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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文名字叫胡亦晴,可程婧嬈總會大逆不道地想她媽這個名字諧音于‘狐貍精’有什么區(qū)別,所以,一般在某些場合里,她都會叫她媽的英文名字‘莉莎’。 畢竟女人都怕老,想當(dāng)媽,又怕當(dāng)了媽之后就真成了老媽子,特別是對像胡亦晴這樣顏值與才華兼?zhèn)?,被眾多男人眾星捧月了N年,從不覺得自己老的先進女性,總是叫她‘媽’,也是對她的一種折磨。 母女兩個見面,也就成了下面這般與眾不同的打招呼的方式。 “嗨,我青春永駐的美麗莉莎!” “噢,我漂亮的程程大寶貝,我好想你!” 不管想是不是真的,母女兩個大大的擁抱還是要有一個的。 陪在兩個女人身側(cè)的兩個男人,永遠紳士的彼得叔叔和永遠高深莫測的靳紫皇,則隔空遠遠地相視一笑就好了。 要想活的好,女人的事情,男人永遠不要摻合,陪伴就是最長情的告白了,多少歷史事件告訴男人,在女人面前,閉嘴永遠是最好的選擇。 起一大早,靳紫皇陪著程婧嬈來機場,接胡亦晴和彼得夫婦,無論靳紫皇有多忙,投資到程婧嬈身上的感情,他從不敢耽誤。 這自然包括程婧嬈的父母。 胡亦晴多少年都不飛亞州了,這一次為了他向程婧嬈求婚的事,特意破例,他怎么能不巴巴地趕過來,求丈母娘支持呢。 然,他的努力和殷勤是值得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胡亦晴看靳紫皇更是如此。 一個肯在她女兒身邊守了這么多年的男人,還是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胡亦晴覺得她女兒的好運氣一定是上輩子拯救銀河系、救了全宇宙積攢了的,不像她,非要經(jīng)歷一個程逸先,才能遇到彼得。 靳紫皇接母后架的車隊,很附合他身份地位的出行方式,也給足了胡亦晴的面子,胡亦晴更滿意了。 一行車隊離開機場,駛向靳家老宅時,靳紫皇知趣地給了胡亦晴和程婧嬈母女單獨說話的空間,他邀請了彼得去了另外一輛車。 “我早就和你說過,mama的眼光不會有錯的,紫皇是個好男人,你跟了她,活得會像女王。” 胡亦晴老生常談,程婧嬈無奈應(yīng)著,這種話她媽以前就說過,不過那時她自以為和靳紫皇清清白白,只當(dāng)她媽這話是耳旁風(fēng)?,F(xiàn)如今她雖然還是和靳紫皇清清白白,但她媽這話她是不得不聽了。她得承認,論感情經(jīng)驗,她不如她媽。 見程婧嬈靜默地聽著,沒有和自己還一分嘴,胡亦晴的整顆心都跟著舒暢起來,女兒難得有如此乖順的時候,從小到大,她們的母女情份,比著程婧嬈和程逸先的父女情份,好像總是差著什么,雖說程婧嬈和程逸先斗嘴打架的時候更多。 程婧嬈小的時候,程逸先正輕閑,而她剛好遇到考博、考職稱等等事業(yè)上的問題,她生了程婧嬈后,都是程逸先一把屎一把尿帶到大。 等著她這把該過的坎過完,又趕上國家大批發(fā)展經(jīng)濟,她這個經(jīng)濟學(xué)家的應(yīng)酬屢屢增多,是專心研究文學(xué)的程逸先的N倍,程婧嬈自然還是由程逸先帶著。 她幾乎都忘記女兒是怎么從呀呀學(xué)語的一個小不點,轉(zhuǎn)眼就長成了十幾歲的大姑娘,她和程逸先鬧離婚去了國外,再接到女兒消息的時候,竟然鬧出了一個孩子來,當(dāng)時,她幾乎都氣瘋了。 她胡亦晴的一生可以碾壓多少女人,但她胡亦晴的一生卻只有一個女兒,她是絕不能讓女兒的一生毀掉的。她與程逸先大吵了一架,當(dāng)機立斷地把女兒從國內(nèi)帶出了國外,把女兒與國內(nèi)的生活完全的隔離,就是不想女兒再與年少犯錯生下的孩子有什么接觸。 結(jié)果呢,程逸先一場要死的病沒死了,倒是把她女兒騙回國內(nèi)了,這還不說,竟還把那放棄十幾年的孩子又認回來了,哎,想想,她也是堵心。 之于她那個沒見過面并且永遠也不想見面的外孫,她是力勸過她女兒的,可她女兒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死認著也要認回那個孩子來,她在國外是有心無力,想攔也攔不住。 這么多年,她都沒有給程逸先打過電話,為了這事,她是硬著頭皮找了程逸先,不知道這老家伙老古板,喝了什么迷魂湯,還是為了和她對著干,竟然還同意了她女兒認回那孩子。 她氣得在電話里沒忍住,就和那老家伙打了起來,對罵了三十分鐘,竟有點找到年輕時的感覺了,這個死老頭子! 老的靠不上,就只能找小的,靳紫皇和她女兒的關(guān)系渾厚,十年的感情那不是憑嘴說說就行的,靳紫皇對她女兒又有什么心思,她是過來人,還能看不出來? 誰知道她這和靳紫皇提了那孩子后,靳紫皇立刻表示他愿意從舅舅變后爸,讓她這個想當(dāng)丈母娘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既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她還有什么好說的,隨他去吧,這孩子的事,她也就不提了。 自靳紫皇當(dāng)著她的面表示,愿意當(dāng)后爹后,她就沒在給女兒打電話時提過那孩子,可現(xiàn)在靳紫皇的婚都求完了,她女兒這里什么打算,真準備把那孩子帶到靳紫皇身邊礙眼嗎? 對于前任留下的孩子,現(xiàn)任的男人也就是嘴上痛快痛快,哪個還真能視若己出,半大兒子杵那兒,心里肯定膈應(yīng)著煩。 想當(dāng)初,她剛把程婧嬈接來時,彼得也沒說什么,事實是直到現(xiàn)在彼得也沒說什么,可有些不自在的事,不能言傳只能意會,好在她女兒也不愿意和她們住,第二年就考走,去了學(xué)校。 世事一個輪回,如今這事再次發(fā)生了,胡亦晴決定為女兒犧牲一把,反正她也一把年歲了,犧牲得起了。 “你那孩子叫什么來著?” 原諒她之前一直都在和程逸先吵架,重點的事情沒想起來問,所以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那‘外孫’叫什么名字呢。 “姜民秀!” 程婧嬈聽到她媽提起她兒子,瞬間整個人都精神起來,眼神不自覺的一亮,閃得胡亦晴直搖頭。 ——要是她每次提到靳紫皇,她女兒能有這種精神狀態(tài)就好了。 “還姓姜呢?沒考慮給他改個姓嗎?” 胡亦晴有些不太理解,就是不改姓靳,也得改回姓程啊,姓什么姜,叫著就讓人不爽。 “改姓?沒考慮,”程婧嬈實話實說:“姜家畢竟養(yǎng)了民秀一場,我剛把孩子接過來,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