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書迷正在閱讀:遇見你,欲見愛+愛,倫敦、全職高手網(wǎng)癮青年包養(yǎng)記、單親爸爸、情報科yin亂偵緝檔案、[綜武俠]美人裙下、我的真實青春故事、我們一家都是Gay、翹臀體院弟、網(wǎng)游之兔子養(yǎng)成游戲、重生之兒子十四歲
定和他相認(rèn)?” 杜恒言坐回桌前,一邊研著墨,一邊道:“我是在杜家長大的,爹爹待我如親女,我這一輩子只會是杜呈硯的女兒,只是他當(dāng)初就那般拋下了我娘,害我娘擔(dān)負(fù)著五年不貞的罵名,他現(xiàn)在既是又來到了丹國,若是尚有良心,是不是應(yīng)該為我娘做些什么?” 小小娘至死什么都自己隱忍,而無論是耶律蒙德抑或趙萱兒,他們都活的好好的,富貴榮華、皇權(quán)威勢,小小娘卻早已埋在荒冢里。她要讓那些欠小小娘的人,都要還小小娘一個公道。 林承彥見阿言眼睛泛紅,知道她替杜姨不值,寬慰道:“阿言,你放心,你要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br> 說著,林承彥拿著信便親自去了一趟都亭驛,他猜到恒言的意思,耶律蒙德既是如今惦記著來找她,自是還惦記著她娘,她要將杜姨去世的真相告訴耶律蒙德。 眼下丹國與趙國雖互通有無,可是丹國與肅王府一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扯,她要斷掉肅王府的后路。 林承彥到都亭驛門外正準(zhǔn)備請求通報的時候,意外看到了從里頭出來的耶律阿沂,耶律阿沂頓時眼前一亮,跑過來道:“你怎么來了,是找我們嗎?” 自從上次樊樓一別,杜恒言寄了封信給她后,卻再沒了音信,她按照杜恒言說的地址去找過陳鶴,卻被陳鶴避而不見,最近正有些發(fā)愁,不想就遇到了林承彥。 林承彥道:“我此番來是求見你家阿耶,不知郡主是否方便引見?” 耶律阿沂知道林承彥是擔(dān)任丹國使臣的四書五經(jīng)的講師,以為他是為這事求見阿耶,豪爽地道:“行,阿耶正在里頭,你跟我來。” 林承彥跟著耶律阿沂進(jìn)去,便見到了傳說中的耶律蒙德,見耶律阿沂帶著趙國的小郎君進(jìn)來,不由仔細(xì)打量了一眼林承彥。 林承彥上前一步道:“在下是國子監(jiān)學(xué)生,受杜府所托,將此信交于故人!” “杜府?”耶律蒙德猛地上前一把抽走了林承彥手中的信,動作之迅猛利落,讓林承彥瞬間愕然。 耶律蒙德打開信,快速看了一遍,面色越來越暗沉,待看完,折了信,問林承彥:“此信是何人交于你?” 林承彥知道耶律蒙德已經(jīng)找到了烏桕巷子,也不準(zhǔn)備隱瞞,“烏桕巷子里,王爺所要探望的杜家小娘子?!?/br> “是恒言?” 耶律蒙德一雙鷹眼盯著林承彥,問道:“她可說要見我?” 林承彥道:“不曾?!?/br> 第60第 耶律蒙德捏著信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他一直以為秋容是意外去世,他這一次來又去了一趟明月鎮(zhèn),杜家已經(jīng)封門閉戶, 門前的草長了三寸來深, 他到鎮(zhèn)上去打聽,才知道秋容受驚馬所踢, 意外去世,她生了一個女兒, 跟著杜家到了京里。 鎮(zhèn)上的人說那個女孩兒是杜呈硯的孩子, 可是他知道不是。 因為她叫恒言 , 永恒的諾言,他會回來找她,她會一直等他。 