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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在見不得人的地方偷雞摸狗,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總之,男人的發(fā)揮遠低于平均水平,說明他要么是對身下的人失去興趣了,要么是對這段關(guān)系的發(fā)生地點缺乏安全感,否則男人絕對是一種對性行為永遠懷抱著無限的探究與實踐熱情的生物。這里再無第三人,他們顯然不是后者。沈俊彬沉了臉,緩緩坐起身,冷靜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表,寒森森地問道:“你怎么這么快?!?/br>然而沈俊彬不知道的是,盛驍從沒正面進入過他,眼看著他身子被折得不成體統(tǒng),眼看著他淚眼汪汪呼吸困難,眼看著他快被丨干到墻里去了,盛驍感覺自己在他體內(nèi)的每一下頂弄動都是帶著神圣使命的——沈俊彬是一棵亟待澆灌的花朵,正在迫切等待著自己的灌溉,只有被他深深地注滿,沈俊彬才能活下去!那雙淚眼像是會說話:求求你!給我!救救我!銷魂一刻的幻想不講前因后果以及科學(xué)依據(jù),盛驍有生以來第一次產(chǎn)生這種念頭,且那一剎那他真心實意地這么認為,于是遵從內(nèi)心果斷地這么做了。盡管……眼前的事實證明,沈俊彬非但沒有被他灌得失禁失憶,還很聰明哩!“唉,這個事?!笔Ⅱ斠荒樈獾攸c了根煙,皺著眉頭深吸一口,像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做此決定,“我這不是擔心你明天還有事嗎?你看,這不挺好么,你還能坐得起來。咱倆要是折騰一晚上,我肯定沒問題啊,關(guān)鍵你明天早晨還盯不盯餐了?”沈俊彬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那我要多謝你體貼了?”“哪里哪里?!笔Ⅱ斒懿涣松蚩”虻难凵窨絾枺鞔_地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質(zhì)疑——偏偏他還真對不起這份質(zhì)疑,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下次再看到沈俊彬那副模樣會不會又想灌他。或許他骨子里就是個善人吧,不然在拯救蒼生的危急關(guān)頭他怎會如此高風亮節(jié),毫不猶豫?他被沈俊彬盯得忍無可忍了,伸手一把把人按到自己胸前,對著那小子頭頂?shù)囊黄諝夂宓溃骸澳憧茨?,說謝謝就太客氣了,那個……緩緩勁兒,今天咱就早點睡覺?!?/br>沈俊彬不是好打發(fā)的人,他臉悶在盛驍胸前卻無心享受擁抱,眼下只想一把推開這家伙,好好看清他的表情以辨真?zhèn)巍?/br>可他還未抬手,就聽到盛驍吐了一口煙,溫柔地低聲說道:“您下回再來吧,我包您滿意。”第43章有了主人的邀請——沈俊彬不在乎盛驍是不是誠心邀請的,反正話放在那兒了,他絕不瞎客氣,踏踏實實地日日來報到。關(guān)起門,兩個人擁抱、親吻、撫慰,像沒長大的男孩兒一樣,不分晝夜地探究彼此的身體。有時真的累了,他們就單純地躺在床上睡覺,拉著手,勾著腳。沈俊彬一度感覺他對于盛驍?shù)臇|西比對自己的東西還熟悉,無論是味道還是形狀,又或是頂端的敏感點在哪兒,并因此生出一種類似于業(yè)績表現(xiàn)良好時的引以為傲。然而盛驍?shù)淖飨嵲跊]有固定的時間,偶爾夜值時事務(wù)多些,他第二天就會睡得久一些。這導(dǎo)致沈俊彬悶頭忙完手頭的事?lián)涞剿T口,他便不得不從夢里被活活拖出來開門。看到對方惺忪的睡眼,沈俊彬不禁懊惱自己來得早了,陷入郁郁寡歡之中,為找不到兩人作息不沖突的交集而喪氣。一天,盛驍迷迷糊糊地起床開門,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褲衩,被樓道里迎面一股冷風凍得懷疑人生,鉆進被窩里牙齒還在打著戰(zhàn)。他哆嗦道:“要要要要不我給你把鑰匙,以后你自己開門吧。”那天沈俊彬是歷經(jīng)了九九八十一難,擺平了無數(shù)妖魔鬼怪才到這兒的。工作一天他早就累了,但還是硬拼著一口氣,放著溫暖的客房柔軟的大床不睡,特意游過了晚高峰的茫茫車河。聽完這話他的心瞎跳了一小會兒,有點手足無措,可腰桿還挺得住,自覺盡心盡力不留余地,配得上這樣的升職,同時恍然大悟:假如他有盛驍家門的鑰匙,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他一定比入室盜竊的小偷手腳更輕,搬一把凳子坐在床邊就能坐上一整個白天。他激動地脫光了衣服火速鉆進被窩,用胸口貼著盛驍?shù)纳眢w供暖,把人擺弄成平時自己被擁抱的姿勢不由分說地擁進懷里,一起睡到了華燈初上。睡醒后,沈俊彬坦然自若地提起這件事,打算立即去配制一套鑰匙。盛驍迷茫地吃著不知哪里來的飯菜,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像是心不在焉地說:“哦,差點忘了,這是租的房子,房東不讓帶人回來,當時簽過協(xié)議的。我擅自配鑰匙不太好吧,回頭我先問問人家?!?/br>沈俊彬登時冷了臉。為什么是“回頭”再問,不是“現(xiàn)在”就問?以他的了解,他們盛經(jīng)理絕對不是一個有拖延癥的人,而他自己就更不是了,他手頭有一件事未善了都寢食難安。這樣的兩個人,這樣的一件事,怎么可能任它在那兒夜長夢多?但沈俊彬沒有困惑太久,他轉(zhuǎn)念一想就想明白了:盛驍是在拖延,想讓時間的風霜把不起眼的念頭風干摧碎最后化為齏粉,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不認賬了。如同既得利益者不會放棄已有的便宜,盛驍也不愿意交出某一部分自由,鑰匙的事不過是他怕冷時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朦朧中說的夢話。出爾反爾的人真是令人深惡痛絕。沈俊彬暗地里咬牙切齒,在一分鐘之內(nèi)多次想拉著這家伙同歸于盡。令人驚奇的是,盛驍最后還是活了下來。他之所以能逃過一劫,是因為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張開雙臂展開懷抱招呼沈俊彬:“過來躺著,看會兒電視?!?/br>兩人貌似認真地看了一會兒平時誰都不會看的電視劇,還是沒看明白原委就要插播一段廣告的那種。盛驍打了個無聊的哈欠,一手隨意捋著沈俊彬的頭發(fā),把人捋得再次昏昏欲睡,一手翻了翻手機,沒頭沒尾地說:“我這個房東,前兩天收完房租就去泰國旅游了,要半個多月才回來。現(xiàn)在打電話說這事打擾人家休假,我有點不好意思?!?/br>沈俊彬別無選擇,只好姑且相信,無聲地側(cè)身躺在盛驍?shù)拇笸壬?,未做?yīng)答。“這兒也沒第二個臥室,連個床都沒有,我怎么跟他解釋多個男人啊?”盛驍苦笑道,“算了,等他回來我問問,不行就……再說吧?!?/br>電視中還在播放廣告,沈俊彬的眼睛默默睜大了。他望著電視機出神地想:盛驍考慮得這么認真,這是不是說明他這些年也不曾把鑰匙給過別人?盛驍又表達了一番憧憬:“不知道咱們什么時候能休個真正的年假,把手機關(guān)機半個月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