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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卻不想面臨這般苦哈哈的場面兒,忍著淚道:“爹爹,林家阿翁今日到了京城,阿翁陪坐在里頭呢,你快過去吧,我和二娘今日包餃子,一會給爹爹包一枚大錢進去,給爹爹添添喜氣!” 杜呈硯也有些哽咽,“好,爹爹等著!” 杜呈硯覺得,他這半生里,老天爺最眷顧他的,便是讓他做了恒言九年的爹爹,他沒有護住秋容,也險些沒有護住她的女兒。 “言兒,爹爹會為你討一個公道!” 杜恒言笑道:“爹爹,不用,我自己的債,我自己討!”爹爹回來,照顧杜家老小的重擔(dān),暫且不用她擔(dān)著了,她倒是新仇舊恨一塊兒與趙萱兒算了。 第59第 杜呈硯見言兒面上雖笑著, 可是眼底卻一片冰寒,心頭震動,“言兒, 當(dāng)年的事, 你一直記得對不對?” 杜恒言垂了眸子,如果她當(dāng)年真的是五歲的稚兒或許不會記得這般清楚, 可是她不是,小小娘的音容相貌這些年常常入她的夢里, 當(dāng)年她沒有能夠救她。 “爹爹, 我娘已經(jīng)去世九年了, 言兒也長大了,言兒想給她一個公道?!?/br> 杜呈硯看了眼尚在抹淚的姬二娘,道:“茹兒, 你且去幫我備些衣物,我今個在這邊?。 ?/br> 姬二娘知道他二人有話要說,要她避開,十分識趣地應(yīng)道:“妾身這就去?!闭f著帶著墨彩=采和朱砂出去。 廚房里只剩下杜呈硯和杜恒言, 杜呈硯神情凝重地道:“言兒,這些事我本來不準備告訴你,可是眼下卻是不得不說了?!?/br> 當(dāng)年的事, 他怕有心人利用,一早便在官家那里報備,是以官家知道言兒的身份,此番看著耶律蒙德在京城中到處查找, 似乎一心要找到恒言,官家問他,是否愿意乘此機會恢復(fù)恒言的身份。 可是,事到如今,他是連官家也不相信的,丹國內(nèi)里混亂,如果恒言與耶律蒙德相認,勢必要跟著回丹國,他如何放心秋容的這一點血脈流落異國。 杜恒言此時尚不知爹爹所慮,憑著直覺問道:“是和娘有關(guān)?” 杜呈硯點頭,默了一會,心底的秘密似陳年的酒,年份越久,越舍不得開壇一般,道:“言兒,我并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爹爹!”杜恒言本能地急喚了一聲,她驚慌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愿意相信。 她疑惑了多年,可是當(dāng)她已經(jīng)從心底接受,他就是她的爹爹的時候,他卻打破了她的幻想。 杜呈硯見恒言聽了這話,驀然受傷的眼睛,心頭也有些不忍,可是事情已經(jīng)迫在眉睫,又容不得他不說。 “當(dāng)年我負了你娘另娶,你娘跑去邊關(guān)找我,被丹國的將領(lǐng)俘虜,兩人產(chǎn)生了情誼,他將你娘送回了明月鎮(zhèn)。后來高陽關(guān)一役,他身負重傷,心里記掛你娘,只身跑到了明月鎮(zhèn)住了大半年,期間與你娘成了婚,后來邊關(guān)戰(zhàn)事又起,丹國內(nèi)部皇太后與諸王之間一直在互相攻訐,咸寧元年高陽關(guān)一役后鬧的尤其厲害。他是蕭太后的小兒子?!?/br> 杜恒言聽到這里,忽然覺得自己可以補上后頭的,“他母后與王兄陷入危境,他必須要回去拯救他們,拋下了我娘?” 