話。 這個問題倒是很好回答。 古屋花衣想也沒想,異常干脆地否認(rèn):“沒有的事,你的錯覺?!?/br> “……” 事實證明,只要古屋花衣愿意,她總能有辦法將話題終結(jié)在自己手里。 但事實也同樣證明,如果對方就這么遂了古屋花衣的心愿閉嘴,那她也用不著對其如此戒備了。 “是嗎?”對于她的措辭,reborn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反問:“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要跟我們站在一起?” 言下之意,你不怕被白蘭當(dāng)成一伙兒從而一起干掉嗎?還是說,你有什么能有恃無恐的倚仗? “這還用問嗎?”古屋花衣指了指正在跟沢田綱吉談判的白蘭,回答的特別理直氣壯:“難不成你要讓我跟不認(rèn)識的人站一起?” 她收回手,聳了聳肩:“怪尷尬的?!?/br> “恕我直言。”reborn眨了眨他那雙碩大的黑眼睛:“其實我們現(xiàn)在也不認(rèn)識?!?/br> 剛剛還伶牙俐齒的古屋花衣頓時語塞,不過隨即又特別鎮(zhèn)定自若地開口:“沒關(guān)系,互相介紹一下就認(rèn)識了。我叫古屋花衣,很高興再認(rèn)識你一遍。” 說著,她露出一個誠意十足的燦爛笑容:“現(xiàn)在我們可以愉快的做好朋友了嗎?” “……” 這下,就連reborn都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刷起了屏——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許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跟她交流的困難性,秉承著‘有困難徒弟上,沒困難制造困難也要讓徒弟上’的教學(xué)理念,reborn果斷把這個名叫古屋花衣的燙手山芋扔給了自己的好徒弟:“我說了不算,蠢綱才是家族boss。” 兩人的談話聲不小,再加上所有人都古屋花衣抱有一定的好奇心。因此從reborn出手突襲她開始,有心人便一直關(guān)注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于是乎,原本就被白蘭的話繞的有些暈的沢田·被點到名·綱吉,這下徹底懵逼了。 只見他頂著那張標(biāo)志性無辜的臉,看了看reborn,又扭臉看了看古屋花衣。如果他有膽量沖reborn咆哮,那接下來的話一定是:關(guān)我啥事!能不能不要每次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裝傻充愣甩鍋給我! 可悲的是并沒有這樣的如果,所以半晌之后,他茫然地張了張嘴,吐出一個音節(jié):“……啊?” 何其無辜。 好在他還有一個忠犬左右手,最擅長的就是給自家boss解圍挽尊。 獄寺隼人:“十代目,不要相信她的話,你剛剛也看到了,她跟白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 …… 然后這圍就會被他解到更尷尬的境界。 你贏了,真的。 眼里只有十代目的獄寺隼人并沒有看到,另一邊,身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白蘭杰索先生,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