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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落。 “你都聽到了?” 他問,那么的直接,幾乎沒有任何解釋就默認(rèn)了朵云所說。 朵顏呼吸急促的閉眼,兩行清淚滾滾而落,她凄楚而問:“真的是你?” “是?!?/br> 沒有否認(rèn),也沒的抗拒,他大方的承認(rèn)著,雙目炯炯看著朵顏,試圖捕捉到她的眼光。可是,一切都是徒然,朵顏的雙目空洞,仿佛已秋了靈魂一般麻木。 “朵兒,你……聽我解釋。” 蕭君徹想解釋,可朵顏卻不給他機會,奮而上前,卻是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 蕭君徹不閃不避生生受了她的一掌,只是朵顏似乎仍舊不解恨,甚至手腳并用的踢打起他來,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罵著:“你這個混蛋,你怎能如此對我,你無恥……” 大手捉住她不停動作的手,蕭君徹強迫她正視自己:“朵兒,聽我說?!?/br> 頓了一下,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捂住耳朵,哭泣道:“我不聽,我不聽……” 強扯下她的手,他卻是再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只怒喝道:“上官朵顏,你給我正常點。” 幾乎是用吼的,嚇得一邊的鳶飛都抖了又抖。 “你要我怎么正常,我一次次的努力想接受你,可你卻這么傷我,蕭君徹,你真的沒有心嗎?你是魔鬼嗎?是嗎是嗎?” 同樣的吼了回去,朵顏整個人都幾乎虛脫,只有那不桀的眼神,讓她看上去尚有生氣。 “那你想要怎樣的結(jié)果?如果那日不是我,只會是比我更加齷齪之人,難道是我不好嗎?朵兒,是我不好嗎?” 這是問她,也是問自己,蕭君徹也爆發(fā)了,似乎同樣的瘋狂了。 朵顏怔愣在原地,卻是被他的那句,只會是比我更加齷齪之人給嚇到,動了動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所以,你還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是嗎?所以,你才會如此介意。剛才云兒問我你哪里比她好?我沒有回答她,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沒法兒回答,因為答案是對于感情,她哪一點都比你好?!?/br> “朵兒,你問我有沒有心,我告訴你,我有,我一直有,在我的心里從來只有一個你,可你呢?你的心給了誰?只怕永遠(yuǎn)都不會是我對嗎?” 這是在為自己辯解,但聽下去又似乎是在表白,朵顏不敢置信的消化著那句,我的心里有一個你。 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無情的冷血的蕭君徹,真的會喜歡上別人嗎?還是說,這一切都只是表相而已? “……” 仍舊沒有回應(yīng),朵顏卻是真的被嚇到了,她也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他,可蕭君徹卻從朵顏的表情中找到他以為的答案,他痛苦的閉了眼:“回去吧,我,累了?!?/br> 朵顏仍舊愣在原地,而蕭君徹卻已旋風(fēng)般的轉(zhuǎn)身離去,終于,朵顏再也支撐不下,滑倒在地上。鳶飛心疼的扶起了朵顏,道:“娘娘,你別這樣?!?/br> “鳶飛,是我錯了嗎?是我的錯嗎?” “娘娘沒有錯,皇上,也沒有錯,只是,你們都錯在太驕傲,都不肯先向?qū)Ψ降皖^?!?/br> 鳶飛的話,實乃大不敬,但她卻說了,因為她怕她不說,朵顏會更加想不通。 “驕傲?驕傲就可以那樣玩弄于我么?”朵顏淚落,對那夜的記憶仍舊深刻。 鳶飛卻是搖頭:“娘娘,為何您不聽聽皇上的話呢?皇上問您如果那夜不是他是別人,您怎么辦?娘娘,如果那夜不是皇上,那么娘娘以為,您還能活到今天么?” 這是最殘酷的假設(shè),也是最深度的分析,朵顏終于開始細(xì)想蕭君徹的話,是?。?/br> 如果那夜,不是他,那會是誰? 假若真的是名乞丐,自己又當(dāng)如何自處? 似乎一通百通,想通了這一點,朵顏的心已然漸漸平復(fù),她扭頭看著蕭君徹消失的方向,卻是悲從中來,喃喃自語道:“我是介意的,可我更介意的是,為何不是你親口對我說……” 是的,這才是朵顏的最痛。 關(guān)于初夜之人,她本有機會問問常青,她卻沒有問,她想問問蕭君徹的,卻又說不出口。 可是,在這樣一個突兀的時間,讓她撞破這一切,又教她情何在堪? 她始終以為,只要他對她坦白,她一定不會這么生氣,可是,他卻選擇了沉默,若不是朵云提及,他恐怕真的要瞞自己一輩子。 思及此,朵顏又怒了,是的,她介意,她一直都介意,雖然這樣的結(jié)果,對她來說是也許是最幸福的,可她卻始終不能釋懷。 “鳶飛,回宮?!?/br> 感受到朵顏的冷絕,鳶飛終于忍不住又道:“娘娘,您有否想過,假若常公公不是皇上的人,您又會怎樣?” 正文 第278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128 朵顏的身體抖了抖,卻仍舊咬牙:“我仍舊是我。” “可是奴婢以為,假若那夜,寵幸娘娘之人不是皇上,娘娘得知真相后,永遠(yuǎn)也不會再快樂?!?/br> 鳶飛仍舊試圖挽回朵顏,可朵顏卻已什么也聽不進去。 轉(zhuǎn)首,她定定望向鳶飛,冷冷問道:“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你在哪里當(dāng)差?” 沉默了一下,鳶飛終于坦然道:“奴婢在昭和殿服侍先皇?!?/br> 聞言,朵顏笑了,笑得凄然。 忽而轉(zhuǎn)身,朵顏絕然而行,一步步堅定的朝清淑宮的方向行去。 ---- 沒有讓鳶飛侍候自己,朵顏將自己獨自關(guān)在清淑宮中,靜靜的理清這一切,她是恨的么? 她想了想,是的,她恨。 可是,她恨的是什么? 她想了又想,還是不確定。 是恨蕭君徹是那個她猜了許久沒猜到的人,還是恨他騙了自己這么久,她自己也說不清。 其實,她早該想到的,那夜之人,絕不是什么乞漢的話,后宮之中,能自由出入的男人又有幾個? 是她自己忘記了種種,是她自己不想去深究種種,可是,逃避,遠(yuǎn)不是解釋問題的最好辦法。 所以,她的恨,來得自己也莫名。 從凌曄到雪瘍,她自以為眼光不差,可是,結(jié)果證明,她錯得離譜。 重入深宮一年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