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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驍連一點兒逢場作戲的溫柔都不肯給嗎?就這么心急火燎地直奔主題?“盛驍!”沈俊彬按住了那只手上,警告它別太不講究。“嗯?”盛驍?shù)穆曇舻统辆徛?,喘氣聲略有些重,和在臥室之外時判若兩人,“我最多還能等你說一句話?!?/br>不知是這話里有蠱,還是盛驍修了“化骨綿掌”神功,沈俊彬的身體情不自禁地輕微痙攣:“你……”“好了,你說完了。”盛驍暫時松開了要害,反手抓住他的手腕鎖在身后,親了一口他的耳根,“別亂動?!?/br>第40章終于落在他手里了。盛驍一只手覆蓋住兩個姓氏的祖?zhèn)餮},充分感受著它們洶涌澎湃,競短爭長,手心被熨得guntang。這原是南天門兩根頂天立地的擎天柱,隨便往哪兒一立都該受萬人敬仰,如今卻被潦草地握在一處,你擠我,我擠你,體面盡失,皆憋屈得面色紫紅,青筋凸起。沈俊彬也不知是羞得還是爽得,從鎖骨頸窩到眼底一路全都紅透了,像薄薄的雪層裹了一片火。他的胸口不由自主地隨著盛驍?shù)氖终坡蓜雍粑鸱?,頭發(fā)和枕頭難耐地摩擦,形象非常糟糕,在天人交戰(zhàn)的間隙艱難地吸了一口氣:“盛驍……”盛驍原本打算攜手共進(jìn)砥礪前行,可看到那雙平日凌厲冷峻的雙眼情愫瀲滟,如霧里看花一般朦朧失神,他也只得心嘆了一句:計劃不如變化快。他索性松開了沈俊彬,獨享上層的空氣,挺直腰只照顧自己。意識到他要做什么,躺在床上的人緊抿著唇,闔眼別過了臉。那種屈居人下無聲默許的表情無疑是臣服的信號,盛驍看得血脈噴張,家底一緊,平滑肌有節(jié)奏地收縮,列祖列宗的叮嚀沖線而出。有的落在沈俊彬胸前,有的落在他的腹部,最遠(yuǎn)的一股正好打在沈俊彬的下頜,襯衣前襟敞開之處無不斑駁。只差一點點。沈俊彬不轉(zhuǎn)臉的話,最遠(yuǎn)的那一發(fā)正中紅心。盛驍心感遺憾,伸手用指腹想把那點東西涂在沈俊彬嘴上,沒想到它粘稠度不足,潤滑性卻良好,反而順著脖頸滑到了看不見的地方,只留下一道濕黏的痕跡。這小子今天不知怎么的,跟包了漿的老核桃一樣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不解風(fēng)情得讓他處處碰壁。他在電梯間里摸摸索索了半天,就跟摸在王進(jìn)喜身上的感覺一樣——鐵人??!沈總監(jiān)的殼太厚,和風(fēng)細(xì)雨的方式對他難以奏效,只有拉上床剝光之后才誠實了許多,偶有細(xì)微的抗拒,也顯得口是心非。盛驍?shù)氖种冈谀侨诵乜诘膬深w小東西上來回揉搓,就著微涼的粘液和那人沉醉的表情。這令人羞恥又心折的滑膩感。沈俊彬默默地自給自足,不自覺地挺了挺身子,無聲地迎合。他并不是不想出聲。盛驍尋歡作樂帶上了他,他理應(yīng)給出一點助興的回應(yīng),可剛一松牙關(guān),浪搖小破船的聲音就顫巍巍地流淌了出去。未拉嚴(yán)的窗簾宣告著室外正日頭高懸,青天白日之下乾坤朗朗,他發(fā)出的聲音卻和春日暖陽下的小動物毫無區(qū)別,簡直大逆不道,荒yin無度。盛驍忽然俯身,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將那兒來回燙了個遍。沈俊彬:“……”時間仿佛停止了一瞬。