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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此嗎?那便一直如此下去好了,朕不拉著你比,你便不要在心里天天記掛著和朕比便行了,也省得勞神費力的,傷了身體?!?/br> 聞聲,蕭湛的身子更僵,但臉上卻仍舊笑的如沐春風(fēng):“謝皇兄關(guān)心,臣弟記下了。” “嗯,既然卿歡記下了,那么……你也可以起來?!?/br> 明明是對著蕭湛在說話,卻又不知為何又轉(zhuǎn)到了晚歌這里,晚歌的心沉了又沉,原來,那些話都是說給自己的聽的。 那個不許天天在心里記掛著和他比的人,指的原來是自己。 雙腿已開始發(fā)麻,晚歌強撐著站了起來,任腳下如蟲蟻般刺痛的麻痛,嘴上卻依然恭敬:“謝皇上?!?/br> “你剛才說,你是來干嘛的?” 一子一子地收拾著面前殘局,蕭翊在問晚歌的話,但眼神卻并不看向她。 晚歌和雙目平行而視,眼光,卻將將落在那棋盤之上。 不愿看蕭翊,是因太恨,不原看蕭湛,是因太傷,是以,不如誰也不看,這才落得清凈,她說:“奴婢來向皇上匯報婉姑娘的病情?!?/br> “婉姑娘?” 這一聲,似是疑惑,但瞬即已是了然:“她醒了?還告訴你她的名字了嗎?” 這些日子以來,俞婧婉不是沒有清醒過,只是,因落妃之故他從不肯讓她說出名字。 可現(xiàn)在,這名字竟由云晚歌口中得知,倒也讓蕭翊瞬間清醒。 他心心念念的那人早已不再人世,而那位,只是個長得像她的女子,卻并非落妃再世。 聽得蕭翊如此一說,云晚歌心知自己失誤,便也不再多言,只答道:“是,醒了。” 分不清心底的感受,是失望還是坦然,蕭翊收好棋盤上最好一子,淡淡又問:“說說她的病情吧,怎么樣了?” “回皇上,疾癥已控制住,精神尚好,悉心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便不會再復(fù)發(fā)。” 她說得含糊,是因她無法細講,為了讓蕭翊相信俞婧婉真的病得不輕,她的傷病并無一分做假,是以也真的傷了她身體。 她只說是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但其實,卻是得小心一輩子地將養(yǎng)了。 “沒事就好,這幾天,朕就把她交給你了?!?/br> 這話,聽不出太多的情緒,若說她迷戀俞婧婉是因為落妃的話,但他現(xiàn)在的表情,卻讓晚歌疑惑。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平淡了,淡得似乎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奴婢明白,一定不負皇上所托?!?/br> 她有信心治好她的病,雖然不能完全根治其后遺癥,但,以宸宮的富庶程度,養(yǎng)她一輩子亦不是什么難事。 晚歌的保證讓蕭翊終于抬起了頭,望向她的一身打扮后,突然又轉(zhuǎn)頭去問蕭湛:“卿歡吶,你覺得佳期如何?” 蕭湛做無知狀:“皇兄,誰是佳期?” “喏,就是她了,宸宮里最美的宮女?!逼胀ㄒ徽Z,卻因那最后的一句,而讓蕭湛的內(nèi)心瞬間雀躍。 最美? 穩(wěn)了穩(wěn)心神,蕭湛曖-昧一笑:“皇兄說美,那就是美,臣弟亦不敢有別的意見?!?/br> “朕并不是問你她美不美,只是問你她如何?” 這話是對著蕭湛說的,但眼神卻又飄向了云晚歌,她的眉頭又開始微微擰起,倒不是生氣,卻是驚訝的成份居多。 這樣的回答,卻也讓蕭湛一愣:“皇兄,什么如何?臣弟不明白?!?/br> “朕決定把她留在身邊,你看如何?。俊?/br> 這話,當(dāng)然是說給云晚歌聽的,只是他卻扭了頭來,觀察蕭湛的神情。 蕭湛不動聲色,再度會心一笑:“皇兄想留一個人,不必問臣弟的意見,還是那句話,皇兄喜歡便好。” 蕭翊也笑,只是,那笑容之中好似又多了點什么,他悄然起身,行至晚歌的跟前,貼近了她的耳邊,輕語慢問:“那,你留在朕身邊做朕的貼身侍婢可好?” 那時,他溫?zé)岬臍庀⒎髅娑鴣?,晚歌下意識的退縮了一下…… 待得聽清他的話,晚歌卻也愣到了,他說什么? 貼身侍婢? 不是什么才人,美人? 雖說正合她意,可為何她總覺得他掛在嘴邊的笑容,有些危險? “奴婢粗手粗腳的,恐怕侍候不好皇上。”下意識的說出拒絕的話語,卻又令得蕭翊笑了,他指著云晚歌對蕭湛道:“你看,你看,朕難得這么喜歡一個宮女,她還不樂意?!?/br> 聞聲,蕭湛心中焦急,卻也不便表露,只厲聲道:“大膽奴婢,皇上看中你,那是你的福份,還不快快謝恩?” 他這一句,晚歌心中又是針扎一般的痛著,卻也還是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奴婢謝皇上器重,奴婢以后一定會好好服侍皇上的。” 蕭翊的笑,瞬間消失! 這時,他突然緩緩蹲下身子,單手輕抬她下巴:“是真的怕侍候不好,還是不愿意侍候朕?” “皇上息怒,奴婢真的是怕侍候不好。” 清越的聲線,帶著特有的冰冷,卻也讓蕭翊的眸色越來越幽深。 他知道她在說假話,所以,他竟然有些生氣,氣她的言不由衷,也氣她委曲求全,她不該是這樣任命之人,為何總要如此委屈自己? 她不是不怕他嗎?為何又如此的小心翼翼? 昏黃的燈火下,晚歌晶亮的雙眸中,似有無數(shù)星辰在閃耀,那樣遙遠,卻又似乎伸手可得的美麗,讓蕭翊一時看得癡了,抬著他下巴的手,竟然許久不曾抽離。 晚歌的心,嘭嘭嘭地跳得歡快,想避開他的眼,卻不被他所允許。 終于,他復(fù)而啟唇:“朕準(zhǔn)你實話實說,若你真的不愿呆在朕身邊,朕絕不強留?!?/br> 如此話語,讓蕭湛驚訝,卻更讓云晚歌迷惑。 如果早一日,他問出如此話語,她定會肯定的告訴他,她不愿意。 可是,自見過俞婧婉之后,晚歌已有新的打算,是以,她只猶豫了片刻便肯定的告訴了他自己的答案:“奴婢愿意!” 這一聲愿意,卻仿佛咒語一般,不停的撩撥著蕭翊的神經(jīng)。 他能看出來她不愿意,可他也聽得出來,她的堅持,明明不愿意,卻還在強留在自己身邊,他真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