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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寧了然。 點了點棋子,則寧問:“古之圣賢皆看中人品孝道,但科舉只察經(jīng)綸,若品行敗壞者入朝,何如?” 喻則陵答:“幾朝之前有察舉之制,雖有品行孝道可察,可因考察官員寥寥數(shù)人易滋生腐敗,如今科舉公正,難有漏網(wǎng)之魚,皆為有才之人。品行好壞難分,除非長久考察。” 這么說來喻則陵也沒有法子。 也是,滿腹經(jīng)綸品行又好,可以稱得上圣賢了。而且人無完人,是他要求太高了? 把這個問題甩開之后,喻則陵和他討論了他看的歷年卷宗的總結(jié),直到華燈初上,則寧才被皇后派來的宮人給叫過去。 這個時間應(yīng)該是都覲見完畢了吧,則寧想,要不然皇后哪里有時間找自己。 結(jié)果剛剛踏進(jìn)涌泉宮,就見到那大刀闊斧坐著的外祖父還有那鎮(zhèn)國公府一眾人。 滿頭銀絲的老太太拄著拐杖,滿臉慈愛地走過來,嘴里還念叨著“外孫喲,我的好外孫”,嚇得則寧也顧不得給母親行禮,趕緊迎上前去。 老太太的手部皮膚有些松弛,但傳來的感覺是溫?zé)岬?,一邊摸著則寧的臉一邊絮絮叨叨:“果然瘦了,邊關(guān)苦寒,吃不飽穿不暖的,我外孫受了大苦了!” 那邊鎮(zhèn)國公聽不下去咳了一聲,老太太才醒過來,“哎呦,人老了忘記了,老身見過殿下?!闭f著就要行禮。 則寧哪里能讓,于是拖住老太太的胳膊:“外祖母這是做什么,不是折煞孫兒嗎?” 老太太笑,則寧扶著她走到座位上坐下來,才給皇后行禮。 皇后笑道:“自從你歸來那日你外祖母就日日念叨著你,都快把你外祖父給念叨著煩了,你也是,閑在宮中也不出去走走,去看看你外祖母。” 老太太趕緊擺手道:“外孫身份尊貴,平日里又有大事處理,可不能耽誤他?!?/br> 則寧陪笑:“外祖母您真是高抬我了?!?/br> 祖孫二人親親熱熱聊了兩句,老太太這才想起了什么,朝右側(cè)招招手:“靜嘉這丫頭,平日里處事大氣,怎么一到這里就開始靦腆起來了?” 則寧這才注意到那里有個小姑娘。 十五六的年紀(jì),水紅打底滾著潔白的毛邊的宮裝,襯得本就嬌俏的臉蛋兒更加的嬌艷了。 她抿唇笑走過來,福了一身:“見過大殿下,祖母?!?/br> 則寧虛抬:“表妹不必客氣。” “咦?你們見過了?”老太太驚疑,隨后道:“也是,靜嘉多次進(jìn)宮來陪伴皇后,見過也無可厚非。” 老太太一個眼神鎮(zhèn)國公就知道她想的什么。不禁皺了皺眉,道:“則寧,如今京畿大營是誰在過問?” 國公爺一開口就是軍事,老太太也只能閉嘴,則寧最受不了這種類似于相親的氣氛,倒是舒了一口氣,回道:“是江諶之和毛子禮兩人。他們負(fù)帶著從北地過來的老兵責(zé)cao練新兵,具體掌控還屬兵部?!?/br> 鎮(zhèn)國公點點頭,道:“你在外兩年有余,也算得上是三年,雖在國府監(jiān)學(xué)過政事要聞,但也有些氣候不足。二殿下入朝一年,比你多些經(jīng)驗,你們相處甚好,也要多交流交流?!?/br> 則寧點頭:“這個我明白?!?/br> “還有,若有空閑,就來我國公府坐坐,你外公我雖從武出身,但也算朝中浸yin多年,其中關(guān)竅我還要一一指導(dǎo)你的。” 