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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榮加純嚴(yán)肅地冷言冷語,榮坤去笑著逼問他,“我對你有什么想法啊,哥哥?!?/br>榮加純實在不愛看他這副痞氣又不著調(diào)的樣子,態(tài)度他已經(jīng)表明了,他只希望榮坤能聽清楚他的話,不要再打擾他以后的生活,尤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夫之人,“榮坤,我已經(jīng)嫁人了,現(xiàn)在是耿氏集團董事長的夫人,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也不要再給榮家添任何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以后你不要再來這里,你這樣我只會很煩惱。”榮加純頓了頓,還是說了些威脅的話,“你也不想榮家因為你再次遭受重?fù)?,對?”榮坤被他不留情地話說得惱火,痞氣的笑險些掛不住,但他還在堅持問上一個問題,“哥,你還沒說我對你有什么想法呢。”榮加純弄不懂榮坤的心思,只被對方的輕佻和逃避弄得心煩意亂,他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榮坤,難得提高了嗓音道,“榮坤,那樣的事,你難道還有臉說出來嗎?”“呵,”榮坤無所謂地冷笑,站直懶散的身體,他生得高大,可以說虎背熊腰,“既然哥哥說不出口我們的關(guān)系,那我來告訴哥哥吧?!?/br>說完,他猛地?fù)湎蛞呀?jīng)有所警惕的榮加純,將其推倒在墻上,混著煙酒味道的唇壓向榮加純。吮吸,舔舐,撕咬和唇舌追逐,如同以往每一次被迫接吻一樣,榮加純丟棄平日的冷靜自持,拼命地反抗,拼命地掙脫,卻被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榮坤輕易鎮(zhèn)壓,旁人看來他卻似乎在欲拒還迎,而這場脅迫也好似成了小情侶之間的打鬧。榮坤一只手固定住榮加純精致的下頜,輕輕一捏就讓榮加純不得不張開嘴迎接他的啃咬和纏綿。而榮坤的另一只手則掀起榮加純那薄薄的襯衫,肆意揉捏著哥哥不算纖細(xì)卻極為緊致的腰。兩人下身緊緊貼合,榮坤像一只太久沒得到釋放發(fā)著情的雄獸,規(guī)律而用力地向前頂動著腰身,嘴里含糊說著讓榮加純作嘔的情話,“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一碰你,我就硬得不能自持?!?/br>第一次在喬骍收集的資料上看見榮加純時,耿冠南雖不愿承認(rèn),但他的確被榮加純的一雙眼睛給吸引了,所以他的目光才會不由自主的頓住。怎樣形容榮加純的眼睛呢?黑白分明,睫毛深深,淡漠的瞳孔仿佛凝著一層薄冰,冷淡得讓人覺得高不可攀,最妙的卻是眼尾,微微上翹,明明是個冷淡人,眼角處偏偏像藏著一片風(fēng)月,叫人平白想起媚眼如絲幾個字。耿冠南抽著煙,至少表面十分平靜地‘欣賞’著眼前的親熱戲,他說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覺。憤怒是有的,他父親的妻子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親吻撫弄,他該憤怒。失望?也沒錯。本以為榮加純是朵潔身自好的高嶺之花,沒想到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紅杏出墻的人??沙酥猓⒐谀线€有些情緒,但具體是什么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耿冠南抽著煙,灰白的煙霧從嘴里緩緩噴出,模糊了眼前的場景,但耿冠南沉沉的眸子依舊盯著那截兒因被榮坤掀起襯衫而裸露著的白韌的腰,在榮坤的手不安分地往下鉆去時,耿冠南終于看不下去,丟了煙,開著車進了別墅區(qū)。中途的離開讓他沒有看到下一秒榮加純劇烈的反抗,男人也更不會知道這場被迫的親熱中,榮加純眼里始終有不甘,有屈辱,有冷漠還有厭惡,獨獨不見對欲望的臣服。這些耿冠南看不到,想必此時的他也不屑于看。榮加純使出渾身力氣才堪堪從榮坤懷里逃脫,他從角落里逃出來,沒有了狹窄空間的遮蔽,榮坤收斂不少,他咂咂嘴,粗礪的舌頭舔舐著口腔里被榮加純咬破的傷口,好似回味無窮,他信誓旦旦地保證,“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考上B大的,到時候我要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你等我?!?/br>榮加純撿起掉在地上的鴨舌帽,抖抖上面的灰,聽見榮坤的話,他冷眼射向榮坤,明明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榮坤,你真是個瘋子?!?/br>榮坤破罐子破摔,也從角落里走出來,他無所謂地聳肩,嘴邊掛著笑,“我早就瘋了,因為,我愛哥哥啊。”男傭?qū)⒗卓怂_斯開進了車庫,周圍的傭人似乎都感受到了耿冠南此時一身的低氣壓,匆匆招呼過后大家都識相地遠(yuǎn)離男人。耿冠南手里還提著包裝精致的墨鏡,墨鏡自然是不會送了,耿冠南無所謂地嗤笑一聲,而后像丟垃圾一樣毫不憐惜的將盒子丟進了垃圾桶。————————————榮加純回別墅時明顯有些失魂落魄,換了鞋進了大廳才發(fā)現(xiàn)耿冠南坐在沙發(fā)上,榮加純被榮坤折騰得夠嗆,身與心都疲憊不堪,但還是強打起精神和耿冠南打招呼,“耿先生?!?/br>榮加純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答,遂疑惑地望向耿冠南。耿冠南坐在沙發(fā)上,姿勢隨意,交疊著雙腿,甚至有些狂放不羈,男人的眼神直白地落在他身上,似打量又似在透過他想些別的事。榮加純很累,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猜測這個難對付的繼子此刻有什么想法,至少今天沒有。既然已經(jīng)打過招呼,還沒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榮加純也不在理會耿冠南,想徑直上樓休息,坐在沙發(fā)上的耿冠南卻動了。男人站起身,直直向他走來,帶著股凌厲的風(fēng),仿佛山雨欲來。榮加純頓住腳步,他知道對方這是有事要和自己說,雖然態(tài)度不怎么好,估計說的也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總不可能在不管不顧上樓去。很快耿冠南就走到了榮加純面前,榮加純站在兩級臺階上,也只比一米九幾的耿冠南高了一點,榮加純一手抓著樓梯的扶手,一手拿下頭上的鴨舌帽,“怎么,耿先生有事嗎?”青年的嘴一張一合,下唇被榮坤吻得紅腫,離近了看竟還有些細(xì)微的傷口,平日里榮加純的薄唇是淡粉色,現(xiàn)在卻不正常的殷紅。榮加純發(fā)現(xiàn)耿冠南一直盯著他的嘴看,有些不自然地抿唇,怕耿冠南看出些不妥來,他掩飾性的又問了次,“耿先生有事嗎?”有事,自然有事。耿天忠被榮加純帶了綠帽子而不自知,可耿冠南知道。豪門可以yin亂,但他耿家不行,榮加純既然受不住寂寞,也無法替耿天忠守住身心,耿冠南自然要他卷著鋪蓋滾出耿家的門。你給我滾出耿家,帶著你的情夫一起。這句話幾乎已經(jīng)溢到嘴邊,但耿冠南看到榮加純那雙如同睨著薄冰一樣的眼睛卻怎么也開不了口,甚至?xí)挥勺灾鞯叵氲讲痪们安趴吹降膱鼍啊?/br>這么漂亮的一雙眼睛被紅發(fā)青年侵犯時是什么樣的呢?是眼尾會不自覺的染上薄紅,長睫毛撲簌如振翅的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