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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塵無奈道:“我承認(rèn)我以前隱瞞了實情。但是請你聽我解釋,我相信你在知道了事實后,一定會同意我的做法的?!?/br> “我才不會聽你的鬼話呢!”幻生面目猙獰地朝幽塵吼道,然后一甩手,忽然變出幾個里世界的怪物,讓那些怪物向幽塵襲去。 幽塵一挑眉,幾下就把那幾只怪物除掉了。然而幻生已經(jīng)趁著這段時間消失在了幽塵的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有點頹廢了(點煙) ☆、阿巖 里世界的污穢染遍了整個極西之國。但是也只是極西之國,大陸的其他地方并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山林間原本正常的樹木都變成了詭異的灰藍(lán)色,樹葉紛紛落下,徒留下干枯破敗的枝干掙扎著伸向天空。 灰色的菌絲在樹林中蔓延,將它們可以觸及到的東西都纏繞住,覆蓋住,變成一堆灰蒙蒙的不可名狀的殘骸廢墟,而這些廢墟上爬滿了鮮艷的紅色蘑菇,一朵一朵的在鬼哭狼嚎的風(fēng)中快活地?fù)u曳著。 紫色的蠕蟲先后結(jié)出了蛹,然后過了幾天就有藍(lán)黑色的蛾子從蛹中爬出來,它們先是在一斷一斷的朽木上扇動著翅膀,然后就成群結(jié)隊地飛到空中,在灰蒙蒙的陽光下形成一片藍(lán)黑色的霧。 在這樣遍地都是劇毒生物的情況下,極西之國的國民只能躲到地下或山林間的洞xue之中,祈禱著那些丑陋的怪物不會爬進他們的避難所。 然而禁術(shù)的力量是無孔不入的,人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菌絲和蠕蟲進入了洞xue。 那些能使用靈術(shù)的人尚有自保之力。而脆弱的平民就沒有那么好運了,他們沾上了那些菌絲的唯一結(jié)局就是在幾分鐘之內(nèi)快速地死亡,死后連收尸的人都沒有。 因此,大陸西方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就有百分九十的平民消失了。 幽塵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很苦惱。禁術(shù)的力量很強大,就算是他也找不到辦法完全阻止里世界力量的侵蝕,除非他手里拿著里世界的鑰匙。 說到里世界的鑰匙,自從幻生那天從幽塵面前逃走之后,幽塵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幽塵也不是沒找過幻生,畢竟就算找到他后不能說服他,然而幽塵把鑰匙搶過來也是可以改變極西之國的現(xiàn)狀的。 可是幻生就這樣從表世界消失了。 幽塵確認(rèn)了這個事實之后,很快就想到幻生可能去了里世界。于是幽塵準(zhǔn)備親自去里世界一趟,把幻生逮回來。 但是里世界畢竟不是表世界。就算幽塵在表世界是最有話語權(quán)的審判員,可是里世界是天、地這些里神的地盤,幽塵要進去里世界找人總得得到他們的準(zhǔn)許。 可是天、地又怎么會允許幽塵進入里世界呢?幽塵的目的是為了讓時間線返回原先的軌道,而天、地的目的則恰好相反,他們的期望是可以逃離現(xiàn)在所面臨的時間循環(huán)。 所以幽塵在海天交界處吃到了閉門羹。 幽塵別無他法,只好另尋他策。 他找到了安諾和她屬下藏身的那個洞xue,進去后開門見山地說:“如果你們想要結(jié)束現(xiàn)在這個災(zāi)難的話,那么你們必須派一個人進里世界去取一件東西出來?!?/br> 安諾看見忽然出現(xiàn)在這個防御力很高的洞xue里的幽塵,驚愕而警惕地問:“你是誰?” 幽塵說:“我是西圣?!?/br> “西圣幽塵,”安諾的驚愕不減反增,眼中的警惕也更甚:“幻生的老師?” 幽塵以十足的耐性說:“是的?!?/br> 安諾悄悄地擺出一個防御的姿勢,“既然你是幻生的老師,那么我為什么相信你會幫我們?” 幽塵無奈地誘勸道:“雖然幻生和我的關(guān)系很親密。但是我本質(zhì)上還是西圣,大陸西邊的守護神,保護這里的子民是我應(yīng)盡的義務(wù)?!?/br> “你說你的義務(wù)是保護大陸西邊的子民,”安諾語氣帶上了一絲怨懟和嘲諷,“可是你的學(xué)生卻頻頻在大陸西邊害人性命?!?/br> 幽塵感覺自己的耐心快用光了:“我和幻生最近產(chǎn)生了一些分歧,而他鬧出這么大的事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而現(xiàn)在我還得麻煩你們的人幫忙才能解決這次的危機,我心里也很過意不去。但是如果你們因為往日對我的怨恨而不愿出力的話,那么我們只能一起不好過了?!?/br> “我再不好過的話,也只是面對來自上司的懲罰,”幽塵對安諾實施了恐嚇“而你們可能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了。” 安諾在這樣朝不保夕的情況下依然笑得出來:“西圣大人言重了,我們不是不愿意出力。只是西圣大人所說的進入里世界的任務(wù)太過危險。” 幽塵皺起眉頭:“所以呢?” 安諾暗示道:“所以西圣大人不會就這樣讓我們平白地冒這樣的風(fēng)險吧?!?/br> 幽塵也笑笑:“哎,真不巧,這次我還真的找不到什么好的報酬給你了。” 安諾的臉色冷了下來。 幽塵接著說:“再說了,進入里世界的任務(wù)又不是給你的,就算有什么報酬也不該給你吧?!?/br> 安諾強忍怒氣:“既然這么說,那么西圣大人應(yīng)該找到執(zhí)行任務(wù)的最佳人選了吧?!?/br> 幽塵在這個很大的洞xue里環(huán)視了一圈。 就算是避難,安諾也對得起新任國王的身份,洞xue里的生活用品都還是那么精致華麗,甚至還有五六個年輕的仆人站在旁邊伺候著。 幽塵就這么看了一圈之后,視線就定在了最角落里的那個仆人的身上。 他向安諾示意,指著那個仆人說:“就他好了?!?/br> “他只是一個仆人,”安諾語氣里的嘲諷難以掩飾,“西圣大人可不要選錯了。” 幽塵笑笑,滿面和氣地說:“他現(xiàn)在確實只是一個仆人,可是并沒有人說他永遠(yuǎn)都會低人一等吧。反而是國王陛下,好像忘記了自己早年的一些事?!?/br> 安諾聽到這話,忽然站了起來,雙手緊緊捏緊成拳,她那緊盯著幽塵的眼睛中,仇恨都快要溢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安諾才平靜下來,淡然地笑笑,“既然是西圣大人從我這里借人,那么還有什么人是不可以借給您的嗎?” 就這樣,幽塵把那個少年領(lǐng)回了石堡。 少年一路上都很鎮(zhèn)定,既沒有對幽塵的決定發(fā)表疑問,也沒有詢問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回到了石堡,幽塵終于又躺到了躺椅上。他問少年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名字是不是阿巖?” 雖然阿巖對于西圣這種等級的人物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感到驚奇,但是他只是點點頭,乖覺地表示“是”,沒有發(fā)表任何疑問。 幽塵坐在涼亭里的躺椅里,從下往上地注視著阿巖的那張臉,目光詭異,似乎混雜著幾絲仇恨和懷戀的因素。 阿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