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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澄澈如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手臂一圈,“一個大男人醉在外面,深更半夜讓一個女孩子跑去撈他,倪澈,你不是說他和你分手不要你了嗎?你干嘛還要管他?”

    “那你不是也跟我分手不要我了嗎?你干嘛還要管我?”倪澈仰起臉看他,嘴角憋著委屈。

    景澄覺得自己的心被她的委屈堵得生疼,“小澈,你就不能找個珍惜你疼愛你的男人嗎?那種對你動手的人你還要主動貼過去?沒聽過男人打女人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的區(qū)別嗎?”

    “誰讓我眼瞎呢,喜歡的都是渣男!”她推開景澄的手,“你讓開!”

    剛剛被劃入渣男行列的景警官破罐子破摔地長臂一伸干脆將她按在自己懷里,“你今晚哪兒都不許去。”

    “你這是非法拘禁!你警員號多少,我要投訴你!”倪澈在他懷里掙扎,只覺得那條手臂越掙越緊。

    “003213,記住了嗎?”景澄騰出另一只手,從身后摸出手銬,一不做二不休地咔噠一聲將倪澈的右腕銬住,隨即將另一環(huán)銬在自己的左腕上,這才放心地松開她。

    作者有話要說:  2017最后一天了,祝大家新年快樂~

    這本的成績不堪入目,寫得一度內心焦灼,嚴重自我懷疑和厭棄,不過自己挖的坑,就算是吐血也要堅持填完,相信我,嘿嘿~

    新的一年,一起努力!??!

    ☆、你要多少(08)

    “……”倪澈愕然,低頭看看兩人被一條鎖鏈銬住的手腕,又抬頭看看景澄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他這是瘋了么?手銬是給他這么玩兒的?

    “你神經(jīng)??!”

    看吧,連倪澈都看出來他神經(jīng)病了,景澄拖著她站到窗邊,拉開窗戶,一揚手將鑰匙從二十幾層樓的高度丟了下去,這才轉身給了倪澈一個“看你能怎么樣”的無賴眼神。

    倪澈瞪大眼睛用力地晃了晃被銬住的右手,帶動景澄的左手也跟著晃了晃,只求證到一個事實,現(xiàn)在他倆已經(jīng)同呼吸共命運地被銬在了一起,想再遠離半步都難。

    她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大概走不開了,于是用左手cao作手機發(fā)了個短信給崇安,內容很簡潔,只有Leon的名字和酒吧地址,后面附上倆字:速去!

    “你在干嘛?”景澄好整以暇地問她。

    “報警?!蹦叱捍鸬脹]好氣兒。

    景澄掏出警/官/證攤開在她面前,“警方已經(jīng)知道你的情況了,他們認為你現(xiàn)在很安全?!?/br>
    兩人并肩立在落地窗前,如果忽略掉彼此之間的勾連方式,還算一幅比較浪漫的剪影,仿佛一對兒在看星星的情侶。

    只可惜外頭陰著天,別說是星星,就連月亮都躲到黑厚的云層里,只有遠處道路上的車河在暗夜中勾勒出一道暖橘光帶。

    “我要回家,你快點想辦法!”倪澈用力地甩了一下這只特制手環(huán),沉重的金屬邊沿刮在手腕上擦得皮膚生疼。景澄不想她弄傷自己,抬手握住了她的左手,“沒有辦法,只能等到明天天一亮,我們兩個一起下樓找鑰匙去?!?/br>
    倪澈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他,一雙秀眉飛得老高,“明天早上?!那今晚就這樣?不洗澡的嗎,不去廁所嗎?”

    “上次你喝醉了也住在我家,也沒有洗澡,我可以不嫌棄你?!彼D頭回看她,“外面下雨了,你是喜歡繼續(xù)站在這里賞雨,還是我們一起找個電影看看?”

    窗外一陣悶雷滾過,倪澈早已外焦里嫩,她憋著臉恨恨地說,“你灌了我那么多紅棗水,我想去廁所!”

    景澄忍住笑,從褲兜里掏出自由的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倪澈一跺腳,拖著個大油瓶尷尬地往衛(wèi)生間走去。

    衛(wèi)生間的門距離馬桶還有段距離,把人留在門外肯定是不可行的,倪澈左右看了看,急中生智地將景澄推進了浴室,“轉過臉去,把門關上!”

    磨砂玻璃拉門被景澄從里面反手拉合,因為手銬中間的鎖鏈不得不留出個一指寬的縫隙。

    景澄面朝里倚在玻璃隔檔上,透出一道模糊的虛影,近在咫尺,卻不真實。

    倪澈想了想,又抬手掀開了旁邊臺盆上的水龍頭,再用手機搜了首最吵人的搖滾把音量調到最大,一時間水流聲和嘶吼聲灌滿了并不寬敞的衛(wèi)生間,她就這樣吊著一只右手艱難地完成了如廁。

    整理好衣裙,倪澈手腕用力一扽,里面關禁閉的景澄慢悠悠地轉出來。

    她走到臺盆前彎腰洗手,氣呼呼用力地搓著洗手液,順道也濺了景澄一左手。景澄也不在意,將手湊在水流下沖了沖,然后抬手摘下自己的擦手巾,助人為樂地將三只手都擦了擦。

    兩個人返回客廳,開了投影看新近一部很火的影片。景澄遞了杯酸梅汁給她,挨了一記爆瞪,在這只手銬解開之前,她是不打算再攝入任何水份了的。

    窗外夜風裹著雨絲刷刷地敲打著落地窗,客廳里關了照明燈,只余幕布上忽明忽暗的光影不時變換,兩個人四道目光落在幕布上,卻都不是走心的表情。

    那一年,倪澈十七歲,她約了景澄去她家里,兩個人窩在別墅地下的影音室里看當時熱映的一部愛情片。就在那一天,景澄吻了她,她的初吻。

    倪澈記得當時自己很緊張,像是隨時都要發(fā)作一次哮喘,她甚至偷偷將手伸進衣兜,將藥盒緊緊捏在手里。

    景澄當時的目光像是雨后初霽的湖面,就那樣深深地看住她,像是想要將她沉溺在靈魂深處。

    她并不知道,就在那一天,景澄借故去廁所,將一枚□□裝到了別墅地下酒窖的門軸內側,酒窖,是她父兄“談生意”的地方。

    “覺得不舒服嗎?”

    倪澈聽見身邊景澄的詢問,心里一怔,那天景澄發(fā)現(xiàn)她在接吻時手里捏著藥盒,也是這樣問她的。倪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里也緊緊地捏著藥盒。

    她趕忙將藥盒塞進口袋,轉頭迎上了景澄的目光,“你真實的家庭什么樣?”井家村里出來的寒門少年,做了七年警察也不可能在鯨市擁有這樣的房子吧?還有他的舅舅,是連副院長見了都要點頭哈腰的“首長”。

    她的聲音很輕,語氣淡然,并非詰問,也沒有譏諷,就像是沖著初識的人問了個略顯魯莽的問題。

    “我的祖父和父親都是警察,祖父在四十歲的時候就因公犧牲了,那時我父親才十三歲。”

    景澄抬手想抱抱她,又礙于兩人的手拴在了一起,并不方便做出擁抱的動作,他頓了頓接著說,“我父親是程光毅,鯨市公安局局長。我母親跟你是同行,胸外科醫(yī)生。”

    景澄握住她的左手按在她心口上,“你這里,還疼嗎?當年那顆子彈,就是我mama親手取出來的……”

    當年倪澈中槍的位置十分兇險,警方搶救她也是花了大氣力的,畢竟她救下的人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