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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律知道自家崽子肯定又是高興到精神短暫失常了。“為什么又要喝酒?”顧煜依舊不敢直視嚴律,卻偷偷地瞄著他,眼神飛快地落到嚴律身上,又快樂地飛奔回面前的桌上。如此來來回回,這偷看明顯得嚴律都不想戳破自家崽子了。小崽子可能是真的喝醉了,也可能是聽到那句話后突然醉得不省人事,害羞得像兩人才剛剛認識一般。他揉著懷中小嚴律抱枕的一角,“我…嗝,高興,慶祝一下?!?/br>“你不是答應我沒有成年時不能喝酒嗎?”顧煜扭過頭,眼里似蒙著層朦朧的霧般,他眨眨眼,期待地望著嚴律。“那成年后除了喝酒,是不是還能做很多事情?”嚴律喉嚨發(fā)緊,他不動聲色地逼近顧煜,“崽子,你想做什么?嗯?”顧煜天真地掰著手指頭,認真地數道,“成年后我要先去學開車,然后開車和你出去自駕游……”嚴律摟住顧煜的腰,眉微微挑起,他認同地點點頭,“嗯,需要成年?!?/br>懵懂的傻崽子忽然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緊緊地抱著懷中的抱枕,像極了抱著蘋果不松手的小刺猬,警覺地盯著逼近的‘不懷好意’的人類。“崽子,你再抱著這個抱枕,我就要吃它的醋了?!?/br>顧煜的手松開了些,他不服氣地小聲說道,“我也是把它當你來抱著的…唔。”話未說完,他整個人便被壓倒在了長沙發(fā)上,嚴律撐著一只手,避免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傻崽子身上。他勾著顧煜的頭,手指插/在他柔軟的頭發(fā)間,熱烈地吻著顧煜的唇。顧煜微喘著氣,整個人鴕鳥似地縮在了嚴律的懷中,耳朵尖兒燒得如晚霞般熱烈。他聲音有些發(fā)顫,說不出來是緊張還是期待。“這種事情不是還要等365天多1個小時嗎……”嚴律低頭愛/憐地咬住顧煜殷紅的耳垂,顧煜只覺嚴律的舌尖輕輕撩過一圈他耳根部分最敏感的部分。如有千萬道細微電流沿著他的脊椎竄上來般,他身子微微一顫,將嚴律的腰抱得更緊了。嚴律的聲音已經嘶啞得不成調了,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己都驚了一下。“多1個小時?”他家崽子是暗暗地將時間掐得多精準。顧煜害羞時歸害羞,大膽起來也不像話,他有些疑惑地小聲問道。“現在才七點多,明天這個時候一直做到天亮會不會太久了些……”嚴律沒有給他說完這句話的機會,他又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自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傻崽子。“放心,明年這個時候,在你喊停之前,我都不會累的。”兩人不知道在沙發(fā)上纏綿了多久,一直到顧煜的肚子開始抗議起來,嚴律才想起來自家崽子還沒吃晚飯。他將顧煜抱在懷里,顧煜早已被他吻得沒有了力氣,幾乎是癱軟在他身上。顧煜將頭靠在嚴律的肩上,望著地上孤零零的抱枕,“…我的抱枕。”轉頭,他又輕啄了下嚴律的脖頸,傻兮兮地笑道,“我的阿律?!?/br>嚴律一只手搭在顧煜腰間,另一只手拆開生日蛋糕的盒子,“崽子,餓嗎?”“餓。”“我們先吃蛋糕墊墊肚子吧,回家再給你下長壽面?!?/br>也不知道是誰借給顧煜的膽子,他玩弄著嚴律耳邊的一縷頭發(fā),懶洋洋地說道。“不吃蛋糕,想吃你?!?/br>顧煜也就是嘴上大膽,一到/床/上/就蜷成只煮熟的蝦子,嚴律只打算記下這句話,等明年再身體力行地好好教訓自家的傻崽子。“崽子,你好像還沒有說那句話?”顧煜將頭偏了偏,故意要引嚴律再說一遍那句話。“嗯,哪句話?”“我愛你?!?/br>顧煜笑起來,他反過來啄了口嚴律的耳垂,喃喃說道?!拔乙矏勰恪?/br>然后他接著說道,“…很多年了?!?/br>“我知道……”嚴律抽出三根蠟燭,插在蛋糕上,又揉了揉顧煜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全都知道。”顧煜蹭了蹭嚴律的脖頸,他轉過頭,發(fā)現蛋糕上只有三根蠟燭,奇怪地問道。“怎么只有三根蠟燭?”“你不是一直說自己只有三歲嗎?”顧煜每次寫不出來物理題時,就抱著物理課本,向后躺在轉椅上,絕望地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請物理放過他這個三歲的孩子吧。背不出來語文,默寫錯英語時,顧煜也會可憐巴巴地看向他,問他為什么語文和英語都要為難他這個三歲的孩子?或許是有嚴律的告白作為底氣,顧煜的語氣與一個小時前截然不同。他假裝力道極重實則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嚴律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你就等十四年再多一個小時吧。”顧三歲別扭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正視自己生日蛋糕上只有三根蠟燭的事實。他盯著燃起的三根蠟燭,“我要許愿了,阿律,關燈。”嚴律起身關上包廂的燈,又回到沙發(fā)上繼續(xù)摟著自家崽子的腰。在暖黃色燭焰的照映下,顧煜合上眼,雙掌合十,虔誠地許下心愿。希望家人能身體健康,也希望自己能和嚴律一生一世。僅此,就足夠了。然后他睜開眼睛,深呼吸做好準備,然后一口氣吹滅三根蠟燭。隨著燭光噗哧一下熄滅,嚴律在心中暗數著節(jié)拍,努力地給顧煜唱起了簡單的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唱著唱著,一曲簡單的生日歌就被嚴律唱跑了調,調子七零八落的,就是沒有一個踩到正確的點上。顧煜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在忍著笑。他知道嚴律五音不全,唱歌必然會走調,一出口就是災難。所以嚴律自小學第一次大合唱后就再也不唱歌了,別人遞話筒給他,他也是面無表情地推回去,冷漠拒絕。尹安曾經和他說,要是哪天嚴律給他唱歌了,他一定要錄下來,然后發(fā)給她。這樣她就可以拿著這個錄音嘲笑嚴律一輩子了。唱到后面,嚴律自己也放棄了,調子越來越快,用幾秒就拉過了三分之一的曲子,直接快進到了切蛋糕的環(huán)節(jié)。他握著顧煜的手,將蛋糕精準地切為八塊。顧煜知道嚴律切東西必須要切的勻稱等分的強迫癥又犯了,便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左右比量了大半天,才慢慢地落下刀去。顧煜直接挑走了畫有愛心的那塊蛋糕。他拿起叉子正要吃的時候,嚴律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崽子,吃慢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