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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說這份感情,到現(xiàn)在一點雜質(zhì)都沒摻進(jìn)去過。杜悠予對他做過的那些,就像滴進(jìn)水里的墨。一滴兩滴,十滴二十滴,還不至于讓他變黑,可他也已經(jīng)不是無色的了。杜悠予現(xiàn)在很隱忍,從不做出軌的事。只口頭上開開玩笑,讓他慌亂,或者揉他的頭,捏他肩膀,抓貓似的掐他后頸。沒有猥褻的意思,碰一下也就放開了,但那種力度時刻都在提醒他那里面壓抑的熱情。差一點點就要碰到,但是終究沒觸到禁區(qū)。這讓他一邊覺得危險,一邊又還是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跑。似乎不跑也沒關(guān)系,反正杜悠予有分寸,很理智,不做逾矩的事。他不明白這種感覺是叫做曖昧。只覺得被人真心喜歡著,包容著,又以禮相待,自己像是突然有了價值。到這把年紀(jì)了,才遇到有人認(rèn)真在愛著他。那個人竟然還是杜悠予。他都迷惑了。人心都是rou長的,一個人持之以恒地對你好,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漸漸變得習(xí)慣被杜悠予看著,甚至不自覺也去看杜悠予,老在人群里找杜悠予的影子,有杜悠予在場,他就格外有精神,表現(xiàn)得特別好。大家碰頭排練,如果杜悠予沒來看看,他唱得就差了一個水平。清楚自己的這種種異常,讓他都開始覺得害怕。非友完整版加番外正文第二十章章節(jié)字?jǐn)?shù):4648更新時間:08-03-0921:45鐘理沒想到的是自己也有被人堵在巷子里的一天。他不怕打架,只是很莫名,對方都蒙了面,令他想不出這冤仇從何而起,就算不蒙,他想不出自己最近哪里得罪了人。「喂……」他還沒來得及問什么,為首的就先罵道:「不要臉!」而后一伙人一擁而上。打就打吧,他從小就是打架王,怕什么也不怕這個。但是以一敵眾,畢竟是吃虧的,何況背上還背了杜悠予送的寶貝吉他,它比他可不耐打多了。這么一擔(dān)心,閃避得有些遲疑,立刻就挨了幾下狠的。打架能手都是挨打練出來的,鐘理撐了一會兒,憑經(jīng)驗就知道今晚挨揍是挨定了。他倒也不怕,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只要別傷到要緊的地方,皮rou受苦也只能豁出去了,六、七個人揍他一個,他能少吃苦頭就怪了。終于被打倒在地,四肢給人按得牢牢的,臉貼著地面,鐘理仍然琢磨不透這些人到底是為什么來尋仇的。有人踩上他的手,把他痛且緊張得一哆嗦,手要是被弄壞了他以后可怎么彈吉他。還好那人似乎并無踩爛他手指的計劃,移了腳,蹲下來掏出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他臉頰上。「老子就劃花你的臉,看你還囂張!」鐘理忍不住掙扎罵道:「靠!干什么?我什么地方得罪過你們了?有屁也給我放清楚?。?/br>」「少廢話!你就等著回去跟杜悠予哭去吧,賤人!花了臉你就是個廢物,看他還管不管你!」鐘理暴怒著掙扎,一行人按牢了他要動手。兩道耀眼燈光打過來的時候?qū)嵲谔^突然,眾人一時都靜了,睜不開眼睛。鐘理聽到剎車聲和摔車門的聲音,而后一個男人在說:「你們干什么?」用匕首指著他的臉的男人好像突然緊張了,顧不得他,一下子站起來,其它人也先后都松了手,像是對來人十分忌憚。鐘理怕那人吃虧,急怒攻心,沒爬起來就喊:「杜悠予你他媽的別過來,他們帶刀的!」他這一喊,身邊的男人立刻一匕首就恨恨劃過來,鐘理狼狽著險些就沒躲過。第二刀緊跟著再下來,任憑他再敏捷也只能覺得「這下他媽的糟了」。然而匕首并沒有如他所想的在他身上拉出大傷口,有人幫他擋住了,而后就聽見「咯啦」的一聲,手腕被扭錯位的聲音,接著匕首「鏗啷」落地。就算加上杜悠予,兩個人還是打不過這么一群,但他們好像根本不敢碰杜悠予,無心戀戰(zhàn),倉皇著后退,一下子就跑光了。鐘理忙掙扎爬起來,杜悠予扶了他,兩人都臉色青白,同時急著問:「你沒事吧?」杜悠予衣袖被割破了很長一個口子,里面的白襯衫已經(jīng)染上血跡了,把鐘理嚇得立刻扯開袖子。胳膊上的傷口頗長,幸好不深,只是不免血淋淋的。「你他媽的嚇?biāo)牢伊?!?/br>「你才是?!?/br>在車上稍微包扎止血了一下,兩人還是把車開到杜悠予家。鐘理只怕把這彈鋼琴的一雙手給毀了,重新小心包扎過,確認(rèn)沒傷及筋骨,又看杜悠予活動了胳膊和手指,吊在喉嚨口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唉,你怎么能拿胳膊去擋呢?人rou怎么跟刀子比?。俊?/br>杜悠予笑了一笑:「因為那是你?!?/br>鐘理一下子就又沒聲音了,面紅耳赤。「該你了,」杜悠予讓他在沙發(fā)上坐好,「被打成這樣,還不快擦藥?你想讓我擔(dān)心死嗎?」鐘理忙抓著衣服擺擺手:「我這都是皮rou傷,痛完了就好了,不礙事?!?/br>杜悠予「刷」地撕開一大塊醫(yī)用膠布,嚴(yán)厲道:「你受傷,痛的不是只有你一個?!?/br>鐘理也「刷」地一下滿臉通紅,束手束腳坐著不敢動。杜悠予給他破皮的地方都上了藥,瘀青的就冷敷,凍得他「嘶嘶」個不停。臉上被刀尖劃破了一點點,杜悠予上完藥,皺眉道:「留疤就不好了啊?!?/br>鐘理反過來安慰他:「沒事,就這么點地方。再說,男人有疤那不是更有味道?」杜悠予苦笑道:「主唱的臉很重要啊?!?/br>鐘理這才想起來:「難道他說的是這個意思?」杜悠予望向他:「說什么了?」「說什么花了臉我就是廢物,叫我不要太囂張之類?!圭娎硇南胨挠袊虖堖^,車廠沒薪水這邊也還沒收入,只能靠歐陽貼補過日子,沒錢囂張個屁。「還有呢?」「差不多就這樣了。我看,他們是認(rèn)識你的?!?/br>杜悠予看著他,笑了一笑:「我知道了?!?/br>「啊?」「公司里還有好幾支比你們更早簽約的樂團(tuán)。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