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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 “你們干什么?我可沒做什么事?”少年修士心生警惕,口中卻不依不饒的辯解了起來。 “冒充我昆侖明秀峰弟子,沖撞高階修士,這還叫沒做什么事?”為首的修士容貌年輕,似是也在極年輕時便結(jié)了丹,不耐煩與他辯解,伸手便向他抓來。 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少年修士在他動手的瞬間卻是神色一僵,這看似不怎么樣的修士動手速度極快,這等快的速度,可不像是普通靈根的修士。 “我道是誰,原來是個風(fēng)靈根的家伙?!蹦菫槭椎男奘空f著五指成爪,再一次向他襲來,“看來連葭葭說的就是他了,拿下他!” 聽得“連葭葭”三個字,少年修士神色一僵,他就說哪里出了問題,這些巡邏的昆侖修士怎會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抓他,好一個“今日就不跟你計較了”,她是不計較了,通知了巡邏修士來抓他就不算了?這個女子,真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少年修士一咬牙,身形如風(fēng)的飛了出去。 “同是風(fēng)靈根,你以為我怕你???”即便被身后三個高階修士狂追,少年修士面上也沒有絲毫懼色。 為首的修士不急不緩,足下一點躍了出去:“同是風(fēng)靈根,我風(fēng)毓在身法之上還沒懼怕過任何一人?你倒是口氣不??!” 幾人數(shù)個起落間便在明定城你追我趕了起來。 數(shù)道修士殘影劃過天際,惹得不少在明定城中行走的修士抬頭觀望:“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執(zhí)法堂在拿人么?好快的速度!” “不知道?!?/br> …… 一個轉(zhuǎn)身將那三個修士甩在了身后,少年修士頗有幾分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乖乖!果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便在此時,一道傳訊符悠悠朝著他飄了過來,少年修士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傳訊符,聽著里頭的傳訊響起,帶了幾分戲謔的語氣:“怎么還不來?早上就進城了吧,明定城很好玩?” “明定城不好玩,明定城的人有意思?!鄙倌昴拥男奘苦驼Z了幾句,意識到自己鬧的有些大了,轉(zhuǎn)身離開。 ******************************************************* 這里暫且不說,便說葭葭被那修士阻了一阻,速度便慢了一慢,待走出明定城門的那一刻,她便拿出了無鋒劍,駕馭著無鋒劍向晴霞谷的方向飛去。 一路駛得不急不緩,葭葭御劍飛行的同時也不忘觀察周圍。 又一個!葭葭心中暗暗數(shù)著??粗骘w來的金丹修士,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她,只是這一番只是純粹的打量,并沒有出口與她搭話,葭葭也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金丹修士。 與那金丹修士擦肩而過,又迎面行來一位元嬰女修,還是那般好奇的打量著她,只是比先前那位金丹修士要收斂不少,只是那時不時的打量,還是讓葭葭一一看在了眼中。 一路行來已有十多個了,從晴霞谷方向行來的修士都這般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她,葭葭心中不解,不禁自我打量了一番,確定自己并無任何不妥,只是心中的好奇卻是更甚了。) 第八百零一章 不如天算 帶著疑問一路行過,待離晴霞谷入口不過十余步距離之時,葭葭下了飛劍,也直到此時,才明白了方才那些修士為何那般奇怪的望著她。 晴霞谷的入口之處,一左一右守著兩人,不僅如此,這兩人還一人手里拎著一張畫像,那畫像雖說畫的并不精細,卻也能看出正是她連葭葭本人。而這在晴霞谷入口刷臉的二人也是熟人,昨日她還見到了這二人,爭鋒相對至極,不成想今日倒是極為默契的聯(lián)手在這里堵她。 “展師姐!”葭葭朝其中一人笑了笑,而后收了笑容,瞥向另一人,“薛真人,你這是何意?我二人還不到這般熟悉的地步吧!” 這二人倒是給了她一個不小的“驚喜”。 “你今日一大早便離了昆侖,遲遲不到晴霞谷,我二人怕錯過了你,這才拿了你的畫像在這里守人的?!毖φ嫒四樕蛔?,一幅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樱叭舴沁@姓展的丫頭求我,我說什么都不會來的?!?/br> “師姐為人不工于心計,可薛真人卻狡猾的很,她難免會為你蠱惑。”葭葭說著見那二人收了她的畫像,上前拍了拍展紅淚的肩膀,“展師姐,我獵獸,你跟來做什么?” “幫忙啊,你吞了兩口段玉那小子精貴的湯,我也喝了,自是要過來幫忙的?!闭辜t淚對段玉從來不曉得客氣為何物,她突出此言倒不見得是真想幫忙,只是覺著葭葭被擠兌了,是受她連累,她也要“共苦”一番的好。 至于薛真人,展紅淚也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會過來,二人巧巧的在晴霞谷撞了個正著,也不知薛真人對她說了什么,二人竟聯(lián)手給了她這么大一個“驚喜”。 葭葭一看展紅淚茫然之態(tài)便知道這多半是被薛真人唬住了,是以立時冷下臉來,看了眼薛真人,而后傳音于他:“薛真人,論年齡,您虛長我數(shù)百歲,當(dāng)年之事也是你不對在先,若非如此,師尊也不會為我出頭了。既然你虛長我數(shù)百歲有余,那便是長輩,如此的話何必與一個小輩一番見識?論修為,您不過才入出竅,我卻是出竅后期大圓滿,以修為論算的話,你見到我還要向我行一禮,我并非一個拘泥俗禮的人,您見到我不行禮不說,還針鋒相對,若是我當(dāng)真心眼小,上報上去,你一個后輩如此囂張,還是可以問你個不敬之罪吧!”葭葭看著臉上變幻莫測的薛真人,不由心情大好,“薛真人,我并非得理不饒人的人,此事就算揭過了,您也莫要蠱惑展師姐了,真叫她吃了虧,段玉人是狡猾了點,混賬了點,無恥了點,對展師姐卻如親姐弟一般,你以為他當(dāng)真會罷休?不若將此事罷了,我二人各退一步,您今日也莫要耍什么花招,我也不會下你面子。若是薛真人執(zhí)意不肯罷手,那么,便是我拼上個斤斤計較的名聲,也要拉了掌門出來處理我二人之間這等芝麻綠豆大的小事?!?/br> 薛真人聞言臉色已黑,雖然聽葭葭這般一通說之下,似乎極有道理,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是弄差了什么一般,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什么來。 狐疑的看了葭葭幾眼,薛真人總算不再吭聲,葭葭便知他是默認(rèn)了,也不廢話,招呼展紅淚,后頭跟著那薛真人,三人一前一后進了晴霞谷。 四階金睛響尾蛇與變異鉆地甲于他們?nèi)藖碇v當(dāng)真無任何難度,段玉想來也不過是存了讓她幫忙跑腿的心思,并非是當(dāng)真想為難她,這二物除卻難尋了點,并無什么特別的。 三人尋了大半日,才在晴霞谷的深處尋到了一條四階金睛響尾蛇和一只變異鉆地甲,幾人也并未處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