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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內(nèi)容卻是為了促進(jìn)兩國的和平共處,有兩點心愿,一是希望兩國聯(lián)姻,二是希望能認(rèn)貫通兩國文化的林承彥當(dāng)其義子。 眾人都知道丹國當(dāng)初帶著一位適齡的郡主與郡王過來,便是有聯(lián)姻的打算的,是以并不奇怪,只是這第二點,卻委實驚呆了趙國一眾士子。 雖然耶律蒙德終生未娶,膝下沒有子嗣,但是若想收一個義子,丹國男兒那般多,為何要來趙國找,且還是大敗其父耶律哈哥的林老相公的孫兒。 目前官家尚未給出答復(fù),可是國子監(jiān)的學(xué)舍里已經(jīng)吵得不可開交,有說耶律蒙德居心叵測,讓林老相公的孫子認(rèn)仇人之子做父,也有說林承彥污糟父輩的名聲。 林承彥卻是不理,仿若置身事外,照常往阿言這里跑,引著國子監(jiān)一眾看熱鬧的,都來瞧,店里的桌子都不夠坐。排隊排到了國子監(jiān)門口,墨林每夜算賬都要鬧到三更。 杜恒言看不慣這些人,又心疼慕俞,讓墨林在店外貼了告示,言最近香料供應(yīng)不上,唯剩蘇合香、龍腦香、麝香系列的醬料,請謹(jǐn)慎入店。 一時,店里清靜了很多,不過仍有那紈绔好熱鬧的子弟砸百八十兩銀子來吃一頓,店里依舊做的滿滿的,看看林承彥是否真的如傳聞中的躲在了這里頭。 然而南北涮鍋店生意意外的太過火爆,讓周邊的店面都大為詫異,眼看著南北涮鍋店的生意如日中升,四周飯館酒肆寂寥寥的,不知是誰家看不過眼,舉報到了飯肆行老那里,言南北涮鍋店,破壞了行業(yè)規(guī)矩。 墨林接到行老手底下的人送來的信,腦子一炸,他們這些日子太忙,竟然都沒有拜見行老。先前盤這家鋪子孝敬的是茶肆行老蔡員外,那酒館飯肆的闞員外,卻是至今沒有送禮過去。 墨林告訴杜恒言的時候,杜恒言不由也皺了眉,在這個朝代,做生意最講究的是拜山頭,她一時疏忽,竟將這般嚴(yán)重的事情忘記了。 這店鋪名字記在阿寶名下,主事的是墨林。闞員外若是知道這是杜家的產(chǎn)業(yè)自不會來攪局,此番定是不知道,麻煩的是,她竟然還不能暴露身份。 杜恒言吩咐墨林道:“你先備好禮,厚重些,走一趟,看看那位闞員外怎么說,態(tài)度不能太軟和,也不能太強硬,他要是過于為難你,你只管放下東西,先回來再說?!?/br> 墨林應(yīng)下,“哎,小的見機(jī)行事。” 杜恒言見他額上冒汗,顯然頗有壓力,不免笑道:“怕什么,你身后有我,我還有爹爹呢,真能把我們怎么樣不成,你這次也乘機(jī)學(xué)學(xué)那派頭,搞不好若干年后,你也能成這一行的行老呢?!?/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墨林忙謙虛道:“主子謬贊了,此事小的還真沒敢想過?!彼粋€小廝出身的,若不是言小娘子看重他,現(xiàn)在還在榮延院里頭跑腿呢。 杜恒言笑笑,“沒什么敢不敢的,命都是握在自己手里的,想要什么都得自己爭取?!倍藕阊哉f后一句的時候,眸子微轉(zhuǎn),看了一眼墨林。 墨林渾身一個激靈。 第76第 東宮里頭, 白采苓想著爹爹交代自己的事兒,整整兩宿都沒合眼,眼看著天又亮了, 輕輕喚了一聲, 外頭環(huán)兒帶著小宮女端著洗浣用具進(jìn)來,環(huán)兒見主子眼下又是一片烏青, 關(guān)切地道:“主子,可是這兩日新?lián)Q的香料不喜歡?” 