則寧正愁找不到人幫自己分析局勢,頓時有些驚喜:“謝謝外公!” 被鎮(zhèn)國公一打岔,老太太頓時有些不滿,藍(lán)靜嘉小聲道:“祖父也是以大事為重,我們也不便打擾呀。” 老太太一下氣笑,捏了捏藍(lán)靜嘉的小鼻子:“小妮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點了才搞出了這么點的字?jǐn)?shù)我想自殺 愛你們小仙女 第20章 正月初二,盛京中一貫被用來租用給趕考舉子的房間內(nèi),一個男人正捧著一紙書信驚怒交加。 他自十五歲起就參加科考,自童生以后便一路的解元和會元,放在世間誰不夸贊一聲天才,即便是嚴(yán)苛刻板的老師每每談起他來都露出一絲笑意。 青西何家世代經(jīng)商,尤其是到了父親這一代更是將何家經(jīng)營到了鼎盛。商人重利,但也看重家族兒女,他自小便展露出讀書的天賦,父親大喜之余還有些失落。 父親只有母親一位妻子,生育自己時傷了身體,而自己讀書不能分心,偌大一個家族全靠父親一人打理,待百年之后可如何是好。而父親的那一群兄弟姐妹們一貫是愛錦上添花,難雪中送炭的,每日盡想著從父親手中扣出一點錢來,平日里表面光鮮背后腌瓚,拿著父親的還背后挑撥。難挑大梁不說,何家不敗在他們手里也算的上萬幸。 后來在他十歲的時候母親又懷了身孕,這一胎來得不易,何家上下自然是被父親整治一番,小心呵護(hù)母親??墒亲詈竽赣H還是難產(chǎn)一尸兩命。 父親從那后便有些頹廢,他聽自己說要棄文從商后還狠狠地訓(xùn)斥了自己一頓。也是,士農(nóng)工商,商人從來都是低賤的,就算家底再豐厚也會被那些文人所看不起。何家上數(shù)三代都沒有讀書天賦,如今終于盼來個下凡的文曲星,自然是不能埋沒才華。若有一日蟾宮折桂,也算衣錦還鄉(xiāng)光宗耀祖了。 父親雖痛喪佳偶,可是這么大的家也需要他來支撐,又不得不振作起來。 三年后父親又娶了個續(xù)弦,畢竟何家家大業(yè)大,平日里外頭生意都是父親奔波,可家府宅邸也需要一位女主人照料。 自從那個女人來到何家之后,一切都慢慢地變了個樣子。 起初何紹齊對這個繼母的印象就是溫婉賢良,就像是書中江南女子一般,雖說有些隔閡,但也是心存親近的。 可是后來這個繼母隔三差五的往自己院子里塞一兩個嬌嬌媚媚的小丫鬟,一臉好意地對著自己說一個用心讀書的大男人就需要在身邊放幾位貼心的婢女,那些小廝都是一幫毛手毛腳的粗使喚,自己都照料不好哪里能照料得好你呢。那模樣體貼的仿佛是親生母親。 不僅如此還常常到他的院子里來帶一些外面男孩都愛玩的東西,說讀書要勞逸結(jié)合,這么累著自己也不劃算。 他當(dāng)時雖然是個十四有余的少年,可該懂得道理自己都懂。自三歲開蒙,有了第一任老師開始,幾時起床,幾時用餐,何時讀書練字,何時閱覽時事都是有計劃的。 若不是不經(jīng)意間想到捧殺的典故,亦或者自己對讀書不感興趣,那就真的被養(yǎng)成一個紈绔了。 自那以后他就有意與繼母保持距離,可是尤其是繼母有孕的時候父親的態(tài)度卻在悄然變化。 都說宅院深深,確實不假。三姑六婆言語刻薄如刀,慣會在背后裝可憐的繼母手段非常。那一年的童試也因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