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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謝信澤就把許斌給壓在了后座上。緊緊揪住自己的襯衫領(lǐng)口不讓對方扒開,許斌咬牙低喊,“剛大夫怎么說的?不讓劇烈運(yùn)動!”“不要緊,這個用的是腰,不是腿?!?/br>沒管他緊緊揪著領(lǐng)口的動作,謝信澤改從別的地方下手,直接把許斌的襯衫從下往上卷了起來。衣衫凌亂,大片的腰腹和胸膛都暴/露出來,再被對方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許斌自己先軟了腰,等謝信澤開始解他的皮帶時,他也破罐子破摔的把手探到對方的皮帶扣上,忙活起來。兩人在車?yán)锱俗阌邪雮€小時,完事之后,許斌已經(jīng)攤在后座動彈不得,畢竟早上出門之前,謝信澤才剛喂他吃了頓“簡餐”,這馬上又伺候了一頓“茶點(diǎn)”,再想想每天晚上必然要上的“大餐”,許斌頓覺自己的老腰陣陣發(fā)酸。媽的,這個變態(tài),自從恢復(fù)吃rou之后,只要兩人單獨(dú)在一起,大豬蹄子滿腦子都是那事,簡直比剛開葷的毛頭小子還猛。許斌自己當(dāng)然也挺享受,但每次兩人沒說幾句正經(jīng)話,謝信澤的大手就探到他衣服,搞得兩人現(xiàn)在要說話,都是在辦事的時候,但情到濃時,除了“老公,快點(diǎn),用力”還他媽哪顧得上說別的。本想著事后聊兩句,但一被對方溫暖的大手按摩上腰腹和大腿,許斌的眼皮就不知覺的打架,沒被按摩兩下,就舒服得睡著了,等第二天再睜開眼,謝信澤都已經(jīng)收拾好出門去送許彥,上班了。如此一個月下來,許斌深感自己體力不支,同時發(fā)現(xiàn),自己和老伴的靈魂交流太少,現(xiàn)在一水的全他媽是床上交流,這么下去,兩人會不會在體力不支那天迎來感情破裂?才結(jié)婚一個多月,許斌就開始為自己的婚姻前途感到岌岌可危。看著仰躺在后座上,用手背遮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愛人,謝信澤幫他蓋好小毯子,又在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我開車,你睡一會兒吧?!?/br>許斌稍微抬起手背,露出一條縫隙,看向?qū)Ψ?,磨著牙說,“你下次再敢用那個姿勢,我就咬死你!”為了給自己啞著的聲音增加點(diǎn)威脅感,他抬起一條腿,蹬向?qū)Ψ降募绨?,卻不想腿軟抬不高,不斷沒蹬著,還差點(diǎn)滑脫。謝信澤哈哈哈笑著,抓住他的腳腕,順勢塞回毯子里,然后扯開自己的一小塊領(lǐng)口,把那個深深的牙印展示給許斌看,“這才說明你喜歡,下次老公讓你更爽,乖,睡一會兒吧?!?/br>干也干不過人家,臉皮還沒對方厚,嘴上更占不到什么便宜,許斌氣得使勁一扯毯子,把自己連頭帶臉蓋了個嚴(yán)實(shí)。媽的,這個大豬蹄子,說起sao話也他媽像情話似的動人。回到家,兩人把謝信澤徹底康復(fù)的消息一說,全家歡喜雀躍,許彥更是直接跳起來跟謝信澤擊掌,“老爸,你太厲害了!”小臉上滿是崇拜的表情,看得許斌酸溜溜的,問兒子,“我就不厲害?!”許彥實(shí)話實(shí)說,“爸爸早上起來鍛煉身體的時候,你都在睡大覺,老爸,你最近好懶??!”許斌,“……”謝信澤看他被氣得有白眼都不敢當(dāng)面翻,趕緊把人抱過來安慰了一下,小聲趴在他耳邊說,“誰說咱沒鍛煉,明明每天都練,你看這屁/股,這腰,練得效果多明顯?!?