白采苓微微搖頭, 抬眼看了下銅鏡中的自己, 見臉色不好看, 道:“一會多勻些胭脂。殿下可出門了?” 環(huán)兒笑道:“還沒有,昨日殿下歇在了書房中?!?/br> 白采苓接過宮女遞過來的熱巾子,輕聲道:“昨個吩咐廚房燉的蓮子銀耳湯可好了?你一會端來, 隨我一起去給殿下送去?!?/br> 環(huán)兒應(yīng)下,伺候著主子梳洗好,便去了廚房。 不一會兒白采苓便見環(huán)兒提了個食盒進(jìn)來,淡道:“放這吧, 你去壁櫥里頭將那條軟羅織金線的披帛拿過來?!?/br> 見環(huán)兒應(yīng)下,又對守著的宮女道:“你們都在外頭候著吧,我今個頭暈, 看見你們在跟前杵著,就有些喘不上氣來?!?/br> “是!”宮女們魚貫而出。 白采苓打開了食盒,掀起白瓷盅的蓋子,迅速地拔下了發(fā)上的一只碟穿牡丹赤金簪子, 將那只蝶與牡丹花拔了下來,偷偷地倒了一丁點粉末進(jìn)去,又重新將簪子插到了發(fā)上。 白采苓提著食盒到了書房門口的時候,趙元益正準(zhǔn)備出來,眼見著白側(cè)妃提著食盒過來,微微挑眉。 “殿下,妾身吩咐廚房燉了一盅蓮子銀耳湯,給殿下潤潤嗓子。”白采苓聲音甜膩,身段兒款款,若不是眼圈下頭一層厚粉也遮不住的青黑,趙元益當(dāng)真得贊一句“媚眼如絲?!?/br> 趙元益擺了擺手中的折扇,吩咐一旁的小黃門接了食盒。 白采苓面上微紅,低了頭頸道:“不知道妾身能不能陪殿下一同用飯?” “側(cè)妃可是有事要與孤說?孤這一盅湯足以,今日尚要出去一趟,側(cè)妃有事不妨直說?!壁w元益一邊說著,一邊讓小黃門將湯盅端到了黃花梨木三彎腿高幾上。 白采苓櫻紅的唇瓣微咬,“妾身兄長被歹人暗襲,傷了腿,妾身想求殿下主持公道。” 趙元益揭開了湯盅,正準(zhǔn)備舀上一口,停下問道:“可知道是何故?” 白采苓搖頭,“妾身兄長自來謹(jǐn)守本分,從不仗勢欺人,這一回不知道是誰家下的黑手,娘在家中快哭瞎了眼,求殿下為妾身不爭氣的兄長做主。” “嗯,不爭氣倒是真的!”趙元益舀著湯,微微吹了一口,似真似假地說到。 眼見著白側(cè)妃還在,望了她一眼道:“側(cè)妃先回去吧,孤用了湯便去給側(cè)妃查一查。” 白采苓不妨殿下真的答應(yīng),原先因著陳語冰而失落的心,霎時猶如旱木遇甘霖,心中微微跳動,一雙小鹿般的眼睛濕漉漉的,輕輕瞥了一眼趙元益手中的白湯匙。 “側(cè)妃還有事?” “沒,沒,妾身這就告退!” 白采苓出書房門的那一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吹著湯的殿下,眼中閃過孤絕。 趙元益見她走了,忙放下了湯匙,看著十分潔白可人的蓮子湯,沉聲道:“讓賈先生來一趟?!?/br> 白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他的飯食里下藥,白采苓敢端過來,證明這藥的毒性肯定是一點點慢慢顯的,白家敢給他喝,他自是要回報一下,讓他白家的世子爺也嘗一嘗這湯的滋味兒。 白家夠膽,竟敢與肅王府一起謀害阿寶,他們當(dāng)真以為那只是杜家的一個小女使? 讓他白家的世子爺只賠一條腿,還是看在阿寶年紀(jì)還小的份上,不想給她添孽業(yè)。 *** 京城中的一處巷子里頭,停下了一輛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