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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是以前那個小鈺”幽幽的調(diào)子說的金鈺也有些恍惚。“不管你信不信”白威繼續(xù)說著,“我確實一直對你留有一份感情。畢竟,你也算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帶我進這個圈子,讓我離不開與男人的性愛,也一直沒有結婚”“你是怪我嗎”“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畢竟路還是自己走的。是我自己不肯回頭”白威笑了笑,松開手,“算了,不說這些煩心的話了,喝點什麼?”說著,白威脫下外套,走進廚房。金鈺這才發(fā)現(xiàn),剛進屋開的空調(diào)此時已經(jīng)讓整間房子都暖融融。他默默地脫下外套,跟著白威走進廚房。白威正在冰箱前挑著什麼,看到金鈺進來,笑瞇瞇道,“我這還剩些菜,不如晚上留在這吃個飯吧”“晚上要去喝小三兒的喜酒呢”金鈺說著,也站到冰箱前頭往里看。這真不像一個單身男人的冰箱,水果、菜、飲料、酒、零食應有盡有。“小三兒那勢利鬼”白威不屑地唾了句,“別去了,留我這吃吧,我做幾個拿手的菜給你,冰柜里還有rou”“你挺會生活的”金鈺想起原來的白威連碗都不會洗,每次都是支使自己去下面條,要不就是叫外賣或者帶著自己下館子。時間果然是會讓人改變。“哎呀,年紀大了,不比年輕的時候,得吃點好的,再說又有了小孩,沒有老婆就只能事事自己動手了”雖然白威不怪自己,雖然當初也算是白威強上的自己。此時,金鈺還是生出了些內(nèi)疚。若是沒有那段荒唐,白威再怎麼浪蕩都還是會娶個老實的女人當老婆的吧。現(xiàn)在除了周末孩子會回來,平時就只有他一個人住在這郊外的三層小樓里,也挺寂寞的。(他圣母了)“白威”“咋了”金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道歉未免有些矯情。淡淡的憂傷、愧疚沖擊下,白威一向輕佻的眼神看起來也不那麼令人生厭了,反倒生出些調(diào)皮的孩子氣。金鈺不清楚自己在白威眼里是個什麼樣子,只看到他慢慢斂起面上的跳躍線條,有些嚴肅地朝自己靠過來。金鈺沒有拒絕地張開嘴,迎接對方陌生又熟悉的唇舌。可能對對方的心思都抱持一定的懷疑,兩人的動作輕輕的、柔柔的,嘴唇貼著互相磨蹭,偶爾伸出舌頭碰觸兩下,糾纏在一起。漸漸地,金鈺生出些不滿足,手遲疑著往白威的腰上扶去,半途中卻碰到了對方的手。“噗嗤”兩人不約而同地笑出來,這才意識到原來對方的想法和自己是一樣的。金鈺紅著臉低下頭,偷偷地擦去嘴角的唾液,只聽白威直接提出,“是先做再洗澡還是先洗澡再做?”“先洗澡吧”“好”白威摟過金鈺,把臉湊過去蹭著他的下巴,密密地親著耳根,“我會兒讓你參觀參觀我最得意的浴室?!?/br>白威是個大俗的人,他也從來不遮掩自己這一點,一棟房子裝修的花紅柳綠,在大門口上掛個‘怡紅院’的牌子也不為過。而他口中‘最得意的浴室’仍是一副花天酒地的樣子,卻花的讓人眼前一亮。不知道白威從哪兒買來的各種各樣碎瓷磚、馬賽克,把整個浴室拼貼成個綠幽幽的雨林。除了各種濃綠的植物形態(tài),還有飛鳥走獸穿插在里頭,形態(tài)十分夸張,浴缸周圍拼貼出水草的形態(tài),積滿了水還真像個樹林里的小池塘。水龍頭則是從一朵大花的花心中伸出,像蓬勃的雄蕊。“你這,你這”金鈺看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令人驚豔的畫面,沒想到,這個大俗的白威也會有這樣瘋狂的想象。“怎麼樣?”看到金鈺驚嘆的眼神,白威很是得意,“在這兒洗澡,保證讓你激情迸發(fā)”“什,什麼激情”金鈺不好意思地瞥了他一眼。他有種預感,白威會讓自己發(fā)瘋。沈寂許久的內(nèi)心叫囂起來,卻又隱隱地擔心,生怕自己承受不住。在渴望與擔憂間,金鈺被白威拉到鏡子前,站定。“小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倒是比以前瘦了”白威一邊說著,一邊把金鈺的毛衣脫下來往門外一扔,獨留一件白色的襯衫被扯開上面三顆扣子。“你這襯衫挺不錯的啊,滑不溜溜的,穿著舒服吧”白威說著,就把手伸了進去,順著腰線往上撫摸,來到胸口兩乳點輕輕地揉弄。“嗯”金鈺被摸得十分舒服,饑餓許久的皮膚緊緊吸住白威的手掌,頭也忍不住地靠過去,用脖子在白威的臉側輕輕蹭著,召喚著。白威了然,湊上去,一邊啜吸一邊啃咬,發(fā)出陣陣咂摸的聲音,在濕潤的浴室里來回晃蕩。金鈺泛紅的雙眼緊緊盯著鏡子里的兩人。身上穿的是何大志給買的真絲襯衫,卻被白威揉花、脫下,露出的肌膚在乳白色的燈光照射下顯出了似玉般的質(zhì)感。(有乳白色的燈光嗎?我隨便寫寫的)他不由地飄飄然起來,自己雖然年紀大了,但看起來還是不錯的,沒輸人家小夥子吧。“小鈺”白威把自己激動鼓起的下身緊緊貼著金鈺的臀部刮蹭著,把他翻過來,面對面地親上去。金鈺一邊摟上白威的脖子,一邊幫著白威褪去他的衣服。何大志,你有你的小情人,我也有我的老情人,咱們誰都不輸誰。白威這些年不知跟多少個男女練過身手,每一下?lián)崦?、每一次親吻都不浪費,把金鈺的yuhuo步步掀高。很快,他就難耐地抬起一條腿搭在洗手臺上,毫不羞澀地露出赤裸的下體。“進來吧,白威,你他媽的太有本事了”“嘻嘻”白威嬉笑著彈了彈金鈺翹的老高的‘龜兒子’,“小鈺,我就喜歡你這樣,一點兒都不扭捏,夠yin賤”一句近似調(diào)情的話勾起了金鈺記憶深處的不堪。“cao你大爺?shù)哪悴攀莻€賤貨呢”吼完狠狠地推了把白威,金鈺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白威慌了神,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金鈺,以前不也是這樣嗎?“哎,小鈺,你別生氣啊,我賤貨,我賤貨,行了吧?”金鈺捏著一半的袖子,回頭瞅了眼拖著自己的白威,把他眼里焦躁的欲望看的清清楚楚。男人的欲望一旦起來了有多難平息金鈺是知道的,也就是因為這欲望,給自己帶來難以忘記的傷害,對rou體對感情,甚至連何大志這種老實巴交自己曾經(jīng)認為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純潔的男人都被欲望擊倒。無端的憤怒燃燒起來。金鈺扯開嘴無聲地笑了笑,把手里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轉而抓住白威翹起的性器。“白威,你不僅是個賤貨,還是我的狗”白威一愣,繼而反應過來,興奮地兩眼亮晶晶的,“小鈺,你他媽的這些年學了不少啊,成,我陪你玩兒,我白威就是你金鈺的一條狗,想怎麼使喚怎麼使喚”“這可是你說的”金鈺毫不客氣地拽著白威的性器把他拉出浴室,往床邊走去。“我的爺爺,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