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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能在一起了……”顧枕渾身都在冒雞皮疙瘩,忙推開罌粟花,在一眾八卦的眼神中強作淡定地離開。罌粟花跟了出來。“你是誰?”顧枕問。“見義勇為的好青年。”罌粟花先生努力演出一臉正氣。顧枕:“我有說我需要幫忙嗎?”罌粟花:“……好吧,那我對你一見鐘情?!?/br>顧枕轉(zhuǎn)身就走,罌粟花拉住他:“真的,我就喜歡舌頭好的。”顧枕不僅舌頭好,身手也不錯,猛地一沉肘,精準(zhǔn)擊中身后男人的右腎部位。罌粟花猝不及防,痛得彎下腰,不得已松開手。顧枕將微亂的頭發(fā)理順,氣定神閑地離開。罌粟花抬起頭,看著顧枕悠然的背影,嘴角一點點勾起來:“顧枕……”第2章被圍堵顧枕這次沒用打車軟件,直接攔了輛出租車,飛快鉆進副駕駛:“晉羽山晉陽路99號,謝謝?!?/br>“小兄弟是來晉羽山旅游的嗎?”司機是位中年大哥,挺熱情,“聽口音是外地人吧?可別被坑了,我跟你說,晉羽山要登頂才有意思,外地人不知道,就在下面的景區(qū)混……”顧枕輕輕“唔”了聲,無意識摸著右耳的銀色耳釘,黑亮的眼底閃過一層陰霾。剛才的事情,明顯不是巧合。他和那位罌粟花先生素未蒙面,對方卻有備而來。姓謝的在濱市都還未到家喻戶曉的地步,更何況是遠(yuǎn)在千里外的霖州?罌粟花到底為何而來?為自己嗎?他又有什么可圖?顧枕可不信什么一見鐘情的鬼話。或者,是為了姓謝的?“傻逼!”司機大哥忽然爆喝一聲,同時車子拐出一個妖嬈的S型,堪堪穩(wěn)住。“怎么了?”顧枕回過神來,驚出一身冷汗。“會不會開車啊?!”司機大哥沖著顧枕右手邊怒吼。顧枕扭頭,猝不及防就對上了罌粟花先生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對方吹了聲流氓哨,一踩油門,只留給顧枕一抹sao氣的殘紅。“開跑車了不起???橫沖直撞,突然變道……找死去跳晉羽山,為啥要來大馬路禍害人!”司機大哥兀自憤憤,還想從顧枕身上找認(rèn)同感,“你說是吧,兄弟?”顧枕看到車流中有抹驚魂未定的人影,心里微微一動,但還是點頭:“對,傻逼。”司機大哥頓時對顧枕引為知己,熱情分享自己這個多年老司機,遇到的各種“傻逼”。顧枕聽了一路,滿腦子充斥著“傻逼”這個詞。以至于回到晉陽路,看到被人圍住的陸羽周時,腦子里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傻逼。“那好像是個大明星吧?”司機大哥眼睛還挺毒,“聽說他最近……”“大哥,就在這里停車吧?!鳖櫿斫忾_安全帶,“那邊估計過不去了?!?/br>圍著陸羽周的人,粗略一看,得有三五十個,看興奮的神態(tài)應(yīng)該是粉絲。陸羽周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平常電視里看著特別帥氣。可現(xiàn)在,他似乎沒帶鑰匙,跟受驚的兔子一樣在大門口焦躁徘徊,手里還緊緊攥著那根做作的手杖。那幫粉絲已經(jīng)堵到了小花園門口。小花園周圍是矮小的籬笆墻,進出的地方只有一扇裝飾用的小柵欄,根本擋不住瘋狂的粉絲。顧枕發(fā)現(xiàn)自己擠不進去,而瘋狂的粉絲已經(jīng)快把小柵欄撞開了,還有人正試圖爬籬笆墻。顧枕當(dāng)機立斷,轉(zhuǎn)向隔壁院子,白團子守在門口。“團團,借個道?!?/br>顧枕從隔壁跳進自家院子,然后打開大門,把陸羽周那慫貨放進屋里。但就在這個時候,小柵欄也被撞開,一群人擠了進來。顧枕回頭看了一眼,陸羽周似乎被嚇得失了神智,竟然拔下鑰匙,“砰”一聲把顧枕關(guān)在了門外。顧枕:“……傻逼?!?/br>七八個粉絲已經(jīng)擠了進來,興奮得跟磕了藥似的。“各位,你們這是私闖民宅……”顧枕試圖跟他們講道理。但是他馬上發(fā)現(xiàn)沒用,這幫人鬧成一團,聲音一個賽一個高,哪里聽得到他在說什么?不僅如此,人群中還夾雜著數(shù)不清的“咔擦”聲,他們在對著顧枕拍照。“小哥哥好帥!”“你是誰?”“你和陸羽周什么關(guān)系?”“你們同居了嗎?”……顧枕拿出手機,跳到小石桌上,按了“110”三個數(shù)字,舉給眾人看:“你們再硬闖,我就要報警了!”前面幾個人都安靜下來,但后面的人還在往前擠,一個正在爬籬笆墻的女孩忽然被擠得一頭栽下來。地面有些亂七八糟的石塊雜物,顧枕來不及考慮,飛快沖過去,將女孩接在手里。下墜的巨大沖力讓顧枕根本站不穩(wěn),踉蹌著退開好幾步。與此同時,忽然有人高喊:“他要報警!”“快搶他的手機!”……附近幾個人立刻沖過來搶顧枕手里的手機。顧枕氣得七竅生煙,這真是粉絲嗎?是暴民還差不多吧?但他雙手難敵四拳,更何況手里還抱著個人,腳下又不穩(wěn),被人一推搡,眼看就要摔倒!這么多人,他要是倒地,不死也得脫層皮。顧枕深吸一口氣,剛抬起右手,一團白影忽然沖過來,直直撞向離顧枕最近的胖子。胖子慘嚎一聲,鼻血立刻涌了出來,白團子也被撞得彈了回去。胖子大怒,招呼更多人一擁而上。顧枕擔(dān)心白團子,正想回頭看,一只胳膊忽然悄無聲息從身后伸出來,攬住他的腰,帶著他迅速退后好幾步,稍稍與眾人拉開點距離。顧枕冷汗都下來了,一沉肘……“是我。”不算陌生的醇厚嗓音在耳邊道。罌粟花?!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聽到耳畔“砰”一聲巨響,震得人頭皮發(fā)麻。槍……槍聲?幾十個人瞬間鴉雀無聲,罌粟花一手摟著顧枕,一手舉著槍,高聲道:“你們認(rèn)錯人了,剛才那人不是陸羽周!”人群發(fā)出“嗡嗡”的聲響,有人冒死問道:“那是誰?為什么會和陸羽周長得一模一樣?”“那人叫……尼古拉斯·張三?!崩浰诨ㄒ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他照著陸羽周那張臉整的,所以有點像。但你們聽他說話,明顯是個外國人,對吧?”神特么尼古拉斯·張三!顧枕掙了一下,那條箍著他的手臂卻像鐵打銅鑄一般,分毫未動。罌粟花又道:“這里是我媳婦開的民宿,尼古拉斯先生只是他的租客。你們要是再硬闖,就只能跟著警察哥哥走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