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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夜。"嘴角勾起劃出一道漂亮而孤傲的弧度,如夜色一樣墨意濃重的眸子深不見低,看一眼就能掉進去。方天正面前的這個男人當時庸懶地傾斜著身子,雙手撐在墻上站立的模樣,深深刻進了他的腦海里。四方天正前腳一走,剛還無力靠在墻上休息的時夜立即走過去關上了門。"夜風東少......"真他媽可笑。時夜微瞇著眼念著這四個字,用手輕輕撫弄了下散亂的長發(fā),把頭仰了起來,看著天花板淡淡地笑了笑。夜風東少,只屬于過去。他黯然地低下頭,懶懶地站起來,朝衛(wèi)生間走過去。還沒有脫掉睡衣,時夜就站在淋浴下沖洗身體。熱水燙得他的身子發(fā)紅,可他只是沉醉其中地閉著眼,冷漠的嘴角鐫下弧度如今淡淡地藏著絲痛,藏著絲寂寞。"都一點了。"時夜看了看掛鐘,又啜了口香檳,蒼白的臉上漸漸有了點暖色。他已經(jīng)脫了衣服,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獨飲,下身的貞cao帶是他唯一穿著的東西。他不時朝門看去,深邃卻冰冷的眼里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方天正一沖出皇后大酒店就感到自己腦子發(fā)熱,摘下墨鏡,他找一拐角就開始喘了。石夜......今晚居然看了他的眼神就沒法再下手了,兩千五百八十八啊......自己幻想的完美的SM,完美的強jian方案,GAMEOVER。方天正遺憾得長長嘆了一聲。突然一個想不通,方天正把手墊在墻上,拿頭撞了撞。兩千五百八十八......石夜......其實,你真他媽誘人。一輛白色的寶馬半夜一點五十分的時候停在A市五星級的皇后大酒店門口,車上下來幾個人。光看那行頭,不用說就是黑社會。為首的是個穿銀灰色西服的年輕男人,這大半夜也戴了副墨鏡,不知道是在裝酷還是仇家太多被怕追殺。"東少在上面嗎?"年輕男人笑了問。"他下午就住進去了,說是要先一個人靜會,就等您了。"年輕男人聽了手下的答話,充滿期望地抬起了頭,望著大樓某處明亮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雖然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可時夜仍沒半點倦意,他已經(jīng)喝了小半瓶香檳,整個身子都有些發(fā)燙。下半身幾乎是沒有意識地開始有反應,時夜低頭看了看被禁錮在籠子的東西,忽然想起了之前慌忙為自己瀉火的方天正。方天正。削薄的唇一張一合地慢慢讀出這三個字,醉意朦膿的眼變得更沉醉。門鈴一響,時夜從恍惚里清醒過來,他從貓眼里看到了外面站的人,神色不知為何變得有些厭倦。"小鋒,你終于來了。"在開門的剎那,時夜臉上原本有的倦色消失得干干凈凈,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誘惑過方天正的邪魅笑臉。"東少,你可真是的,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衣服呢?就算有暖氣也別這樣折磨自己嘛。"刑鋒看著時夜的裸體搖頭,可那雙眼卻惡毒地象在笑,從時夜的白皙的身體,一直落到貞cao帶上,貪婪而快意地在笑。時夜站著,在刑鋒面前毫不遮掩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是是眼微微閉著,就象習慣某種嘲弄。刑鋒慢慢地貼近時夜的身子,頭落在對方的肩膀上,手則一前一后地開始逗弄起時夜的敏感部位。當他的手指進入對方的后xue時,他清晰聽見了一聲壓抑的呻吟。大概沒什么會比這呻吟聲更動人了。刑鋒當時幾乎就要把時夜壓到在身下,可他突然抽出了在對方腸道里攪動的手指,伸到兩人面前。他看到了指端的一縷血絲,原本沉浸在占有中的滿足的神色立即沉了下來。"你讓人上了?"時夜點了點頭,現(xiàn)在換他的眼里充滿嘲弄。"時夜,我真他媽想殺了你!"刑鋒發(fā)狠地盯著那張淡然的笑臉,撫摸在對方下身的手突然加力,然后猛地用力推到了對方,穿著鱷魚皮鞋的腳不分輕重地就踢了下去。因為劇痛,時夜的神色稍稍有些扭曲,身子也盡量縮了起來,避免被踢到重要部位,可那張臉上仍是淡淡的笑。"小鋒,你從跟我的第一天起,就該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別玩得太過分。""東少,說實話,我從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夜風東少,城東區(qū)黑道霸主,也是A市黑幫的龍頭老大。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十年后,竟會變成今天這樣子。十年前的一次黑幫火并讓夜風東少這個名字一時傳開,他當年帶著親信不僅從前來圍捕自己的警察中殺出條血路,憑著一身狠勁,還讓一群追擊他的警察有去無還,被他殺死的人中甚至包括了指揮那次行動的警官,雖然后來有人替他頂了罪,可黑白兩道也從此清楚了他的厲害,A市各黑幫更是推舉他做龍頭,其它地盤的老大對他都是敬畏有加。可誰能料到,十年的時間里,這個曾經(jīng)一手遮天的夜風東少卻慢慢變成墮落成一個貪戀床第的男人,他把幫派事務全權交給屬下刑鋒打理,自己卻癡迷于男歡聲色中難以自拔,甚至有人傳言,這個老大已經(jīng)到了只要有人想上他,他就會乖乖地張開大腿的地步。刑鋒陰霾著臉色,依舊憤怒難當。但是他慢慢地就冷靜了下來,十年,他們之間的十年不是一直都這樣不倫不類地過下來了嗎,從男孩到男人,自己把十年的青春都給了他。躺在地上的時夜,那個似乎永遠不會再動怒的夜風東少已經(jīng)坐了起來,看著刑鋒的眼里有一抹無奈的暗淡。"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時夜沒有站起來,而是改變姿勢跪了下去。他爬到刑鋒的腳邊,這才仰起頭,柔長的發(fā)絲垂到肩上靜靜地望著對方,笑得沉默無聲。這就是十年前自己最傾慕的男人--夜風東少。刑鋒看著他,一絲笑也沒有。十年的時間,不短,當年那個冷酷殘忍的夜風東少已經(jīng)變得會笑,而且笑起來可謂勾魂攝魄。只是沒人會讀得懂,那雙冷冽的眼到底要訴說的是什么,他眼底的黯然又是為了誰。"東少,你想玩,我就陪你玩?zhèn)€夠。"刑鋒已經(jīng)清楚自己曾懷有過的夢想如今已經(jīng)徹底幻滅了,他眼神一暗,心也暗了下去。等方天正回了上面給安排的房子,他剛說洗個澡,把衣服一脫,手機掉了出來。他尋思既然好不容易玩一次,那么就該玩得痛痛快快,所以進酒店前,他就把手機關了震動。一拿起來看,不得了,短短幾個小時就有差不多五個電話,而且都是一個號碼。這號碼看起來都眼熟,方天正嘟囔著回撥了過去。"喂,剛才誰打這電話拉?""請問您是方先生嗎?""啊,是,你是?"之后電話里的人唧唧歪歪再說些什么,方天正是聽不清楚了。他的嘴好半天也沒合上,就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