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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看著長大的,秉性純良,若是他來看顧阿寶,又要我在宮中,阿寶倒不會委屈?!?/br> 她前些時日見過阿寶以后,一直擔(dān)心阿寶日后的容顏怕是又是一樁禍?zhǔn)?,可是若是太子護(hù)著,她倒放心些。拍著恒言的手道:“緣分這事說不準(zhǔn),你我也不必守著那什么唬弄人的禮法,這事我不會怪你,你莫憂心,你待阿寶的心,我是知道的?!?/br> 阿寶才八歲,那么一張臉,已經(jīng)藏不住了。 杜恒言先前還怕楊淑儀介意母女二人都分別嫁給了皇家父子,眼下見楊淑儀不以為意,也松了口氣。 又道:“阿寶還小,日后言兒不在京中,只能勞姨母多費(fèi)心了!” 楊淑儀笑道:“放心便是!” 杜恒言從宮中出來,帶了彤玉公主和楊淑儀賞的許多吃的玩的,便是沈貴妃也賞了一套祖母綠的頭面。 自古前朝有什么事,最先有動靜的便是后宮,若說揣測圣意,后宮的娘娘們怕是個個都比朝中的大臣們厲害,京中一時都隱隱在傳,皇上怕是將對林家上兩代的恩寵都一起賞給了林慕俞。 自那以后,杜恒言便不再出門,倒是在莊子上住了下來的耶律扎顏,每日里和慕俞去后頭的山上打獵,一開始兩人在山腳下打些野雞野兔,莊子上的人還能吃的完,當(dāng)有一天二人帶了一頭野豬回來的時候,恒言和林蘇氏簡直驚呆了。 恒言只留了一對野豬蹄,剩下的都送到南北涮鍋店去了,墨林看到來人送的一頭豬的時候,也是目瞪口呆,他這里都是涮鍋,rou類都片成片的,這一頭豬,要吃到什么時候? 且眼看就要到六月了,rou食也不能儲存太久。 過幾天近來汴京城大火的南北涮鍋店推出了野味火鍋,還推出了各類燉菜和鹵菜,比市場價便宜五分之一,還推出了抽獎活動,但凡抽到獎的,不僅當(dāng)日所點的菜品打三到九折不等的折扣,走的時候,還會送一份精心準(zhǔn)備的rou食,有麻辣兔頭、鹵豬頭rou、檸香小排、糖醋排骨、醬香豬肚等等。 京中有時候還能聽到人議論,也沒見菜市上rou價有波動啊,怎的這南北涮鍋店像買rou不要錢一樣。 又推出了易消食解膩的菊花茶、檸果茶、酸梅湯等,且都是免費(fèi)的。 不到十日,南北涮鍋店的生意已經(jīng)火爆到排隊來吃飯的,排了長長的一條街。 如若不是涮鍋這東西沒有鍋沒有炭火吃不成,那些人怕是都愿意在街上站著吃了! 明明已經(jīng)到了五月,涮鍋這東西這般燥熱,生意倒比春上的時候好了數(shù)倍不止,京城里但凡開食肆的都忍不住來南北涮鍋店看一看,想找出一條同樣發(fā)財致富的捷徑,可是除了他家的rou實在是不要錢一樣,也沒看出什么特別的。 第95第 除了近來傳的十分熱鬧的南北涮鍋店, 另有兩件事在京城中也頗為熱鬧,一件便是官家開始替丹國的郡王爺耶律扎顏選郡王妃了,世家小娘子都在備選的名單中, 另外還要選幾名官宦家的小娘子做陪滕或是女官。 一時京中在婚齡又尚未出嫁的小娘子人人自危, 深怕選到了自個。以丹國和趙國的關(guān)系,若是能保五十年的太平, 她們大約可以平安地活在丹國,若是這期間, 但凡一方撕了盟約, 她們這些嫁或陪嫁到丹國的女子, 怕是都逃不過一死。 