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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心理也隱隱約約感到安慰。他幾乎迷戀上這個以折磨人為樂的游戲,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最初想要的并不是如此。從來沒有一句"我愛你",從來沒有一次溫柔的交歡,這就是十年來,他和時夜在一起的日子。彼此折磨,互相厭惡,他們躺在一張床上。"主人,請cao我。"剛剛還被勒得無法呼吸的時夜,看著刑鋒表露出的陰冷仇視,象是染了霧氣的眼,恍惚地盯他,著了魔似的笑。他發(fā)著高燒,身體虛弱,現(xiàn)在神情顯得慵懶而迷離,也顯得很誘人。說完這句話,時夜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人粗暴地抬了起來,然后是,非常殘忍的強(qiáng)行進(jìn)入,他的后xue尚未來得及擴(kuò)張,就被一根guntang的rou棍捅了起來,就象一把利刃刺進(jìn)自己的身體。他瞪大眼,張著嘴喘氣,一聲比一聲重。刑鋒則是一言不發(fā)地挺著身子,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在時夜的身體里。靡亂的交合聲掩蓋了近乎狂亂的呼吸聲里,他的眼里失去了理智,剩余的是rou欲的滿足和不知名的空虛。刑鋒的眼越來越紅,不僅僅因為情欲帶來的激動,還帶著一股壓抑的痛苦情愫。"去你媽的,夜風(fēng)東少!"在射出的時候,他大罵了一聲,轉(zhuǎn)而嘶啞地笑了起來。看著時夜明明已經(jīng)因為劇痛而混身發(fā)抖,可和自己的眼神接觸時,流露出的笑卻象沒受過任何傷害。這笑,這曾讓刑鋒以為是最好看的笑,現(xiàn)在竟要把他逼瘋。他重重地呼吸,停止了自己毫無感情的笑,怒氣沖沖一把抓住時夜的頭發(fā),把對方拽得仰起了頭,聲音尖銳地逼問:"你說,你是不是一條賤狗?""是,我是,我是一條賤狗。"時夜點了點頭,仍看著刑鋒笑,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更是精疲力竭地昏了過去。面對已經(jīng)昏過去的時夜,刑鋒并沒有抽出自己插在對方體內(nèi)的男根,他呆呆地坐在床上,手則放在床側(cè)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夜風(fēng)東少,他默默地再次念了這四個字,有一種想哭的沖動。由于方天正初到A市,不熟悉這里的街道,不熟悉這里的警察,不熟悉這里的同志,不熟悉這里的GAY吧,也不熟悉......總之,他什么都不熟悉。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次的行動的實際上由陳大貓一手指揮。"隊長,到時候你就跟在我身邊,千萬別走丟了!"陳大貓在車上對初來乍到的方天正叮囑了又叮囑,他看著方天正那雙興奮得有些發(fā)亮的眼,不知怎么地,就是覺得不放心。"放心吧,大貓同志,我不會拿我的性命開玩笑的。"雖然刑鋒看起來不錯,不過夜風(fēng)東少似乎更對自己胃口,沒關(guān)系,兩個都抓回去,然后送審訊室,自己當(dāng)然要參加全部審訊過程,或許還可以適當(dāng)?shù)亟o他們點苦頭嘗,更或者干脆趁沒人的時候(木哈哈哈哈哈)......想到這里,方天正已經(jīng)完全處于一種幻想狀態(tài)。隊長竟在這么緊張的時候,還敢面帶微笑,不愧是S市的反黑第一人。陳大貓不知道自己對方天正臉上出現(xiàn)的奇怪笑容做出了一個錯誤的判斷。到了案犯即將聚集的場所不遠(yuǎn)處,陳大貓開始清點人數(shù),并準(zhǔn)備做好相應(yīng)的抓捕安排。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他正要回頭請示方天正,可是他后面那還有人!"隊長?!隊長去那里了?。?"cao,這什么破地方連個廁所都沒有。"方天正摸著踩進(jìn)了路邊的荒地,前面不到200米的地方有一幢別墅,里面肯定有廁所,可那是今晚辦案的地兒,他哪敢這時候去借廁所。只好將就下了,他脫下褲子,對了一棵樹就開始噓噓。正噓到一半,他隱約聽到有人聲,還沒來得及拉起褲子,一行人已經(jīng)趁著夜色走了過來。身后幾聲拉槍匣的聲音已經(jīng)告訴方天正這伙人一定是來參加這次黑幫聚會的,一滴汗順著他的額頭就滴了下去,未盡的尿又給嚇出來幾滴。"干什么的。"冷冰冰的聲音聽得方天正毛骨悚然,不過他畢竟也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手,立即拉了褲子,轉(zhuǎn)過身時一臉從容已經(jīng)掩蓋了剛才的緊張。"我路過撒尿的。"天很黑,又是在林子里,方天正完全看不清面前站的人長什么樣,只是隱約看到后面有個人象是被人架著,不知道會不會是人質(zhì)還是什么走不動路的老頭子。"撒尿還帶槍嗎?"和方天正說話的人突然向前了一步,而方天正現(xiàn)在也總算看清楚這人的長相了,和陳大貓幻燈片上的那個刑鋒幾乎一模一樣。"抓住他。"刑鋒嘴角一勾,一腳踢在方天正肚子上,痛得他差點沒蹲下去。他的槍是沒機(jī)會摸了,就在刑鋒和他說話的時候,身旁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把槍對準(zhǔn)了他。搜身的人幾下就把方天正的口袋掏了個精光,當(dāng)然他的警察證也給掏了出來,刑鋒看了眼方天正,又看了眼他的警察證,神情一下就變得肅重起來。方天正暗暗大叫倒霉,只能眼看著對方拿著自己的證件朝后面走了過去。"東少,這小子是警察。"刑鋒的語氣出奇得淡。方天正有些認(rèn)命地低下了頭。東少?一聽這兩個字,方天正的頭猛地抬了起來,朝那個看不清的黑影竭力望去。夜風(fēng)東少,A市黑幫的真正龍頭已經(jīng)在他面前了嗎。"放他走。通知其它人立即離開,我們回去。"虛弱而且沙啞的男聲讓方天正大出意料,他以為這樣一個神秘的黑幫龍頭,怎么開口也得氣勢十足吧,可是沒想到卻是這么副聲音。雖然說話的人似乎虛弱不堪,可是他的話卻象一道圣旨,抓住方天正的人聽到這句話后,立即松開了手。然后,方天正看著那個影子,推開身邊人的攙扶,慢慢沖自己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一向膽大包天的方警督突然有些害怕。"還給你,警官。"身上穿的還是那身黑絲睡衣,長發(fā)柔順地垂著,臉色更是蒼白得嚇人,不過那副笑容依舊是那么勾魂攝魄般動人。"石夜?!"方天正幾乎要尖叫起來,可他看見對方微微地瞇起了眼,拿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的手勢,接著轉(zhuǎn)過身,把手搭在了刑鋒的肩上,慢慢往回走。神仙?妖怪?"謝謝......"等看到自己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塞回來的警察證時,方天正猛地想起周星馳的大話西游,然后他又一個勁地開始笑,笑得陳大貓終于帶人找到了這個失魂落魄的方大隊長。"為什么要放那個警察走?你以前不是最愛殺警察的嗎?"刑鋒在車上不解地問正靠在沙發(fā)上休息的時夜。"我累了......"時夜低聲地回答刑鋒,身子縮了縮,往車門靠了過去,一抹陰郁的笑悄無聲息地浮現(xiàn)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