他的眼前空白了一幀。那一瞬間,全世界都靜止,只有他是活著的,有什么東西如搭弓射箭一般不可挽留地離他而去。“好了?”盛驍支起身子來明知故問,眼睛晶瑩得像珍匣寶石初現(xiàn)世,哪有一點兒困倦的影子。想跑沒門,沈俊彬用手臂把這罪魁禍?zhǔn)坠苛嘶貋怼JⅡ數(shù)挂部细┦渍J(rèn)罪,乖乖地勞動改造,吸著他的唇纏綿得不分彼此。恍惚之中,沈俊彬記不起這一幕是自己許的哪一個愿成真了,只知道再也不想放手,哪怕攀附的姿態(tài)會有一點難看。他撫摸著平日里禁忌的部位,一觸到盛驍結(jié)實的胸肌和緊實的腹部,他就像被囚禁的人摸到牢籠的門,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當(dāng)這個人脫去身份的外衣,將職業(yè)習(xí)慣和禮貌教養(yǎng)擱置在一邊,就只剩下一具殘酷的軀體。盛驍?shù)臍埧岵辉谟谒托那皯蚺c否,而是他的喘息和神情總能勾起人徹底奉獻(xiàn)甚至自我毀滅的念頭。沈俊彬食髓知味,想再品嘗,又得對自己下點兒狠心才行。吞進(jìn)盛驍?shù)臇|西需要的決心和勇氣不比登頂珠峰輕松,觸摸它時的手感有多么讓人神經(jīng)亢奮,用身體吞進(jìn)時就有多么令人冷汗涔涔。年紀(jì)小的那次有多疼,他的印象已經(jīng)模糊了,只記得自己的心臟跳出胸口貼地飛行,他恨不得讓盛驍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去不掉的傷疤才好,像情深時的刺青。而上一次的體驗他記憶猶新,每每回想起都覺得自己是僥幸命大才沒出意外,哪怕有一面鏡子照著讓他親眼看,他也難以相信自己竟然做到了。盛驍接吻的耐心十足,尤其是在釋放過后,這樣的溫柔更顯難得。沈俊彬被親得呼吸錯亂,思緒支離破碎,心生感激。他捧住盛驍?shù)哪槪碎_了一段距離讓眼睛足夠聚焦,珍惜地好好看了看,說:“做吧?!?/br>盛驍側(cè)過臉親了一下他的手心:“做什么?”沈俊彬不悅,反問:“你說做什么?”“你說了我才知道。”沈俊彬的手指在他臉上摩挲,摸得盛驍心里癢癢的,他捏捏沈俊彬的下巴,“說?!?/br>“我想要你……”沈俊彬垂眼道,“我知道你不讓我上,你來吧?!?/br>沈俊彬勇攀高峰時的面色潮紅已經(jīng)褪去了,只臉頰還留著最后一絲淡淡的粉。他眉宇間分明寫著“我意饜足”,卻又執(zhí)拗地要求再來,再來。這讓人不由得懷疑:他訴說的不是身體的需求,而是心底的渴望。盛驍在他臉上粉粉的地方點了一下:“特別想要嗎?”沈俊彬的眼睫輕輕顫動:“嗯。”盛驍居高臨下,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輕易讀出了那一顫中帶著懼怕的意味。又怕,又想要,沈總監(jiān)的眼睛比嘴巴可愛一點點。他俯身安撫般地親在沈俊彬的眼上:“特別特別想要嗎?”沈俊彬耐著性子,又“嗯”了一聲。“你老‘嗯’什么?。俊笔Ⅱ斢帽羌獠渲谋羌?,“說點兒什么?!?/br>“說你有病嗎?”沈俊彬抬眼一瞪,怫然作色道,“你他媽的廢話怎么這么多?干不干?”“……”饒是見他抬眼的那一瞬間就有了預(yù)感,盛驍還是被嚇了一跳,“別別,別那么大聲。明天還有接待啊,你忘了?”沈俊彬:“……”他真的忘了。他尷尬地松開手,盛驍?shù)拇接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