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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統(tǒng)一特點,就是這些年里,都被靳紫皇潛移默化,潤物細(xì)無聲了。 女婿要是靳紫皇,這對離異了的夫妻,才可以達(dá)到統(tǒng)一共識,都沒得說。 “可……” 程婧嬈卻有不同理解,但她的不同理解,安薔根本不容她說出來,只一招點了她的死xue,“不想想你那寶貝兒子,你就節(jié)外生枝,看你什么時候能回留原來?” 程婧嬈立時沒了言語,甚至覺得安薔出的這個計策挺不錯的。 不就是裝裝樣子嗎?騙整個世界都是騙了,何苦在乎多一個親媽。 隨后,姐妹兩個又說了一些閑話,才掛了電話。 和程婧嬈通完電話后,安薔迅速給等著她消息的白清洋回話,主要意思是告訴白清洋徹底死心吧。她不覺得白清洋的命硬到可以和靳紫皇碰一碰的地步。 “白總,” 安薔笑得說不出的客氣,涼不防聽到,竟有些毛骨悚然,連著正摸著盲文書的李暮陽都頓了手指,回望了安薔一眼,安薔一手拿電話一手摸了摸李莫陽的手,示意李暮陽沒事,她這還要接著和白清洋說話。 “怎么樣?程程那邊沒事吧?為什么我的電話打不過去?” 白清洋仿佛沒聽出來安薔的笑聲透著古怪似的,仍是自顧的追問。 “程程在靳紫皇那兒能出什么事,靳紫皇的安保措施,數(shù)整個地球都能數(shù)上前三,”靳紫皇要是沒有這個自保能力,哪能活到現(xiàn)今這個歲數(shù),“至于白總的電話為什么打不過去,咳咳,這是一個日新月益、科技無限發(fā)展的時代,以靳紫皇的實力,想讓某個情敵的打電話打不進(jìn)他未婚妻的電話里面去,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白總,你說是吧?” “他,他這是犯法!”白清洋他他了半晌,最終扯出一句讓安薔差點兒笑破肚皮的話出來。 “犯法?他家祖根就是犯法出來的,犯了接連好幾個朝代的法了,越犯家勢越大,誰敢去說?” 安薔懶得和白清洋糾結(jié)與此,太沒有意義可言了,她還是喜歡把時間用在必要的事情方面,比如告訴白清洋一聲,程婧嬈的主意還是別打了。 “情已到此,心已妄動,我如何放棄?” 白清洋掛電話之前,與安薔如是說,說得安薔以為白清洋被靳紫皇附身了。 “你好自為之吧,我該說的都說了,看在你當(dāng)初送我一張香閣金卡的面子上,我只能透露你一個消息,程程說她六號回來,七號要去少管所看她的寶貝兒子?!?/br> 就目前情況來看,無論是白清洋還是靳紫皇,在程婧嬈的心里,都比不得姜民秀,這么一想,安薔竟然覺得渾身上下都身心舒暢了。 “謝謝你安小姐,希望我們還有下次合作的機(jī)會,” 白清洋倒是聰明,懂得順桿上,未等安薔拒絕呢,又快速掛了電話,弄得安薔聽電話盲音的臉色,十分不好。 “程小姐要結(jié)婚了嗎?” 許是眼盲,其他感觀就會特別好,安薔停止了打電話后,李暮陽也放下了手中的盲文書,湊到了離安薔更近的地方,摟住了安薔腰肢。 “早著呢,美人是那么容易娶的嗎?何況還是一個有半大帥兒子的美人媽,有他們磨的呢!” 這場大戲,安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茶水小板凳位列前排觀看了,不到最后誰贏誰輸不好說,她拭目以待。 “為什么有個半大帥兒子的美人媽,不容易娶呢?” 在李暮陽的家鄉(xiāng),一般帶孩子的婦女都愿意找個經(jīng)濟(jì)條件好的可靠男人嫁了,以方便一起養(yǎng)家糊口的,當(dāng)然,這條定律換到程小姐身上肯定不適用的,以程小姐的條件和自身實力,又怎么會考慮什么經(jīng)濟(jì)不經(jīng)濟(jì)的,她自己完全可以養(yǎng)得起兒子的。 安薔和李暮陽解釋著,“按心理學(xué)來說,大部分女人結(jié)婚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身體里壓抑的母性,女人都有天生做mama的愿望,婚姻多磨難,有的不只是愛情,還有柴米油鹽和磨合爭吵,為了孩子的成長女人可以忍,但到了孩子已經(jīng)快成年,知道誰是親爹,有爹和沒爹有什么區(qū)別的年齡段里,男人就不是必需品了?!?/br> 程婧嬈又是一個丟失了母愛十四年的母親,在她尋回兒子后,還能有誰比她兒子更重要呢?靳紫皇估計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兒,才要給程婧嬈一個措手不及吧。 安薔覺得自己解釋得很清楚,李暮陽卻仍然沒太聽懂,也沒再追問下去,安薔說的話里,他總有許多是聽不太懂的,要是處處都問,怕是會……問煩了吧! 章節(jié)目錄 七十七、家事和親媽 這個元旦過得不輕松的不只是程婧嬈和靳紫皇,白清洋亦是如此。 前兩天在白氏老宅的周旋已經(jīng)讓他覺得精疲力竭,好不容易熬出白家老宅,靳紫皇元月元日當(dāng)晚,在靳氏盛世榮耀集團(tuán)的慈善新年晚宴上,向程婧嬈的求婚,又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聯(lián)系不上程婧嬈了。 好在,他反應(yīng)極快,聯(lián)系不上程婧嬈后,馬上想到了安薔。 安薔和程婧嬈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要不是彼此的臉上都明晃晃地寫著‘性別女、愛好男’,這一對都很容易被懷疑成同性女玻璃了, 安薔果然不負(fù)他所托,很快就給他帶來程婧嬈的消息,以及他打不通程婧嬈電話的原因,結(jié)果更令他郁悶了。 “你不要告訴我,這個靳紫皇就是那個靳紫皇?” 杰克表哥一個外國人都聽過靳紫皇的名字,白清洋未免臉色更糟糕了。 他如今正是和他繼母所生的異母弟,較勁到關(guān)鍵的時刻,確實容不得出一點差錯,理智告訴他,他更不應(yīng)該去得罪像靳紫皇這樣的人,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放棄他的心動。 “小白,”杰克表哥難得收起不正經(jīng)的神色,很正經(jīng)地對白清洋說:“你為了今天,做出多少努力和犧牲,你自己比我更清楚,這世間并不只有愛情,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想想含冤未雪躺在墓里的母親,被嚇成真精神病,生不如死的你的meimei,難道都比不得讓你再忍一時去追老婆嗎?” 是啊,難道都比不得嗎?白清洋的手摁在太陽xue處,抑制著腦心深處傳來的一陣陣抽悸的疼。 可是,有些事情,真是抵擋不住內(nèi)心,明明知道不可為,還是想去為之的。 程婧嬈的mama有一個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