杜呈硯在杜恒言略帶嘲諷的眼神里,默然點頭,“我從澶州回來,轉(zhuǎn)道去了一趟明月鎮(zhèn),卻不妨看見你娘梳了婦人的發(fā)髻,帶著你艱難度日,才從你娘口中得知她這些年的際遇,錢員外是我殺的,他是趙萱兒的人。我提出帶你娘到京里來,你娘以自殺抗拒。” “言兒,你娘并沒有失智,她只是不想面對我,我只得先離開,第二次我?guī)е⑽贪⑵旁偃サ臅r候,原已經(jīng)和她說好,和我一同入京,在京中擇府另居,我以為至多回京要與肅王府多費一番口舌,卻不曾想,他們竟會下殺手?!?/br> 對面的杜呈硯一雙銳利的眼里如濾冰霜,他當(dāng)初奉旨娶趙萱兒,自以為是為了家國大義舍棄了自我,可是卻連累了秋容與恒言。 當(dāng)年在明月鎮(zhèn)上的一幕幕又涌在眼前,杜恒言看著對面深深自責(zé)的爹爹,心里也堵的難受,爹爹不知道,其實不光娘去世了,真正的杜恒言也早已魂飛魄散。 杜恒言忽然間為小小娘不值,她什么都沒有做,甚至懷的孩子都不是杜呈硯的,卻因著另一個女人的嫉妒,而慘死。 “爹爹,你這一次,還要與趙萱兒演相敬如賓嗎?” 杜恒言的聲音一片寒涼,不待杜呈硯回答,杜恒言又譏笑道:“爹爹,恕言兒不孝了,恐不能讓爹爹如愿了!” 杜恒言圓亮的杏眼里,氤氳著一股肅殺之氣。杜婉詞已經(jīng)被封為太子妃,她再等下去,難道要看著趙萱兒成為汴京最恩榮的夫人? 杜恒言自問自己是忍不下去了。 一生還能有多少年,趙萱兒已經(jīng)享了半輩子的福分。 *** 林老相公舟車勞頓多日,待用了午膳后,便由慕俞陪著回西邊的宅子里休息,他這一次來,并沒有通知林家二房。 林承彥將京中的事兒撿了一些與阿翁說,要將叔叔意圖搭上薛家的事也略提了兩句。 林老相公壓了手,示意慕俞暫停,慈聲道:“慕俞,這些事兒你且別過,我今天觀言兒與呈硯的神色,杜家似有要事要發(fā)生,你這些日子多關(guān)心些言兒!” 林承彥面上一囧,應(yīng)道:‘阿翁,孫兒知曉了!” 林老相公撫須道:“慕俞,阿翁老了,就盼著你找到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你走下去?!?/br> 林承彥見阿翁已然須白的頭發(fā),時光這么些年,一點一點地將阿翁雕刻成了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心頭有些凄然,還是佯裝輕松地笑道:“阿翁,我聽林二叔說,阿言五歲的時候,你便替孫兒相中了她?!?/br> 林老相公欣然承認,又一臉嚴肅地道:“眼下杜婉詞成了太子妃,肅王府怕是更有恃無恐,傾覆只怕就在這時候了,如果拖到八月還沒消息,你這一次鄉(xiāng)試暫且不下場?!?/br> 正說著,小黑娃跑來在院中喊道:“慕俞哥哥,阿姐喊你!” 林承彥頓時腳步便要往外去,忽地察覺到阿翁笑呵呵的臉,撓頭道:“阿翁,我?” 林老相公揮手道:“行了,快去吧!” 林承彥忙“哎”了一聲,人卻已經(jīng)跑到了外頭,問小黑娃道:“阿言喊我?” 小黑娃一邊要往廚房跑,一邊回頭道:“阿姐讓你快去!” 林承彥心下奇怪,剛才不是還一處用了飯,阿言何事這般急匆匆地喊他? 杜恒言確實是有事喊他,見到慕俞過來,立即遞了一封信給他,“慕俞,阿翁和我說,他已經(jīng)告訴過你,我的身世,這是一封信,我想讓你幫我跑一趟都亭驛,交給耶律蒙德?!?/br> 林承彥接過來,有些為難地問道:‘阿言,你真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