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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地一晃,便將鶴丸的身影完全擋住,不留一絲縫隙?!罢埬慊厝??!?/br> “小子,我還沒問你是誰呢。”鶴丸不甘寂寞,挑釁意味的話語脫口而出?!澳闶且允裁瓷矸菡f的這話呢?!?/br> 幼稚。真是幼稚。 剛睡醒的你偏頭痛地扶額。 “當(dāng)然不管你是誰,”刀劍碰撞的清冽聲響傳過來,你瞅見鶴丸滿含笑意的金色眼眸望了過來,那里淬滿了莫須有的毒,“畢竟我才是審神者小姐的同黨,不是嗎?” “我主自有決斷。你沒有資格妄加判斷。”長谷部抬手接下一擊,眉毛擠得更緊,在戰(zhàn)斗的緊繃感面前更增加一分正經(jīng)的禁欲氣息。他格外長的紫金擺邊,順著流麗的弧度,揚(yáng)起一角。 兩個身影,不加言語,揮動、轉(zhuǎn)動的刀刃反射出光亮,光影交錯出陸離的光景。 鶴丸是天,那么長谷部就是地,一個輕盈,一個沉厚,一個無風(fēng)自動,一個穩(wěn)固如石。相矛盾的兩人,以矛盾角相對。鶴丸無拘無束的金平糖氣味,和長谷部拘謹(jǐn)濃郁的紫玫瑰氣味,盡情交織在風(fēng)中,妄圖吞噬對方的存在。 “果然,鶴和狗是無法共存的啊?!柄Q丸握著刀柄,停下來喘息了一下。雪白的眼睫下,輕掩著的金眸里,沸騰著五月的石榴和五月的蜜。 “正好。我也正有此感?!睉?zhàn)斗中的長谷部早已褪去了和恭的表情,嘴角拉起了狂氣的弧度。盡情的戰(zhàn)斗讓他的發(fā)鬢和禮服都有些凌亂,更帶上了屬于織田信長時期的張狂與傲慢。 鶴丸是并未宣誓忠誠的野鶴,長谷部是以盡忠為生的家犬—— 總感覺不解決對方,自己的存在意義就會遭到否認(rèn)了呢。 03 你撐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兩人毫無意義的斗爭。 鶴丸國永象征著白色,取自新下的雪,未被污染的冰以及第一朵梔子花,清冽而無拘無束,微微顫抖著花瓣。 而壓切長谷部是紫色,宗教的紫色有虔誠的意思,而當(dāng)紫色深化暗化時,作為蒙昧迷信的象征,抑郁,恐怖。 一人是不以忠信為束縛,但也未曾背叛,一人做事忠誠無比,但也因而過分狂抑。 怎么說呢? ——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 你太無聊了,終于站起身拍了拍手,制止了兩人。 “你們兩個、要好好相處啊?!蹦阄幢M的語氣格外意味深長,“所以,給我滾去一起畑當(dāng)番吧?!?/br> “哈哈哈。讓刀做農(nóng)活什么的。確實讓人很驚訝啊?!?/br>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就算干農(nóng)活我也……” 鶴丸和長谷部的刀刃立馬分開來,他們都朝著你看來,目不斜視,不給對方留一個眼神。 微妙的沉默在他們之間彌漫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后宮三千、只寵你一人的鶴丸,被要求和長谷部新寵和平共處?(不 明天就要開學(xué)了#入獄快樂#,我知道一周只有一天(周六晚上到周日下午)在家的我簡直咸魚,答應(yīng)我,來完這一發(fā),該愛的再愛我一次,不愛的就……(′;ω;‘)好嗎? 