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4
斌更樂,心說,大豬蹄子,本君子報仇,從來不跨年,你等著吧。轉(zhuǎn)頭就對三姨夫說道,“他就那樣,賊矯情,三姨夫,你千萬別慣著他哈,不脫就罰他喝酒,我是整不服他了,就看你的了,我知道你有能耐啊,我三姨那么虎一老娘們,你都能給整服,小謝算啥,是不?”說完,許斌站起身,給三姨夫滿了一杯酒。本來有點妻管嚴的三姨夫被這么一吹捧,立即不知道天高地厚,舉起酒杯就奔謝信澤去了。許斌趕緊先跑,路過謝信澤身邊的時候,拍了拍他肩膀,小聲說,“老公,千萬不能脫,要不咱倆沒臉見人了!”謝信澤,“……”坑起親夫毫不手軟的許斌,最后看到謝信澤都被灌得扶椅子了,他才趕緊跑去找三姨。“三姨,我必須跟你告狀?!?/br>正和許母嗑瓜子嘮八卦,笑得哈哈哈的三姨,一聽許斌來告狀,趕緊立起耳朵。許斌趴她耳朵邊嘀咕了兩句,三姨立即雙眼瞪圓,然后把瓜子皮往地上一擲,嗖得站了起來,捯著小短腿飛快的就沖到了三姨夫那桌。揪住自己老爺們的耳朵,三姨暴躁的喊,“走,跟我回家,看我今天怎么跟你算賬!”酒足飯飽,又有三姨家的熱鬧助興,這場家宴,圓滿落幕!許斌看了看謝信澤,感覺人沒大事,便跟著父母去送親戚。可他剛送走兩撥人,就被緩過點勁兒的謝信澤給拽進了懷里。謝信澤今天真的喝多了,許斌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都變了,抱著自己的時候,胸膛guntang,他忙拿手掌去貼對方的臉,“是不是難受了?我給你倒水去。”可剛要轉(zhuǎn)身,就被人抱著腰扛上了肩。等許父許母從外面送客回來的時候,正看見姑爺扛著兒子上樓。許斌滿臉通紅,“你他媽放我下來!”謝信澤用力拍了他屁/股一下,發(fā)出一聲脆響,開口時語氣聽著有幾分嚴厲,“今天必須教訓(xùn)你一下,竟然聯(lián)合外人坑自己老公,再不打你,以后還不得學(xué)你三姨一樣?!”說著,便扛著人進了臥室。許父許母站在門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但即使他們耳朵有點背,也聽見樓上傳來一兩聲不大對勁的動靜。許父先反應(yīng)過來,他咳嗽了一聲,轉(zhuǎn)身要走。許母忙喊他,“你等我一會兒,我把彥彥抱上,孩子今晚跟咱們?nèi)デ懊嫠??!?/br>許父老臉發(fā)紅,催促道,“快點吧,我在外面等你?!?/br>而新居別墅的二樓臥室,橙黃的燈光一直亮到后半夜才熄。第九十八章謝信澤徹底康復(fù)的消息傳回香港,虞夫人高興不已,甚至在電話里就哭了出來。她上次離開東北的時候,兒子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讓她憂心要落下殘疾,沒想到才過了這些日子,就已經(jīng)徹底康復(fù)了,可見是親家一家照顧的仔細周到。虞夫人放下兒子的電話,趕緊又給許母撥了過去。她之前已經(jīng)多次跟許母打過電話,除了第一次通話時,許母的態(tài)度聽上去有點不冷不熱的,刻意保持距離。后來因為虞夫人總是給她發(fā)問候信息,兩人加了微信之后,虞夫人還隔三差五的給她分享香港各大百貨的名品奢牌打折信息,這讓兩人關(guān)系迅速升溫,再通電話的時候,許母的態(tài)度明顯熟稔熱絡(luò)了一些,后來虞夫人更是主動幫她代購了幾次俏貨郵寄到東北,同寄過去的還有她送許母的一些精致的首飾、箱包等小禮物。許母見虞夫人確實誠心誠意和自家往來,姿態(tài)也放得挺低,這讓她又于心不忍,禮尚往來,平時她也隔三差五的給對方郵寄一些東北特產(chǎn)過去,倒不是什么值錢東西,主要是粉條、木耳、蘑菇和蕨菜之類的。有次許母和阿姨一起打包裝的時候,謝信澤剛好回家看到,便來幫忙。等包好了,許母讓他幫忙填郵寄單,他才知道這一大箱特產(chǎn)竟然是郵寄給自己母親的,心下頓時感動。“我媽特別喜歡吃粉條,小時候,我們在香港買不到,廣東那邊也不好買,mama就用粉絲代替,給我做粉絲酸菜吃,可每次做完,她都一邊吃一邊說,不對味兒。”虞夫人是東北人,自然愛吃老家口味,許母也沒特意打聽她喜歡什么,就按自己的心思準備的,沒想到正對了親家的喜好,她當(dāng)然高興,又見謝信澤提起母親也滿是孝心,便不禁多說了兩句。“你媽心里惦記著你,還得照顧著你父親,又不像我們,身邊有彥彥追著給她解個悶,人老了,最怕兒女不在身邊,那個寂寞的滋味,哎~”沒想到丈母娘竟能說出這樣同情母親的話來,謝信澤握筆的手不自覺收緊。能感同身受的為對方著想,是最真誠和善良的心意了,許母的言行再度讓謝信澤感動又溫暖。這么多年,他們母子受到的白眼和非議已經(jīng)夠多,他有自知之明,從沒敢奢望讓許家人能和自家像正常親家那樣來往,但沒想到許母這樣開明,能做到如此程度。“媽,謝謝你……”謝信澤寫好郵寄地址,把它貼上紙箱的時候,輕聲對許母說道。許母正戴著花鏡查看箱子里的東西是否有遺漏,聽到這句,也是微微一怔,接著便把花鏡摘了,笑著看向謝信澤,說,“客氣什么,你也是我的孩子,你和斌子工作忙,沒時間忙活這些家長里短,我想到就做點,實在想不到,你們也別挑剔。”一席話說得謝信澤更是動容不已,站在原地半天沒說出話來,幸好許斌回來,鉆進了廚房,才把他給救了,否則他真不知道該對許母說什么,有些話,如果說出來,就顯得膚淺沒誠意了,就像許母一樣,為他默默做了很多,卻從不主動邀功,他也該如此,待他們?nèi)缬H生父母般盡心孝敬,但這話,他在口中含了半天,到底沒說出來。看著姑爺好像有一肚子的話,但最后卻一句未吐,就被兒子拽走了,許母非但沒有生氣,還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擺在窗臺上的那束鮮花。自從謝信澤回到許家,送給許母的鮮花一天都沒斷過,逢上節(jié)日,還會送的更多,更漂亮,這樣的心意和他平時在家的表現(xiàn),許母自然都看在眼里,心想,即便是看在姑爺?shù)拿孀由希惨畔滦睦锏某梢姾筒皇娣?,試著跟虞夫人好好相處才行啊?/br>花園里的紫藤已經(jīng)凋謝,但窗臺上的郁金香卻開的正好,許母盯著它們看了半響,才回過神來。既然兒子的腿已經(jīng)好了,虞夫人便想著盡快商量議親的事情。她此番給許母打電話,便是想要商量這個事。電話一接通,兩人沒忙著說正事,而是熱火朝天的說了半天的“買買買”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