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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例行公事的鼓掌,方天正這才臉紅著笑了起來,"放心,局長,有我方天正在一天,那幫狗崽子就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等他意識到自己說話說過頭的時候,已是滿屋子人掛著黑線看他了。罵以夜風東少為首黑社會是狗崽子?有種。真是初生牛犢不怕死,看來他還不知道這里黑幫的厲害。如果他死了,重案四組的隊長該是換第幾個了......方天正當然沒有讀心術(shù),所以他不知道旁邊的人心里都怎么想,尷尬地敬了一個禮之后,他趕緊夾著尾巴出了會議室。外面已經(jīng)有人在等他了,陳大貓,重案四組副隊長,也是他未來的助手。"方隊長,我們現(xiàn)在向你介紹一下本市的一些惡勢力的情況。"陳大貓在重案四組的辦公室里,拉了窗簾,開了幻燈機,一絲不茍地拿著根藤條就準備開始向方天正解釋他們搜集的關(guān)于本地黑幫的資料。方天正坐在下面,老老實實地呆著,只是在看見那根藤條時眼睛一下亮了!藤條!他媽的,多好的SM工具??!要是讓自己再遇到那個騙自己上他的賤貨,非拿藤條抽得他屁股開花不可!得,上面陳大貓講得唾沫橫飛,下面方天正的心思全放藤條上了。幻燈機一張張卡嗒卡嗒地播放,方天正也是看得無精打采,都是群五大三粗的流氓,還比不上S市以前那幾個老大來得順眼,這些人啊,看了都沒興趣上,活該全他媽混黑社會。"方隊長,這幾個是本市最大的黑幫頭目,都是城東那邊的人。"陳大貓搗鼓了下幻燈機,總算熒幕上出現(xiàn)了幾個還挺入眼的人。"這個,叫刑鋒,近幾年,都是他cao持著城東的勢力。"陳大貓?zhí)贄l一指,正指到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身上,雖然看不清楚整張臉,不過憑方天正那敏銳的同志嗅覺,他已經(jīng)知道這是個不錯的男人,那身段,那臉型,無一不極品,就是似乎有點陰氣沉沉的,也不知道在床上是做1做0。媽的,抓到你,我還不SM死你,人渣。這是方警官自各心里罵的話,屬于自娛自樂。"這么說,他就是這兒的黑幫龍頭咯?"方天正問。"不,他上面那個才是。"陳大貓一臉嚴肅的否定了方天正的想法。"上面那個?"方天正同志差點被嗆死,他還以為刑鋒在床上是下面那個,做的0號。"對,他上面那個,也就是城東真正的老大,人稱夜風東少,真名不詳。不過這幾年,他都藏得很緊,我們也沒他最近的照片,只有張十年前的。"藤條又是一指,方天正拿眼看了過去。夜風東少。陳大貓指的是站在刑鋒身邊的,比刑鋒高些的男人,留著頭紅色的長發(fā),只能看到側(cè)面,不過即使只是側(cè)面,方天正也瞧出來了,這是個不簡單的男人,削薄的唇抿得緊緊的,象征著性格堅忍,眼神凜冽而冰冷,則象征著骨子里的冷酷。不過怎么看怎么覺得有點眼熟,但是自己到底在那里見過他一時又想不起來。"夜風東少,聽起來,倒是蠻配這家伙的。"原來A市還是有壓箱貨的,方天正想著就冷笑了聲。"這是他最后一次公開露面了,后來這十年里就再也沒出來過。"陳大貓做了個解釋。"沒出來過?死了?"方天正有些吃驚,多好的一個男人啊,作為SM的對象的話。"不是。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幾乎是一夜之間,他就把手下的事交給刑鋒打理了,自己就躲在幕后cao縱,我們也曾以為他是不是讓自己人給做了??汕靶┤兆佑芯€報說,今天晚上各大黑幫要在東郊一幢別墅里開會,夜風東少也會去,我想這一定是什么大事,不然他不可能會親自出馬。不過,之前我已經(jīng)部署人盯好了,下午就可以行動了吧。""好,下午行動。是該滅滅這伙人威風的時候,夜風東少,說得這么神秘,看我們把他抓了,他手下那班人還能威風得起來不。"方天正倒把這事看得輕描淡寫,大大咧咧地一笑就站了起來。他已經(jīng)決定把昨夜的郁悶化為工作的動力,今天晚上,他倒是想親自會會那個傳說中的夜風東少,究竟是何許人?"既然你要去,那說明你身子已經(jīng)好些了吧,東少?"刑鋒掐了煙,一下跳下床,正坐在時夜腿上,看著他笑。"你想干什么?""你說呢?"一邊說話,刑鋒一邊抽了皮帶,不由分說就把時夜的手綁在了床柱,整個過程中,時夜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思。"東少你不是下賤得成天就想著給人cao,給人虐待嗎?昨晚那人伺候得你爽不?"刑鋒越是看他不反抗,心里壓抑的火越大,話也越說越惡毒。"爽。"簡短的一個字,時夜幾乎是攢了好久好吐出來。他鎮(zhèn)靜地看著面露冷酷的刑鋒,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想笑。七刑鋒拉開了被子,抓了時夜的男根就在手里摩擦,他幾乎是嘲弄地打量著時夜下身牢固的貞cao帶,然后才悠悠地抬眼說:"一個月了,你一定想好好射一次都想瘋了吧?"相對刑鋒的挑釁,時夜依舊是一派鎮(zhèn)靜,他沒答話,只是笑,淡淡地,淡得讓人能感到這是一種無所謂,或是一種不屑。"既然下賤,就別裝清高。"刑鋒手下一使勁,時夜立即皺了皺眉,哼出了聲。"叫一聲主人來聽聽。"刑鋒松了手,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他下床拿了時夜的皮帶,又爬上來,往時夜的小腹抽了一記。不太重的一記抽打也讓那白皙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紅印。時夜微微喘了口氣來,定了定神,才轉(zhuǎn)過眼,直視著正拿著皮帶摩擦在自己會陰的刑鋒,嘴唇動了動,終于還是說出了那兩個字。"主人。""乖!"又是一記抽打,正落在時夜被貞cao帶禁錮的男根上,雖然隔了塑料籠沒有什么直接的皮rou痛苦,可是男根被強烈觸動的滋味卻也不好受,時夜閉上眼急促地呼吸,好一會沒力氣開口,直到刑鋒把皮帶往他脖子上一套,一勒,他才被迫睜開了眼。"怎么不知道下面該說什么了嗎?!"刑鋒猛地一拉皮帶,時夜忽然被拽得氣管發(fā)緊,呼吸困難,被綁住的身子竟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刑鋒坐在他腿上,壓制住了所有的掙扎。他幾乎是欣賞地看著時夜痛苦的表情,然后才慢慢松開了皮帶。"說,下面該說什么?"這些都是夜風東少教自己的,教自己怎么虐待他,怎么羞辱他。對方才是那個變態(tài),而不是自己!不知不覺,刑鋒的開始變得狂躁,甚至是興奮。十年前,他不會為這樣的行為感到興奮,只會覺得惡心無恥??涩F(xiàn)在,只要他看著時夜痛苦,他就覺得生理反映隨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