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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道:“年輕人立志高遠,發(fā)奮圖強,也是好事。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我便將這破曉十萬劍的秘籍交給你。你當日夜練習(xí),我這個做師兄的,也會督促你。萬萬不可三心二意,半途而廢!否則,我將會以昆山之主的身份懲罰你!”墨言點頭:“謝師兄!”洪通天不由得有些惋惜,他很清楚,以后的墨言,會一直學(xué)這些莫名其妙,毫無用處的劍招。破曉術(shù)昆山只有洪通天一人會,昆山心法向來都是口傳心授,只要洪通天不教墨言破曉術(shù),那墨言一輩子也摸不到修仙的門。墨言妄想學(xué)習(xí)破曉十萬劍,特別是在本身rou體凡胎,不會昆山心法的情況下,無異于磨磚做鏡,積雪為糧,必然到頭空老。偏他還自以為這套劍法最是厲害,執(zhí)意要選。若是洪通天自己門下子弟,必然不會眼看對方走上歧路不加提醒。至于墨言嘛,洪通天不打算提點對方。在洪通天眼中,墨言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即便他在眾人的擠兌下,機緣巧合成了自己師弟,那也不過是——不足為慮。洪通天回想起自己十歲的時候,還在捉野雞吸鼻涕,除了會在仇人路過的地上挖坑以外,什么都不懂,就更加對墨言放心了。或許這個孩子很聰明,也有點心計。但……他只有十歲,想要學(xué)最厲害的仙法,卻會成為最無用的人。洪通天看著已經(jīng)在翻看劍譜的墨言,知道從此以后,不需再為此子費神。自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當一名嚴厲的師傅,逼著他去練劍罷了。作者有話要說:☆、破曉從這天開始,墨言便夜以繼日,開始學(xué)習(xí)這。十萬劍,劍招繁復(fù),每一招都需要反復(fù)演練,才有可能做到位。墨言的進度不快,在洪通天的預(yù)料之中。三天后,洪通天照例檢查墨言的功課,墨言只學(xué)會了五招,這還是在洪通天手把手教導(dǎo)之下學(xué)會的。一個月后,洪通天就不肯教他了,只說剩下的自己也不會,讓墨言照著圖譜練習(xí)。一年后,洪通天不論何時去看墨言,總能夠看到那個身材纖弱的少年,白衣長劍,在海邊練劍。兩年后,洪通天詢問門下弟子,門下弟子的回答也如他看到的一般。“師叔很刻苦,他很少和我們玩兒,都是在一個人練劍?!?/br>“早上吃完飯,就在演武場練習(xí)劍法,到了晚上月上高空,依舊在練劍?!?/br>洪通天并不放心,特意找來大徒弟岳峰詢問:“峰兒,你師叔日夜練劍,看起來似乎沒什么進展,你抽時間,去教教他昆山基礎(chǔ)心法吧!”岳峰隔日前來匯報,語氣頗為無奈:“師傅,師叔不讓我教他,他正在修煉我昆山至高無上的劍法,說因為劍法繁多,終其一生也未必能夠領(lǐng)會,而且我能夠教他的那些入門心法,對他也沒用……”洪通天見岳峰有些頹喪,便問:“他罵你了?別擔(dān)心,你師叔就是太用功了,他也不是故意要罵你的。”岳峰搖搖頭:“師叔哪里有時間罵我,他就只跟我說了一聲‘別煩我’,就繼續(xù)練劍去了……”洪通天滿意的摸著自己的胡子,拍了拍大徒弟的背:“好孩子,這件事情你也別cao心了,為師自有打算?!?/br>三年后,五年后,八年后……彈指間時光飛逝,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十年。昆山每個人都知道,自家有個來歷非凡的師叔墨言。墨師叔他老人家刻苦用功,十年來沒有一日休息,更不和門下師侄玩鬧。十年來,他所在的地點只有兩處。回到竹林源的房中修習(xí),到大海邊上,在海潮中練習(xí)昆山至高無上的“破曉十萬劍”。這位師叔脾氣古怪,雖然平時不同它人親近,但也不好招惹。這十年來,已經(jīng)陸續(xù)有八個不識相的昆山弟子去掃茅廁了。而這十年來,昆山之主洪通天,也不準任何人去打擾墨師叔練劍,更別提跟他切磋仙法了。沒有人知道昆山的墨師叔,劍法到底練到何等境界。有人傳說他不過是一個花架子,有人卻說破曉十萬劍,乃是昆山第一劍法,鎮(zhèn)山之寶,修習(xí)此劍法的墨師叔,必然仙法高超,道心穩(wěn)固。只有每半年檢查一次墨言進展,并嚴厲督促他練劍的洪通天,才清楚墨言的真實水平——果然不出所料,墨言的十萬劍,日夜用功,也不過堪堪學(xué)完三千招。還是,花拳繡腿的三千招!只不過,這十年來,墨言的一切言行,倒是讓洪通天頗為吃驚。他原本以為,少年男子,哪里抵得了這日日練劍的枯燥和乏味?又怎能夠如老僧入定般,十年如一日?洪通天站在昆山之巔的演武場上,遙遙看著海邊那個練劍的影子時,心中也忍不住感嘆,想不到墨言小小年紀,竟然會有這樣的毅力和堅持。這十年來,墨言忙于練劍,每半年和洪通天見一次,讓他檢查功課,也沒發(fā)生任何沖突。當年葬父所發(fā)生的那些不快,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jīng)在洪通天的記憶中漸漸的淡去。如今的洪通天享用著落日崖的仙丹妙藥,昆山大殿用著落日崖的靈樹奇花裝點,早就將墨言看的如同隱形人一般的存在了。洪通天在山崖站了片刻,掐指算去,才忽然想起來,今日正是檢查墨言功課的時間。半年前,墨言已經(jīng)練完了三千招,也不知道過了半年,墨言的劍法又練到了何種程度。想到此處,洪通天招呼正好路過的兒子洪儒文:“儒文,去岸邊找你師叔,讓他過來見我?!?/br>洪儒文朝著父親躬身:“是!”他躬身時已經(jīng)頗有氣度,舉手投足具是君子之風(fēng)。然而當他走下演武臺的時候,終究是年少心性,一想到可以見到墨言,甚至能夠和他說幾句話,洪儒文整顆心都跳動了起來。他忍耐不住,當即便祭出飛劍,跳上劍尖,就此朝著岸邊飛去。洪儒文在半空中,便已經(jīng)見到了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影子了。當年,這個人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風(fēng)華已經(jīng)讓自己炫目。十年過去了,當年的孩子,已經(jīng)長大,成了一位青年。洪儒文飛得離墨言越近,心跳的就越快。等到他飛到岸邊,從劍尖上跳下的時候,離正在練劍的墨言只有百步之遙了。身為昆山弟子的墨言,和所有的昆山弟子一樣,都是一身白衣,手持長劍,唯一不同的,則是他腰間系著一條紫色腰帶,此刻他正在海潮之中,揮動利劍,接著海潮之水的力量,踏行于水面,仿佛凌虛御空一般。朝陽初上,照的他渾身都沐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