他們都做到了, 沒有背棄當(dāng)初的諾言,可是,已經(jīng)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他緊趕慢趕, 終于到了京城,可是杜呈硯這等時候竟然被打上謀上叛亂的嫌疑。 他曾為杜呈硯的事向皇帝趙真說情,可是趙真看著他, 別有深意地道:“杜呈硯若是知道你為他求情,必不會接受?!?/br> 趙國的事,他不想摻和,替杜呈硯說情, 是看在秋容的面上,也不會強求。 可是秋容的仇,便是他此回折在趙國,也得為她討一個公道,十年生死兩茫,當(dāng)初是他死皮賴臉從高陽關(guān)追到明月鎮(zhèn)上。 耶律蒙德斂了心間悲痛,又望向林承彥,長嘆一聲:“你回她,我已知曉,此事當(dāng)由我來完成?!?/br> 林承彥也不再多說,抱拳告辭。 耶律阿沂追了出來問林承彥:“阿言住在哪里?你可以帶我去找她嗎?” 她按照阿言說的地址,守到了陳鶴,他那一日神色十分淡漠,后來竟是再也不回住處了,她是不是表現(xiàn)的太過大膽,沒有一點中原女子們的嬌柔羞怯,讓他厭惡? 林承彥望著跟來耶律阿沂神情復(fù)雜。 耶律阿沂是耶律蒙德部下的女兒,部下亡故,耶律阿沂被耶律蒙德收養(yǎng),耶律蒙德在丹國終生未娶,也許當(dāng)年耶律蒙德與杜姨確實兩情相悅,許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恒言作為耶律蒙德唯一的骨血,耶律蒙德勢必會將她帶回丹國。 林承彥心上一凜,后退了兩步,連聲道:“不知,不知!”竟似乎眼前的人是洪水猛獸一般,三兩步疾行走了。 耶律阿沂心下頓覺怪異,回去找阿耶,卻見阿耶的房門緊閉,準(zhǔn)備喚他,門口守著的侍衛(wèi)道:“郡主,王爺在靜休?!?/br> 耶律阿沂這是頭一回被阿耶?dāng)r在外頭,剛才阿耶看了那封信神情就有些不對,杜家的小娘子,難道是杜恒言送來的信,杜恒言怎么會識得阿耶? 耶律阿沂想不明白,又不敢站在門外吆喝,擾了阿耶清靜,只得轉(zhuǎn)身去找堂兄。 耶律扎顏正在看趙國的稼接之術(shù),拿著書指給耶律阿沂看道:“阿沂,你看,照此方法,梨樹上可以長出蘋果,橘樹上可以長出桃子,我們?nèi)袅?xí)得此術(shù),以后一年四季都可吃得石榴?!?/br> 耶律阿沂興致缺缺地看了一眼,一把將書按在桌子上,急道:“阿兄,今個有人來給阿耶遞了封信,阿耶便將自己關(guān)在了房里,你說,阿耶在趙國,難道尚有故人?” 前些日子他們快到京城的時候,阿耶讓他們先行,阿耶自己卻不知去了哪里,等到再見,阿耶一直神情落寞,似乎丟失了什么寶貝的東西。前些日子帶著侍衛(wèi)出去,也是悄悄的。 耶律扎顏聽阿沂這般說,不由上了心,細(xì)想王叔在汴京的這些日子,好像確實一直心神不屬,當(dāng)下還是安撫住阿沂道:“王叔這邊有我,難得來一趟京城,你出去逛逛,喜歡什么,只管買?!?/br> 耶律阿沂聽了這話,嬌嫩的臉頰反起了愁容,“我原本看中了那位杜家女孩兒,想讓她帶我四處逛逛,可是她送了我一封信后,再也沒了蹤影,我也不知道去何處尋她。” 耶律扎顏笑道:“這有何難,我派人給趙國太子,讓他將那位女孩兒送來陪你!”他們畢竟是丹國皇族,那日觀那位小娘子的衣著,該是庶民,讓她來陪阿沂,實在是給予了她天大的臉面。 在耶律扎顏看來,這是皇族對于庶民的一種恩榮,然而不過一個時辰,派出去東宮的使者回來道,趙國太子不在府中,一個被喚作張衙內(nèi)的,直接回拒了。 跑腿的使臣覺得受到了趙國的輕慢,不滿道:“郡王,趙國一個小小的庶民都敢對我們尊貴的郡主擺架子,實在是欺人太甚,屬下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