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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保持個吃驚的樣子坐了好一會。他走錯了房間,而且上錯了人,還給錯了錢。那個姓石的MB在256房間等了自己兩個小時,中途打了無數(shù)次電話,可那時的自己呢?方天正一點點地捋著思路往回想。對了,那時他在258房間里,和另一個自稱姓時(石)的男人玩強jianSM游戲。當(dāng)然,后來因為那個該死的貞cao帶壞了興趣而沒玩成又是另外一碼子事。媽的!那兒來的混蛋,敢騙老子!該不會是艾滋病患者吧,看他白得,血色都沒了。"幸好老子cao他的時候戴了套。"方天正的臉色現(xiàn)在也很白,嘴唇發(fā)灰。二級警督的架勢,他打人的威風(fēng)全在這一刻蔫掉了。"下次最好別讓老子碰到他,再碰到他......"方天正說這話的時候沒了下文,誰也不知道他是想說"再碰到他就揍扁他",還是"再碰到他就又上一次"之類的話??傊翘焱砩戏酱缶購氐资吡?,不僅僅因為這個讓人惱怒的失誤,還因為趴在地上讓他cao的的男人所擁有的風(fēng)情萬千。五城東的老大,夜風(fēng)東少。剛出來混不久的刑鋒記得那時自己是十五歲,最崇拜的人不是什么海報上的明星,也不是什么書上的偉人,卻是這個在黑道上風(fēng)頭正勁的夜風(fēng)東少。唯一一個敢和警察對著干的老大,唯一一個公開承認(rèn)自己是同性戀的男人。那兩件事,無論干那一樣,都需要過人的膽色和勇氣。偏偏夜風(fēng)東少兩樣都干,而且無所畏懼。但是刑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崇拜那個男人什么,或許他只是崇拜著一個夢想。身材高挑,舉止從容,俊逸的面容帶著一份揉進孤獨的冷漠,那雙眼,黑得發(fā)亮,線條優(yōu)美卻刻薄的,是那副略顯蒼白的唇。這是刑鋒第一眼見到夜風(fēng)東少的記憶。他剛加入城東黑幫,因為資歷淺年紀(jì)小,連跑腿的活兒都撈不著,當(dāng)時他和一幫兄弟站得遠遠的,看著自己老大的老大親自躬身打開了一輛白色的寶馬,迎接出來這個男人。那就是夜風(fēng)東少,我們老大的老大。有人驚嘆。刑鋒把這四個字,把這那個高瘦的人影牢牢地看在眼里,記在心底。整個城東都是東少的。有人羨慕。"小鋒,我很難受......"刑鋒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憶被躺在地上的人痛苦的呻吟聲打斷。"怎么,還不到半個小時你就受不了了?"他剛才替時夜灌了腸,現(xiàn)在1000毫升的灌腸液都留在對方的肚子里,那副細(xì)韌的腰肢已經(jīng)被迫鼓脹了起來,從變形的小腹即可以看出他正承受著多么大的痛苦。而這還不是一切,時夜的肛門里還有根一直在搗動的按摩棒在工作,死死地頂住他的直腸,一是為了不讓灌腸液流出來,也是為了帶給他更大的痛苦。對于刑鋒的嘲弄,時夜沒回答,只是哀求地看著他,然后那雙眼浮出一縷苦澀的笑意,慢慢地閉上。刑鋒知道,他不會再求自己,一直以來,那個自己找罪受的夜風(fēng)東少其實都是這么倔強。刑鋒看著躺在地上白皙光滑的身軀正難以自控地顫抖,干脆從床上坐起來,點起煙慢慢欣賞。"你不是喜歡人虐待你嗎?"刑鋒彈了彈煙灰,冷笑了聲。他最傾慕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一個廢物,一個變態(tài),只會跪著求自己上他,折磨他。夜風(fēng)東少,真不知道當(dāng)初誰給他取了個這么漂亮的名字,如今這名字演出的卻是一幕骯臟和惡心。時針一轉(zhuǎn),半個小時時間到了。躺在地上苦苦掙扎的人已經(jīng)喘息著縮緊了身體。"走,我們?nèi)バl(wèi)生間弄干凈。"刑鋒站起來,一把拽起綁在時夜脖子上的繩子。繩子從脖子往下捆住手臂,再勒過股溝綁在了貞cao帶上。脖子一緊,下半身也被拉扯,時夜被拽得很痛苦,可還是掙扎著站了起來。三年后,豁出命搏上位的自己終于成為城東黑幫的響當(dāng)當(dāng)?shù)慕穷^之一,他遇佛殺佛,遇人殺人,就是為了能接近他心中的那個夢,接近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刑鋒從沒想過自己要成為一個同性戀。但是真正地面對夜風(fēng)東少的時候,他竟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他被這個男人吸引住了,深入骨髓地想和他相愛,但是那個男人幾乎沒有正眼看過他。兩年間,刑鋒更賣命地為幫派辦事,擴展自己的勢力,手腕狠毒老道遠遠勝過同級的老大,那年他才剛滿二十歲,前途不可限量。同時他也知道有人已經(jīng)開始在東少面前詆毀自己,說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出狼子野心。五年來,腥風(fēng)血雨的黑幫生活以及對夜風(fēng)東少壓抑的感情,最后都轉(zhuǎn)變成了他的一腔憤怒。刑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殺了那個在夜風(fēng)東少面前嚼舌頭的老大,帶著手下的親信和幫里的錢財準(zhǔn)備連夜跑路到別處去投靠和時夜不合的老大。還沒等他收拾好東西,夜風(fēng)東少已經(jīng)親自帶人把他堵在屋子里。"為什么要跑?""我不跑,你遲早要殺我。"針鋒相對,刑鋒把命看得很淡,雖然他才活了二十年。那張俊逸臉先是表現(xiàn)出有些吃驚,然后淡淡地露出了微笑,那是刑鋒看見他第一次笑。"東少,我,我喜歡你。我不會背叛你的,一定不會。"刑鋒知道他說這話不止是為了保命。夜風(fēng)東少臉上的笑意更濃重了,他用一根手指輕輕挑起額前的長發(fā),冷冽的眼看著刑鋒,一瞥成寂。時夜在刑鋒毫不手軟的拉拽下進了衛(wèi)生間,他的頭低著,黑絲垂在頰邊,擋住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十年前的夜風(fēng)東少,近乎死寂的面容上幾乎從不會有多余的表情,更別說微笑。刑鋒還只是他手下的手下的時候,常聽身邊輩分比自己高的兄弟私地下議論時夜。"他是不會笑的,這次幫里和外面的人交易了那么大筆錢,他連眉毛都不抬一下,還別說笑了。""說什么要是他對你笑一下的話,大概就是你死期到了,所以還沒人看到他笑過,我看,咱們還是別指望著老大笑的好。"所以,刑鋒第一次見到時夜對自己笑,他還以為自己的命到了頭。既然命都要沒了,他就沒什么好怕,干脆賭了一賭。"東少,我,我喜歡你。我不會背叛你的,一定不會。"他緊張地看著對方,不知道這句話是會帶給他幸運還是厄運。說起來,雖然他已經(jīng)跟在時夜身邊好些日子,卻未見對方和男人親熱過??梢癸L(fēng)東少的確是同性戀,道上誰都知道。"那你今晚就陪我玩玩吧。"那雙冷冽的眼有些懶洋洋。刑鋒愣在當(dāng)場,他知道這個玩字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同時他又感到激動,因為刑鋒以為自己所追逐的夢,終于就在手邊了。但是之后,他才知道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