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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br> 02 你還在宗三左文字身上糾纏的時候,門倏地開了。 “主公大人,請允許我進來?!?/br> 最先入目的是,和你一樣涂著艷紅指甲的手,像奶油蛋糕上落著的一顆紅莓,誘人得緊,酸甜可口。 然后是一張精致俊氣的臉徐徐展現(xiàn)。 絲毫畢現(xiàn)的黑發(fā),凌亂而往內(nèi)翹起,有一枚黑魅的痣頑固地吻在他的唇畔。 加州清光看見你臥在宗三胸前的情景,不可察地頓了一頓,然后和往常一樣微笑起來。 “主公,上次還沒有替我涂指甲呢~?”是大朵荼蘼被磨碎的香氣,被含在呼吸間,如火灼燒。 清光拿著一瓶指甲油來回晃了一晃,神色間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異樣。 裝作沒有蓄意引誘你,裝作沒有被你作嘔地推開,裝作沒有為鶴丸國永的出現(xiàn)生氣,裝作沒有惱怒地砍壞倉庫。 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和往常一樣?!€真是聰明的做法? “可以嗎?”清光往前進了一步,眉宇間,瑪瑙的紅色,是sao動的氣息,末路的姿態(tài),是半步不讓的決意。 你沒有回應,而是視線先往下移動了幾厘米。 只見酒紅色的圍巾圍在加州清光的脖子上,宛如游蛇蜷著。最顯眼的是,圍巾正中央有一處暗色,好似沾了黑色的毒液。你知道這是沒有來得及洗去的污痕。 這條圍巾,被你丟在倉庫的地上,又被他撿了回來。 清光發(fā)覺了你的關(guān)注,不由地用手死命扣住圍巾上的污漬,臉色有些蒼白。“這是……!” 你這才來了興趣。 清光的指節(jié)因為過于用力而泛出冰冷的慘白,他卻渾然不自知。 剝落了妖冶的紅與深邃的黑,清光表現(xiàn)出一份屬于少年人的俊俏。比起平時他過分黏膩的勾引,他白了臉、近乎透明的神態(tài)讓你感到新鮮。 那雙暗紅的眼瞳,浸在泉水里,盈滿了剔透的碎光。 “我、我!……” 然而最后清光什么也沒說出來,只有晶瑩的冰雪逐漸漫延上他的眼角,連帶著憂戚的情愫。 不必言、無需言、切莫言。 因為好奇心,你的注意力已經(jīng)全部集中到了清光的身上。 即便你知道這也是清光小聰明的偽裝,你還是饒有興趣,忍不住開口、正欲答應。 “既然縛住了籠中鳥,怎么能不負責呢?”宗三在那刻攬回你的肩,親吻上你的發(fā)旋。自嘲為籠中鳥的宗三左文字,卻妄圖成為籠子禁錮你。 以吻息織出溫柔的絲線。 03 被打斷的加州清光,收斂了楚楚可憐的神色。他如貓兒般微微地瞇起眼,吊梢眼又換上魅惑的氣息,“這樣打斷別人可不好哦?!?/br> “我可是會生氣的啊?!?/br> 清光一邊脫下紅邊黑底的無指手套,手指自你的腳腕,沿著小腿緊繃的弧線,一點點摸了上來,其間誘惑的味道不言而喻。 加州清光全身上下彌漫的魔性的紅,讓你忽而想起一句話。 被愛意緩慢侵蝕的刀劍,自身是會生銹的—— 而宗三左文字也當仁不讓地啃噬起你鎖骨間的肌膚,如蛇滑膩的舌走走停停。 這樣的發(fā)展讓你有些茫然無措。 00 一個故事里。 被封印在瓶子里的魔鬼,如一尾魚,孤獨地漂流在海面上。 第一個世紀,魔鬼感覺到孤獨,許諾給救他的人用不完的財富。 第二個世紀,魔鬼孤獨地想替救他的人挖出地下所有的寶藏。 第三個世紀,魔鬼孤獨到極致,決定滿足救他的人三個愿望。 然后等了整整四百年,魔鬼內(nèi)心里充滿了怨氣,他發(fā)誓,他不但不會給救他的人任何好處,還要殘忍地殺死對方。 ——付喪神,又稱九十九神,是器物放置不理一百年后產(chǎn)生的精魂。 ——你猜猜、他們堆滿塵埃的靈魂又經(jīng)歷了多少個孤獨的循環(huán)?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中的驚訝是必要的,不然心是會先死的哦w 就算有人不愛我(怨婦口吻,我也愛你們哦~丟給你們更新喲quq,驚喜嗎? 福利章,沒車沒車沒車,重要的事重復三遍√ 最后趕在去學校前碼出來的更新_(:з」∠)_開不開心w ☆、酒 01 清光的手指,順著腿線,逐漸滑了上來。 因為在做著曖昧的事件,刀劍冰冷的皮膚下蒸出淺淡而柔和的醺紅。春雨般濕漉漉的薄媚覆于他的兩頰,“嗯、哼。怎么樣?” 他的眼眸里,漲滿了多情,輕輕翕動著,流轉(zhuǎn)于其間的靡麗,味濃且鋒利。 你看著加州清光自下而上的觸碰,同時感覺到的是巨大的、空虛的迷惑。 為什么……? 描摹間,他指骨的白和你腿部的白,交融在一起,像山谷間打濕的百合。而指尖的一點紅蔻,飽蘸著深春的碧血,輕輕灼痛你的肌膚。 他的體溫和你的體溫絲縷交換,引頸受戮,直至滑向無可救藥的自燃。 而你一抬腳,便是毫不留情地往他的胸膛踹去。 渴求被憐愛的他,妄圖侵蝕你的他,被你拒絕。 但是你并沒有成功,清光反而抓住了你的腳腕,然后將你的腳趾抵于他的胸口。 ——這仿佛是在踐踏他的心意一樣的姿勢,說來卻是難言的綺麗。 你可以清楚感覺到加州清光傳來的微涼的蔻香。 清光從胸骨里發(fā)出嘆慰的氣息,深深蓄出來的、微顫的輕笑,自你腳尖的神經(jīng),帶來一路難耐的微麻。“不、好嗎?” 至于背后的宗三左文字,接住了你的巴掌,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舔舐的動作沒有停。 你的身體被他們兩個擺弄成奇怪的姿勢。著力點只余下幾點,明明搖搖欲墜、不堪重負,卻又被他們強行撐在懸空中。 水紅色的和服不知不覺已經(jīng)散亂得不成樣子,半遮半掩的隱晦。膝蓋、臉頰、鎖骨、胸口都泛上一層潤澤的粉色,如菡萏出水的淺淡。 側(cè)頸被宗三的舌頭來回摩挲著,吸吮的火熱間,又好像滲入了如泣露的幽香,愁冷而旖旎的氣息考驗著大腦。 “停下!”你微微皺起煙色的長眉,聲線里凝滿了霜凍。 真是……太無聊了! “停下……?”宗三左文字的動作明顯一頓,好像在思慮些什么,但分明不是乖乖聽話的作勢。 加州清光喑啞而濃稠的聲音緊接上去,“明明審神者不是最喜歡對付喪神做這種事了?”讓你心下一頓。 借此催生開來的情|香,在鬢影交錯里漫溢,連發(fā)絲都沾染上了污穢的氣息。 你和付喪神的艷影,因交疊而模糊不清,像黑紅的樹莓,顏色暗昧又惱人,沉緩地浸潤彼此,永無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