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4
將這兩物收了起來。轉身準備回去之時,那薛真人卻眼睛極尖,一眼便看到了一旁鉆出來的一只變異鉆地甲,大呼一聲:“等等,還有一只!” 那薛真人說著,也不等葭葭于展紅淚有所反應,想也不想便追了過去,不過一眨眼便沒了蹤影。 葭葭看著直追鉆地甲而去的薛真人有些咋舌,實在是沒想到這個薛真人在口舌之欲上竟執(zhí)著至斯。 “怎么辦?”展紅淚也知道自己腦袋瓜不怎么聰明,干脆萬事便去尋葭葭拿主意了。 葭葭看了一眼神色怔忪的展紅淚,正要說話,那頭沒了蹤影的薛真人竟一臉驚慌失措的回來了:“有魔修在追殺我昆侖弟子,你二人快與我同去看看!” 怎么回事?葭葭與展紅淚皆是一頭霧水。 原來那薛真人與葭葭、展紅淚獵完獸正準備回去,因他擅長臉器,要注意法寶煉制過程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眼睛自然是極尖的,在轉身的那一刻便看到了一旁一只溜走的鉆地甲。 變異鉆地甲這等妖獸捉起來不難,奈何因長年累月都在地下,要找到一只還頗要費幾分精力的,他看到了自然是忙不迭地追了過去。 一路跟著那變異鉆地甲還沒跑出多久,薛真人鼻子不算頂好,卻也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這般一想,便留了個心眼,好吃的固然重要,但自家的性命才是最最重要的。 悠悠跟在了最后,薛真人斂了氣息,眼看著那鉆地甲跑出了四五十步之遠的距離,突然橫空飛出一枚金色齒輪,一下飛過,可憐那變異鉆地甲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劈成了兩半。 薛真人一驚之下,連忙摸出一只斂息法寶斂了自己的氣息,便見不多時,視野范圍之內便出現(xiàn)了一位修士,晴霞谷有修士不奇怪,奇怪就奇怪的是此人身上魔氣重重,應當是個魔修無疑。 那金色齒輪轉了一圈落入了他的手中,那魔修鼻子動了動,似是嗅覺十分敏銳,“妖獸的血,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昆侖修士呢!” “莫管了,還有兩個,把執(zhí)法堂那群小娃娃殺了,莫讓他們回去報信。”一旁閃出了另外一位魔修,臉色有些蒼白,一只袖管空空蕩蕩的,這模樣,倒有幾分似是修羅派的修士。 “我這里自然不會有問題,倒是你小心一些,莫讓那些傳訊符傳了出去!”手執(zhí)金色齒輪的修士看了一圈才轉身離開。 薛真人雖擅長煉器,但是于斗法經驗與閱歷之上卻不見得比其他人少多少,見狀遲遲不動作,果不其然,那手執(zhí)金色齒輪的修士不多時還折返了一次,見徹底無人之后才離開了。 也直到此時,他才收了斂息法寶,逃也似得跑回了葭葭那里,也只有這個時候,這個叫他橫豎看不過眼的女修才叫他看的順眼萬分。 左右天塌下來有個出竅后期巔峰,半步藏神的葭葭擋著,薛真人這一刻深深的覺得放佛蹲在她身旁才叫人心安。 聽著薛真人的闡述,葭葭心道不好:敢單槍匹馬在她昆侖主城屠殺執(zhí)法堂修士的,修為絕對不低,按理說此時不該沖上前去才行,但是執(zhí)法堂修士被殺,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她也曾是執(zhí)法堂的前輩修士,雖說修為入出竅之后便交出了牌子,但見到執(zhí)法堂后輩被殺,她是決計做不到坐視不理的。 想了想,葭葭捏出了一道高級傳訊符傳回昆侖,而后抽出了無鋒劍:“走,我等去看看!” 她這話方才說罷,便只覺雙肩一沉,竟是左右兩肩之上同時被展紅淚與薛真人搭上了一只手。 葭葭看了薛真人一眼,那薛真人的臉皮一貫不薄,義正嚴辭的解釋道:“你身法那般厲害,見機不對可別忘了帶上我,我們??!” 這副模樣,葭葭忽然覺得薛真人雖為人無恥了些、臉皮厚了些,但能修到這等修為也并非普通人,并非那等身正言直的君子,卻是個坦蕩至極的小人,雖說這樣的人不見的多討喜,但委實這等極有眼色的修士往往最是容易存活。 “那也莫急著現(xiàn)在就抓著我,豈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到時候若是情況不對,我自會帶走你們的?!边@話說吧,葭葭便覺得肩頭一松,薛真人與展紅淚倒是極有默契的松了手,沒有再糾纏。 按著薛真人所說的方向,三人追了過去,使出的也是昆侖內門精英修士中最為常用的步法。 并未行出多遠,眼睛極尖的薛真人便拿胳膊肘捅了捅葭葭,指向那落在草叢中皺成一團的傳訊符,上面只潦草的寫了個“救”,似是發(fā)出傳訊符這人情勢十分危急,連一個完整的傳訊符都發(fā)不出來。 只是可惜的是,即便發(fā)出了傳訊符,也被人途中攔截,落了一地。 “有些棘手!”葭葭說著看向前方,零零散散的落了不少傳訊符,從初時的“救命”二字到最后的“救”,葭葭手指一劃,無鋒劍已然出鞘。 待要放出神識窺探,那薛真人卻已然察覺了那些人的方向,雙眉一肅:“隨我來!” 說罷這話,薛真人身形一矮,葭葭只覺眼前一花,便見薛真人祭出一對大小迥異的梭子,踏了上去,追了過去,無形間也為葭葭與展紅淚開了路。這一舉動倒是讓葭葭多看了薛真人兩眼,平素瞧他斤斤計較的模樣,而且先時又做出了一副貪生怕死的姿態(tài),可真到要緊關頭,卻半點廢話也無,主動的站到了前頭。 因著薛真人舉動出乎了葭葭的意料之外,葭葭便不由多注意了幾分,也未發(fā)覺展紅淚在自己身后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看了許久。 還未行出多遠,一聲清嘯聲驟然而起,刺得葭葭耳膜一陣劇痛,丹田之內靈氣流轉,本能的開始抵抗了起來。 雖然不過一聲清嘯,葭葭卻也立時定了神,果然不是普通修士,那兩人的修為大抵已到了與她相當?shù)牡夭?,估摸著也在出竅后期,一個思忖間,薛真人口中所言的二人已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同時在場的還有兩位身著昆侖門派制式服的修士,那兩人皆是狼狽不堪,嘴角還有未干涸的血跡,靈力枯竭,其中一人更是半躺在地,似是丹田受了損,稍好一些的修士勉強的站在原地,以劍支撐著自己,干咳了兩聲,吐出了兩口血唾沫。一道幾乎呈透明色的防護法罩將二人圍在正中。這二人能支撐到現(xiàn)在似乎全賴法寶支撐,只是現(xiàn)下那防護法罩已然薄到微不可見,堪堪是靈力耗盡之象。 不過一眼,三人便看出了這防護法寶不是凡物,至少地級一品的范疇,幾乎可以稱之為仙器,懷有這等防護法罩的修士身家絕對不小。 一眼過去,葭葭才覺得那強硬站在原地的修士有些眼熟,那位生了一雙桃花眼的修士已然欣喜的望了過來:“連真人,學生阮思明,您還記得我么?” 方才說完這句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