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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倒也不推卻,端過小碗一仰而盡,末了,還加了一句:“還要?!?/br> 云晚歌點點頭,也不多話,只是又給她倒了一碗,那女子一氣喝下了三四碗,這才算是解了渴。 “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何使詐?” 女子氣息不定,但雙眼炯炯有神,若不是知其根底,倒真是看不出來她臥床已數(shù)日。 晚歌心知她所問何事,但卻并不正面回答,只道:“你覺得呢?” 聽晚歌如此一說,那女子竟也沉默了,許久又問:“王爺知道么?” 淡淡的點了點頭,末了卻是提醒了一句:“你大病初醒,不宜多言,還是先好好休息生養(yǎng),等你病好了,有什么疑問,再問也不遲。” 那女人在蕭湛身邊調(diào)教數(shù)日,也算是個精明的人兒,一晚晚歌這話便知玄機,倒也真的不再言語,只是望向晚歌那張絕色的臉孔時,面上又添了幾分不悅之色。 見她那樣,晚歌也不生氣,只又緩緩道:“后宮佳麗三千,能入得棲梧殿的不過落妃娘娘一人而已,要征服一個男人,靠的往往不僅僅是美色,你說呢?” 聞言,那女子倒真是平靜了許多,盯著晚歌的臉又看了好一陣,方才又開口說了一句:“我叫俞婧婉,以后,還請你多多關照?!?/br> 晚歌淺淺一笑,沒有回應她的話,卻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吧,我該去向皇上匯報你的病情了,皇上對你挺上心的,好好把握機會。” 聽得此言,俞婧婉面色微微潮紅,并未出聲,卻已有了媚色。 晚歌見此,芳心暗暗一沉,不過九日而已,難道,第十四位又要失控了么? 帶著這種憂思,獨行深宮的晚歌心中卻是異常清醒。 關照?誰關照誰現(xiàn)在說似乎太言之過早了,只是,那俞婧婉的態(tài)度,卻讓她不得不擔心。 憶及這五年間,那十三位如花女子,哪個又不是精明絕色,可結(jié)果又如何? 她早就斷言,愛上蕭翊的女子,除了死,還是死。 可現(xiàn)在里面的那位,只聽自己提及蕭翊便流露出那般神色,怎能讓她不憂心? 可她轉(zhuǎn)念又有些迷惑不解,這蕭翊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為何能讓那些,本以他為仇的女子,個個傾心于她? 五年了,她潛伏宸宮五年,對他處處小心,卻也因此錯過了無數(shù)了解他的機會. 她不愿與他過多接觸,是因為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想直接取他性命,可現(xiàn)如今,她似乎已沒有更多的選擇. 若是俞婧婉再失手,恐怕,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位牽動他心之人。 思緒翻飛間,她離蕭翊的寢宮僅剩一步,正猶豫著要不要踏足入內(nèi),卻聽得內(nèi)殿又傳來那熟悉而溫厚的聲音:“皇兄,你又輸了?!?/br> 晚歌的腳,霎時便如同生了根一般釘在了原地,如今的她,要坦然面對蕭湛,似乎要比面對蕭翊還要難。 倚在殿門前,她心內(nèi)酸楚…… 自出役房那日,她便告訴自己,對于蕭湛來說,她不過只是一枚棋子,而對于自己來說,他亦只能是救命的恩人。 他與她,只是債主與欠債人的關系,再無其它。 可是,當她再聽到他的聲音,她的心,仍舊在顫抖,用了好長的時間,她才努力讓自己平復心境,再不想見,亦不可不見,他與她之間,除非交易完成,否則,永遠都不會有結(jié)束的一天。 不自覺的輕嘆出聲,待得驚醒之時,卻已聽到殿內(nèi)聲音:“誰在外面?” 躲是躲不過了,也不能再躲,晚歌輕輕應道:“奴婢是賀佳期,特來向皇上匯報婉姑娘的病情?!?/br> “進來吧?!?/br> 蕭翊的聲音,聽上去心情還不錯,但晚歌卻不相信他真的開心,那十三位美人他會想盡辦法的除去,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與蕭湛有關系。 不過,他開不開心,與自己并無任何關系。 事實上,她更希望看到他痛苦的一面,只是,他是個太會演戲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正如,沒有人知道他哪一次的笑,才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 入得殿內(nèi),晚歌仍舊低首而行,雖未抬眸,但亦能感受那兩人灼灼的目光,行得近了,微微一個福身跪了下去,云晚歌恭敬而語:“奴婢參見皇上,參見佑親王?!?/br> 蕭翊并不抬眸,亦不說平身,只指了棋盤某一處問蕭湛:“若是朕方才,在此處落子,你可否還能贏朕?” “皇兄,不興毀棋的,臣弟贏了便是贏了?!?/br> 蕭湛連連擺手,毫不懼其天威,仿佛在他眼中,蕭翊真的只是他的親哥哥,而無關君臣。 若不是晚歌心中有數(shù),恐怕真的會認為他們兄弟情深了。 “那,再下一盤如何?朕一定要贏你一次才行?!笔採葱Φ孟駛€孩子,不待蕭湛回答,便自發(fā)的開始清理棋盤。 仿佛是被忽略了的某個物件,云晚歌無聲無息的跪在那里,低垂著頭,卻仿佛比他們還要淡定。 她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漠,連雪地也都跪過了,還有什么能嚇到她呢? 等,一直等,直到過去了一柱香的時間,她終于聽到蕭翊大笑著開口:“卿歡,服了吧?朕贏了?!?/br> 手中還執(zhí)著一粒白子的蕭湛,這一次卻是真的愣到了,看著一子不留的棋盤,他突然開始懷疑,他曾贏過蕭翊的每一次,可能都是他故意輸給她的? 他的棋藝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根本不可能還會輸給他一子半子。 將手中棋子放下,蕭湛也開了口:“皇兄,你今夜好生厲害,臣弟真是輸?shù)眯姆诜?。?/br> “是真服才好,就怕你是口服心不服,還總想著要跟朕比試比試?!?/br> 一語雙關的話語,讓蕭湛的心漏跳了一拍,更讓跪在地上的云晚歌也心里打起了鼓。 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難道俞婧婉又暴露了? 這樣的蕭翊真是太可怕了,讓人有種防不勝防的感覺。 “皇兄說笑了,哪一次不是皇兄硬拉著臣弟比試啊?” 不怕死的開口,同樣的一語雙關,只是,這一次的蕭湛,臉上的笑,似乎也終于掛不住了…… 正文 第34章 留她,在他身邊 蕭翊一愊恍然的模樣,面上卻仍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