評論我都會回的!不要因為我不在家你們就不投食留言了哼!我會很傷心噠!qwq! 居然都沒有人催更,還真是嚇了我一跳?還有我是沒動力,就咸魚黨?(笑 ☆、香(微修) 01 紙門后映出旖旎的身姿早在夜間端坐了許久,卻只在鶴丸和長谷部都離開后,才推開門進(jìn)入。 他一入門、便有更迭的幽香,徐徐盈繞上發(fā)絲。 你抬頭看到。 戰(zhàn)斗歸來的宗三左文字,粉底黑紋的華服輕輕散落開,就如一只展翅的蝴蝶,自頭頂暈染開光澤,屬于玉翠的粉色,嬌美而易碎。 藏青色的發(fā)帶、流蘇、肩甲,色調(diào)略顯沉重,印出少許沉靜雍貴之美。 他正望過來,眉鬢上染著一彎凌亂的煙熏。 恐怕宗三是一收到消息回來,就極快地趕到了你的房外,然后靜候了半夜。 晨光微熹,汲了櫻花蕊的淡色,收藏了千萬縷心事,無聲熬煮,清淡的陰影微妙地落于你的衣袖間。 “我回來了……” 他捻著憔悴至極的指尖,凹陷的骨頭上蒼白的肌膚被熏上淡淡的煙影。那指尖愛憐地扶上你的眼瞼,以一種幽怨的語氣,“這鳥兒都開始貪戀的牢籠。” 玉潤的芙蓉,被含在眼中,由此倒映著你的容顏。靜謐垂落的纖睫,所有的聲響都匿入其中。 他身上洇染的血滴,墜落出一朵朵華美的漣漪。 ——被日夜派去遠(yuǎn)征的宗三,卻重傷出現(xiàn)? 這是屬于本丸的付喪神的事,你不想過問。 回來了?…… 無可奈何的語調(diào),恰如一縷雨后落入塵土的殘香,結(jié)滿了愁怨。不情愿。凄惘的病香,瘞玉埋香。 “那就滾。”你無所動作,冷淡地看著宗三左文字。 即使知道他作為【天下的象征】,被眾人擁捧,經(jīng)歷了多次燒毀重鑄,這般切膚的痛,才造就他這般的性格,但你沒有生出一絲多余的同情。 把他放回來了,也只是因為作為和江雪左文字的交換,不代表你就不計較他之前企圖殺死你的愚蠢行為。適逢前夜差點落于鵺之手的經(jīng)歷,由龐大傲慢膨脹出的壓抑感,負(fù)面的情感糾集著啃食你的心。 愿意就在,不愿意就滾兒啊。 宗三沒有理你,“這副語氣,還真是傲慢啊……” 說著他將你拉入懷中,貧瘠的胸膛幾乎能清楚地描繪出肋骨的形狀。你感覺到他的玉骨上隱隱有花卉的異香,散之不去,活生生就是香肌艷骨的寫照。 英秀的面孔如嬌花照水,眉目間熏著微微的病氣。 “很美……”忽而你的神態(tài)一變,溫柔到眉梢尖,齒間滿出蠱惑的氣息。然后,你在他微顫的胸膛與纖長的脖頸上,用殷紅的指甲抓下一道道纏綿的痕跡。 你的指甲抓破了皮膚又調(diào)情般打圈,用力時輕時重,就像滲入傷口的蜂蜜,讓人既痛又癢。 發(fā)酵了的惡意,攪亂渾水,這場你情我愿的情|事中,潮濕而茂盛的血腥味勾上鼻翼。 “在你這里,天下的象征是這樣的評價嗎?”宗三柔軟的眼睫抖了抖,像是甜潤無比。 你再次被他的骨頭咯得不適。發(fā)覺了這點,宗三沒有用手墊住,反而是將你擁得更緊,仿佛要在你柔軟無痕的胴體上印下難以消去的痕跡。另一方面,又像是在渴求你帶來更多更深入的傷害。 心口蝶形的紋身,隨著振動,浸滿黑墨的羽翼顯出沉重瑰麗的厚度。 你也不在意,就著這般姿勢倚在宗三的左文字懷抱里,撩了撩他的劉海,忽而語氣好了很多,“但是很可惜。” “現(xiàn)在我沒有心情和你玩什么籠中鳥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