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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軒轅靜三兩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路蒼驚聲問道。軒轅靜笑了:「寶貝--當(dāng)然是要和你洞房咯!」把頭埋向那柔軟一如細(xì)糯米糖的頸子,軒轅靜深深感到一把熾熱的火從身體深處燒了起來--本來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嘗嘗那些女子經(jīng)過的恐懼的,在接觸到路蒼充滿彈性而誘人的身體時卻有點(diǎn)想動真格的起來。被他的舉動嚇到,路蒼驚呼起來:「你--你--我是男人哎--」他連口齒都被嚇得不清起來。「我也是男人呀!所以你應(yīng)該能體會我要做什么吧?」急于為身體中漸起的熾熱找一個出口,軒轅靜用力把下體壓向身下的路蒼--感受到那熾熱的勃起,清楚的體會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想做的,路蒼覺得自己恐懼的連心也抖起來。「不不不不不不--」像瘋了似的搖著頭,路蒼拼命扭動著身體想掙脫,可是靜力氣卻遠(yuǎn)大過他,路蒼被完全壓在了那個不比他巨大卻更有力的身體之下。路蒼的掙扎反而使靜的征服之心更熾。用力吮吸著身下的身體,靜一路吻到了他的腰線處。「不要啊--」察覺到了那雙手伸向自己褲子的系帶,路蒼害怕的喊叫。可是靜完全不理會他,自顧用力扯開了那并不牢固的系帶。褲子應(yīng)聲下褪,路蒼整個身體暴露在靜的視野下--蜂蜜色的皮膚光滑一如絲緞,觸手之處是連靜也自嘆不如的幼滑。「看不出啊--山賊居然會有這么美的身體……」不懷好意的笑著,靜把手探向路蒼身體的最隱秘之處。強(qiáng)忍著不讓眼淚滑出眼眶,路蒼還是不放棄的掙扎著--可是在師承天下第一高手的靜手下,他根本連一點(diǎn)機(jī)會也沒有。只能任憑他用粗野的動作玩弄著自己的身體……稍頃--在路蒼受傷動物般的悲鳴下,那明明不情愿的東西卻禁不住靜技巧的搓涅--顫動了幾下后終于在那雙形狀美好的手中解放……看著靜手上濃白的液體,路蒼羞愧的幾欲一頭撞死--自己!自己居然被男人……天啊--根本來不及哀嘆自己的命運(yùn),靜挨下去的動作幾乎讓路蒼想要嚼舌自盡--「干什么--你干什么--滾開!」竭盡了全身之力嘶吼著,卻完全不能阻止那只靈活的手指探入自己自出生后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深深鉆入自己的體內(nèi),在柔軟熾熱的rou壁上用力按壓著,想要讓里面的肌rou松弛開來。「好疼--」感覺身體將要裂開的瞬間,更大的沖擊卻在那一瞬間襲來--用力把自己的兇器頂入路蒼未經(jīng)人事的后庭,緊張卻柔軟的感覺讓靜幾乎當(dāng)場爽出聲來。BC授權(quán)轉(zhuǎn)載Chtof惘然「好棒的觸感?。 惯@樣yin麋的感嘆聽在路蒼耳中,讓他強(qiáng)烈的渴盼自己可以當(dāng)場死去--被做過這樣的事,自己還有什么臉面做這個千人大寨的大王?絕望的心情攫住了他的心,rou體上的痛苦卻仍然沒有絲毫的減輕。「看你下次還敢強(qiáng)搶民女嗎?」惡質(zhì)的說著挑弄路蒼已經(jīng)夠脆弱]的神經(jīng)的話,靜開始使用腰力前后搖晃起來。深深插入身體最底部的東西摩擦著極薄而布滿神經(jīng)的內(nèi)壁,路蒼無法控制的覺得疼痛翻著奇怪的快意一起涌了上來。「哇--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靜的動作漸漸加快--受不了內(nèi)臟被翻攪般的痛苦,路蒼再也顧不上身為賊王的面子,尖聲哭叫起來。可是正在興頭上的軒轅靜那肯放過他,反而更用力的往里頂戳著--在進(jìn)入時漲破的地方完全裂開了。殷紅的鮮血沿著路蒼潔白的大腿往下涌出,落在那無暇的白綾上。「饒了我--饒了我--救命啊--」已經(jīng)痛的叫不出什么聲音的路蒼再也忍不住眼中滿盈的水滴,一偏頭,一滴滴滾熱的水珠掉落在了繡著鴛鴦合歡的紅緞?wù)砩?,落下了一個個水印。……遠(yuǎn)遠(yuǎn)的嘍羅房間。聽到路蒼尖聲哭叫的眾小嘍羅面面相覷。終于,有一個人顫巍巍的開了口:「新娘子好厲害,大王真是爽到要死了--」那地獄般的情事卻還沒有完--以令人恐怖的體力在路蒼體內(nèi)連發(fā)五彈的靜終于稍感疲累的抽出了自己的兇器。路蒼已經(jīng)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攤在錦床上了--身下原本用來驗(yàn)落紅的白巾早已一片血紅,像開滿了紅花的雪地般刺目。看著路蒼那驕傲的臉上此時只剩下縱橫的淚痕和認(rèn)命的絕望,靜卻甜甜笑了,那絕美的臉看在路蒼眼中卻比地獄的魔王更可怕。翻弄著身下無暇的身體,靜試圖找到一個隱秘處的胎記或是痣,好為這場刺激的情事留個證據(jù)--結(jié)果卻令他失望。什么都沒有啊--皺著眉頭失望的想著,他忽然靈機(jī)一動--翻找著自己脫下的衣物,他從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小金印。看到他把那個金印舉上燭火烤著,巨大的恐懼再次涌上路蒼的心,已經(jīng)哭叫的嘶啞的聲音掙扎著出聲:「你--你想做什么?」語音未落,靜已獰笑著把那個金印伸向路蒼大腿的根處,路蒼再也控制不住,用盡最后剩下的力氣狂叫起來:「別--別--不要阿--」一陣皮rou燒焦得的滋滋聲之后--靜滿意的看著那被烙在路蒼不可告人處永生不滅的刻印,從心底感到滿意:「這下--你可永遠(yuǎn)都是我的人了!」不罷休的又從衣袋里取出另一個錦盒,他拿出了一粒碧丸。路蒼已經(jīng)連掙扎的力氣都不剩了,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那丸從自己的后庭送了進(jìn)去--觸到熱熱的內(nèi)部,那東西就開始融化,不一會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體。「如果你不想變成每天要幾十個男人捅你這里的大賤貨--」刻意的把手指往里又頂了頂,靜的聲音里滿是可惡的冷靜,「下月十五子夜,到京城月龍橋頭拿解藥?!?/br>不看路蒼的反應(yīng),靜笑著起了身,穿上衣服,竟徑自揚(yáng)長而去了。次日。清晨的陽光灑入新房。一夜未眠的路蒼掙扎著從一片狼籍的床上爬了下來,顫著手拖過一邊被撕成破布的小衣……門外腳步聲驟起,他忙飛快的用衣服遮住滿是血與分不情是誰的體液的下體。二大王神清氣爽的一踏入新房,眼睛就落到那錦床上沾滿血漬的白巾--「哇--恭喜大哥了--是原封貨吧?」「滾!都給我滾出去--」路蒼歇斯底里的狂叫起來,抓起旁邊的一個大花瓶就砸了過去。看著來賀喜的人群不知所措的退了開去,路蒼可憐兮兮的攤坐在地上,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了。隨手扯過旁邊一件還算干凈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