在小娘子們恐慌的情緒中,另有一件事也在京中惹得人心惶惶,便是太醫(yī)局中的好幾位太醫(yī)忽然得了不治之癥, 像開玩笑一樣,這些太醫(yī)的面部和手足一夜之間集體出現(xiàn)潰爛,太醫(yī)局的諸位太醫(yī)查遍醫(yī)術(shù)也不知他們得的是什么病。 前幾日朱雀門外有個道士卜了一卦,說這些太醫(yī)犯了陰私事兒, 神靈降罪。 一時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得了怪病的太醫(yī)家人出門都遭百姓指指點點的,婦人皆飲淚不止。 遠(yuǎn)在京郊的杜恒言聽李菁噼里啪啦地說完, 笑道:“書院的夫子們一直教我們德言容功,又輔以琴棋書畫來讓我們陶冶情cao,哪知道我倆學(xué)了這么些年,還是愛聽這些趣事兒?!?/br> 李菁也不由笑道:“以前在書院中我功課便最差, 倒是阿言你,若是讓夫子們知道我把你帶壞了,怕是又得搖頭哀嘆?!?/br> 杜恒言心想,她原本頭上還頂著一個憊賴小娘子的名聲呢,夫子們又豈有不知的,大約她們喜愛的女孩兒,便也是自由自在的女孩兒吧。 李菁做在庭院搭起來的秋千上,晃著腿,想起以前書院的生活,有些感懷地道:“聽說沈夫子已經(jīng)進(jìn)宮了?!?/br> 沈夫子眼下已經(jīng)成了沈婕妤,搬進(jìn)了椒蘭殿的偏殿,沈貴妃攬下了照顧沈婕妤的責(zé)任,杜恒言猜想這個孩子,怕是定然會生出來的,就是不知道日后會怎么樣了。 李菁頭微微后仰著,望著五月的天空,陽光從葉子里漏下斑駁的光,“阿言,我覺得女子的生活真是無趣,在閨閣中的時候尚可找小姐妹們踏青放風(fēng)箏嘮嘮嗑,以后嫁了人,便鎖在高墻深院中了,小妾通房還有女使的,大約沒一日能清靜下來?!?/br> 這個時代的女子大概便是讓男子逐獵的對象,沈夫子成了寡婦,回到了書院教書,也沒逃脫這個命運(yùn)。 杜恒言笑道:“也不一定,也許丹國的女子不是這般活著呢,我聽說丹國還有女將軍呢!” 李菁立即坐直了身子,驚喜道:“真的嗎?我還沒看過女子穿過鎧甲呢!” “我也是聽慕俞說的,若是有機(jī)會,我倒也想去丹國看一看?!?/br> 正說著,紫依過來稟報:“主子,外頭有一個女子,自稱叫詩詩的求見,奴婢看她面色惶然,似乎確有要事一般,主子您看?” “詩詩?”杜恒言默念了一遍,便想起來是誰,心里一緊,忙跟著紫依去了前頭。 她記得上次在南北涮鍋店見到詩詩的時候,詩詩是和她打聽牡丹的消息,難道那些人查出了什么?這般想著,杜恒言的腳步不由便加快了一些。 待前院里頭見到詩詩的時候,杜恒言簡直不敢相認(rèn),她穿著一身仆婦的衣裳,頭發(fā)亂糟糟的,前額和鬢發(fā)有些潮濕,面前正放著一盆污水,像是剛洗過臉一樣。 紫依輕聲道:“她要求拿一盆清水來凈面。” 杜恒言點頭,紫依便端了污水下去,守在了門外。 屋內(nèi)的詩詩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求林夫人救命!” 杜恒言看著她,一顆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眼中瞬間閃過戾氣,那些人真的查出來了! 寒聲道:“你既然敢求到我這里來,便知道,那些人也會追來?!彼@里又如何留得下她。 “林夫人,奴,奴知曉了安平侯府的隱秘,特來報信!求夫人救命!”杜恒言心口一松,安平侯府?白家?難道不是牡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