/br>本來被兒子笑話,就憋著火,大豬蹄子還來得便宜賣乖,許斌直接給了他一記肘擊,疼得謝信澤立時就把嘴唇抿緊了。許母看見,忙問,“信澤,肚子不舒服?要不要看看去?”謝信澤強(qiáng)扯出一個笑,“不用了,媽,剛才不小心撞了一下。”“哦,都這么大人了,下次注意點(diǎn)哈?!?/br>狐疑的看了兒子和姑爺一眼,許母倒沒再多說什么。姑爺康復(fù)是件大好事,再加上兩人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便是雙喜臨門,許家父母打算再次開門宴客,把親戚朋友都請來熱鬧熱鬧。家里親戚得了消息,全都積極響應(yīng),備了厚禮前來。經(jīng)過上次的溫鍋,大家對新姑爺有了個初步印象,正是有新鮮感的時候,這段日子,總有親戚來上門拜訪。幾乎每天,謝信澤下班回家,都能看見客廳里坐著一桌七大姑八大姨在陪許母打麻將。親戚長輩們也不見外,看到他就要聊上兩句,再加上謝信澤禮數(shù)周全,性格沉穩(wěn),更是深得中老年婦女同志的喜愛,大姑大姨們搓麻將時,偶爾還需要他充當(dāng)臨時摸牌員,臨時茶水小哥和丈母娘永遠(yuǎn)的錢袋子等角色。一來二去的,親戚們對他已經(jīng)熟悉無比,對他為人處事更是認(rèn)可,當(dāng)面背后的使勁夸,夸的謝信澤都不敢早下班。實(shí)話實(shí)說,那種被七大姑八大姨圍夸的感覺,真的有點(diǎn)讓人承受不來。幸好這次家宴各家都有當(dāng)家的男人參加,他倒不用應(yīng)付三姑六婆。但酒桌上也是考驗(yàn),不過他最近陪許父出去應(yīng)酬了幾次,平時也陪老丈人喝點(diǎn)保健白酒,酒量蹭蹭見長,倒不至于像上次似的,沒有兩輪就紅透臉。看他酒量變好,同桌的男人們更是熱情高漲,頻頻舉杯,一時間場面很是熱烈。這次許家宴客吃得是火鍋,本來就熱氣騰騰,眾人又喝了酒,更是感覺燥熱難耐,再加上秋季供暖之后,屋里氣溫本來就高,大家伙喝到興頭上,一個個全把衣服脫了,光著膀子開整。東北人豪爽,光膀子喝酒不稀奇,何況一桌的老少爺們?nèi)颊从H帶故,都是熟人,誰也不用不好意思。但就有這么一個另類。謝信澤在一群半/裸的男人中,依舊穿著他一絲不亂,戴著袖扣的白襯衫,不免顯得格格不入。三姨夫直爽,看他這么別扭,就勸,“小謝啊,你看你,我們知道你是文化人,但是入鄉(xiāng)隨俗,你該脫就得脫,你這板板正正的坐在那兒,讓我們這幫人多尷尬?。俊?/br>許斌在另一桌聽見,忍不住哈哈哈哈笑。大老遠(yuǎn)的,三姨夫就聽見他的笑聲,隔空喊人,“大外甥,你干啥呢,咋不過來敬酒?”聞言,許斌便笑呵呵的起身過去,倒了酒,給桌上的每位都敬了一輪。待敬酒結(jié)束,他直接被留在了這桌。三姨夫拉他挨著自己坐下,拍著他后背說,“大外甥,勸勸你們家那口子,咋這么勥呢,你看他,就不脫,顯得我們多不文明啊?!?/br>許斌嘿嘿笑著對三姨夫點(diǎn)頭,同時看向謝信澤,眼睛里都是精光。接收到他的眼神,謝信澤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許斌之前在車?yán)镆强冢F(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暗紅色,若是脫了衣服,上下兩排牙印何等清晰可見,這一桌子都是過來人,能瞞得過誰?看他有苦難言的樣子,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