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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捂住滿是慘不忍睹的吻痕的胸,他就那樣坐在床邊痛哭起來……(二)月夜京華杭州城歷來是多文人墨客之處,不管是有才的還是沒才的大小書生,都喜在西湖邊找一住所。有錢的建一別館,沒錢的結(jié)一草廬,似乎不如此這般不足以顯其讀書人身份,又似乎可借此得點西湖的靈氣,以求成就一番功名。在西湖邊一干大小酸儒中,斷橋頭白文館的館主白旭算是小有名聲。他主持的白文詩會是江南文社中首屈一指的大詩社,本人又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一手金石之術(shù)更是世所聞名,聲名之隆不在其仗以成名的詩文之下。這日,白旭照常在午時結(jié)束了他在白文館的講授,回到了他位于西湖湖畔的居處--白廬居。剛走進(jìn)家門,書童白元就迎了上來,道:「先生,客廳里有客人在等您?!?/br>白旭以為是那些來討教詩文的,也不以為意,隨口道:「叫他再等片刻,我換件衣服就來]?!?/br>白元卻并不答應(yīng)走開,而是神色畏難的看著他。白旭奇道:「怎么了?怎么還不去通報?」白元悄悄湊耳過來,道:「先生,你還是快去客廳吧??腿硕嫉攘艘簧衔缌?,脾氣很大……」看白旭還是一臉不情愿,他又悄聲道:「客人都帶著刀劍……」白旭頓時臉色大變--他雖薄有文名,論家財在杭城卻根本排不上號,平素也未和誰有什么深仇大恨。實在想不通這帶刀帶劍的來找自己會所為何事?當(dāng)下,他忙收斂驚意,對白元道:「你跟我一起到客廳去?!笴E94EDC677E授權(quán)轉(zhuǎn)載Chtof惘然匆匆步向客廳,白旭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三條壯漢臉色不豫的或站或坐在那里--一個年輕的一身灰色錦衣,腰佩長劍,端坐在客位上,左側(cè)坐的則是一副軍師打扮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伺立在那年輕男子的身后,一看就是隨從之流。看他步履匆匆的過來,那年輕男子站起身來,軍師打扮的也跟著站了起來。白旭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這年輕人應(yīng)是今日的主客。他一踏入客廳,那年輕人就迎上來:「白先生,冒昧來訪,請勿見怪!」白旭和他打了個照面,才發(fā)覺這年輕人長得甚是英俊--鵝蛋臉、入鬢長眉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修長有力的身材配上腰間一看就非凡品的長劍--所謂武道俊杰就是如此了吧,他在心中暗道。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他在主位上坐下,回頭對白元道:「還不去斟茶--」語音未落,就被那年輕人打斷了:「白先生,茶不必了--我今日實是有事相求而來--」被打斷了話頭的白旭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心道:此人恁地沒禮貌,既是有事相求還敢如此無禮。年輕人沒有放過他情緒上的這一點波動,就見一股傲氣在他眉間浮起,冷冷的開口:「實不瞞先生,我等三人乃是自露蒼山而來--實是不便在城內(nèi)久留,望先生見諒!」嘴上說是見諒,表情卻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身后的隨從也把手搭到了劍柄上。白旭一聽到「露蒼山」三字,頓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zhàn)--這露蒼山乃是杭城外最大的一股山賊,平時多劫富戶,從不失手,在江南一帶也甚有威名,沒想到今天竟到了自己家。白旭一介書生,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一下心慌,嘴上也軟了下來,道:「抱歉抱歉,在下實在是不知……不知……」失措的不知說什么才好。看出他心中所想,那年輕人灑然笑道:「先生莫慌。今日我等前來并非是要先生犧牲金錢,乃是真有事要先生幫忙?!?/br>白旭聞言才稍放下心來,卻還是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可幫山賊之處。有些猶疑的開口:「不知在下有何可幫……」顯然是有點不耐煩和他這文諏諏的對話,那年輕人揮揮手道:「先生不必多慮……不知這里可有密室?」「密室啊?」白旭微皺了眉。自己只是一介白衣書生,家中如何會設(shè)密室?年輕人看他遲疑,改口道:「沒有密室也不打緊,帶我到先生的臥室吧?!?/br>白旭被他說的一愣,這山賊怎么會想要到自己的臥室?難道那里有自己不知道的寶物嗎?正遲疑間,那年輕人已經(jīng)不耐煩了:「先生,沒什么不方便吧?」「啊--啊啊--」白旭這才如夢初醒,看他一臉不豫,忙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方便方便?!?/br>那年輕人這才眉頭稍展,向后揮了揮手,對另兩人道:「你們就在這里等我。如果一個時辰我還沒出來……」給了白旭一個威脅的眼色,他滿意的看到白旭瞳孔害怕的一縮。「客人這邊請?!怪雷约航^對惹不起這位黑道大佬,白旭的態(tài)度也變得恭恭敬敬起來。兩人步上通往后院的廊道,白旭在前面引路,只在眼角撇處中發(fā)現(xiàn)那年輕人神色甚是凝重,象是有很重的心事般愁眉深鎖。不消片刻,就到了白旭綠竹掩映間的臥房。把年輕人引進(jìn)了內(nèi)室,就看他隨手掩上了房門,又慎重的上了鎖,白旭不由隱隱在心里有些發(fā)毛,不知他要怎樣。「客人究竟要我?guī)兔问?-」一邊隨口問著,白旭一邊隨手解下外衣拋在床上,回過頭卻頓時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只見那年輕人已經(jīng)解下佩劍,外衫也脫在了一邊的椅上,正在低頭解著長褲的腰帶……「啊--客人,你--你這是要做什么--」一下心慌,白旭不由驚呼出聲。那人卻不回答,顧自把長褲褪了下來,又解開小衣放在一邊,把手輕輕往腿根處一指,道:「先生,幫我看一看……」白旭顫顫巍巍的順著他手指處望去,目光所見之處……他頓時覺得自己快暈了過去--自己飽讀詩書,也確實聽過有些變態(tài)之徒喜在人前暴露身體,尤喜他人看其私處--可是卻沒這樣特地挑上誰讓他看……的呀?他忙轉(zhuǎn)過視線,聲音也顫了起來:「客人,你--你別和我開玩笑了--我--我不是少年女子啊……」「什么少年女子?你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要讓少年女子看?我就是要來讓你幫我看……」邊說他還便朝白旭這邊走過來。不等他說完,白旭已經(jīng)失控的驚叫起來:「客人……客人……你搞錯人了??!我不喜斷袖之癖……不喜此道啊……」他一驚慌,人也站不穩(wěn)的往后跌坐在床沿上,懼怕的縮成了一團(tuán),恐懼著自己所要遭到的厄運……「什么斷袖之癖……你在說什么?。俊鼓贻p人在他眼前停下了腳步,一臉疑惑的道:「我只是要你幫我看這個印刻的是什么字???」「???--」白旭放下抱頭的手,將信將疑的往那年輕人微張的胯下他手指之處看去--就著微弱的燭光,果然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