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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添置些東西就行了。對牌也還在你那里,大物件你看著從庫房里取,待會兒我還讓我院里的人送幾樣?xùn)|西過去。至于丫鬟婆子,三等四等的你撥幾個伶俐的過去,其余的貼身丫鬟我來安排?!?/br> 賀云昭可信的人手不多,程懷信跟前丫鬟,還得從壽寧院出。 應(yīng)下之后,賀云昭便去忙活了,直到文蓮來催賀云昭用飯了,她才回了榕院用膳。 吃過午飯,略略歇了一會兒,程家族人便都來送賀禮,算是承認(rèn)了她是謝氏的義女。同程家女眷們談笑了大半個時辰,賀云昭才將她們打發(fā)走。 榕院的客人才走完完,前院便有人過來稟了賀云昭,說程懷仁醒了。 自昨日暈倒,前院管事做主請了大夫之后,賀云昭便沒再管程懷仁的事兒了,上午忙了一上午,便也未過問,或者說壓根沒想起來又這么一茬。 這會子下人稟了過來,賀云昭才記起來,程懷仁昨日暈倒之后,好像病的不輕呢。 賀云昭敷衍地吩咐下人好生照看,便沒再多問,把前院的人打發(fā)走了。 程懷仁得知嫡母這般回應(yīng),忍著頭暈?zāi)垦拇采吓榔饋恚P丫鬟伺候他梳洗,他要去給姑姑請安! 這廂程懷仁才穿戴完畢,披著披風(fēng)出了門,往后院去,曹家父子三人便也來了。 程懷仁先一步到了榕院門口,與正要出門的賀云昭撞個正著。 程懷仁面色慘白,唇上毫無血色,指頭尚在發(fā)顫,沖賀云昭作揖道:“姑姑……安好?!?/br> 天上落起小雪,賀云昭穿著鶴麾站在石階上,手拿銅爐,丫鬟替她打著傘。居高臨下地看著程懷仁,她道:“仁哥兒可好些了?怎的不先去同老夫人請安,我這里事多,便不請你進(jìn)去坐了,若得空了便去同老夫人請安罷!” 程懷仁一副尚在病容中,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握拳的手一直發(fā)抖,他含恨看著賀云昭道:“你早就知道他要回來,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 狠狠地捶了一拳石墻,程懷仁仰頭死死地盯著她,想知道這個一直被他信任的嫡母,到底是怎么樣在算計他! 淡淡地勾了勾唇,賀云昭道:“與你相見的頭一日我便說了,我會盡好嫡母的本分,但從未許過別的諾。這半年來,難道我有什么做的對不起你的地方?” 程懷仁嗓子眼都堵著,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是的,這半年她看似一直對他很好,可是結(jié)果呢……程懷信回府這么大的事,她一直瞞著他,還裝了這么久的忠信伯夫人,假惺惺地替他說了一門高攀的親事。 “你……把鋪子交到我手上,給我請先生,替我相看姑娘,幫我定下親事,是不是一直在算計我,一直在等著我一天之間失去所有的這一天?” 賀云昭挑了挑眉,道:“鋪子是你自己要去的,先生也是你要請的,親事依舊是你自己提出要說的,我可從未替你做過主。你的事,我什么時候強(qiáng)行拿過主意,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心思?怎么怪,也怪不到我頭上來吧?” 程懷仁仔細(xì)想了想,每一樣都是他要求的,每一樣都和她沒有關(guān)系,可是為什么每一件事到了他手里都變成了最壞的結(jié)果! 許是氣極了,程懷仁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有一肚子怒火想要發(fā)出來。他像瘋狗一樣張開大口惡狠狠地嚎叫著。 不待賀云昭身邊的兩個丫鬟出手,已經(jīng)趕過來的曹家父子便跑到賀云昭跟前擋著。曹宗渭揪著程懷仁的衣領(lǐng),瞪著他道:“你算什么東西,你沒有資格沖她發(fā)火!” 隨即曹宗渭右手一松,程懷仁便跌倒在雪地里,狼狽地看著地面站立著的人。 曹正麾也生氣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大吼大叫,你讀的可是圣賢書?” 曹正允也來湊熱鬧,呸了一聲道:“姑姑這么好看,你也舍得吼她!” 程懷仁怒火攻心,氣血上涌,喉嚨一陣腥甜味兒,哭著道:“她是蛇蝎!她是蛇蝎??!”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女人,怎么會有這樣美若天仙,心如蛇蝎的女人! 不悅地皺起眉頭,賀云昭吩咐程懷仁身邊跟來的小廝道:“還不把人扶回去!”在兩個孩子面前這樣鬧,她心里很不舒服! 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扶起程懷仁,賀云昭走下石階,明明白白地告訴程懷仁道:“不管是鋪子、汪舉人,還是太子府的親事,都是你自己想要的,我從未替你拿過主意,我不屑用卑劣的手段害你,我所做的事,沒有一件不可對人言,知道嗎?” 賀云昭向來都是堂堂正正地坑害程懷仁。 程懷仁腦子一懵,暈了過去。 小廝勉強(qiáng)扶起程懷仁,東倒西歪地往前院走,賀云昭招來路過的丫鬟,讓她幫著忙把人扶去了前院。 對上兩個孩子的目光,賀云昭立馬換了柔和的笑容,道:“外邊冷,屋里坐吧?!?/br> 四人一起進(jìn)了榕院,曹宗渭坐下喝了杯熱茶,兩手撐著膝蓋道:“倆孩子想過來玩,我正好有事順路過來,便把他們倆送過來,天黑之前我來接他們,若是來的晚了,便讓他們陪你吃晚膳?!?/br> 賀云昭點頭應(yīng)了,道:“你忙去吧,正好我這會兒也閑了,有功夫照看他們倆?!?/br> 曹宗渭還未走開,兄弟倆已經(jīng)摩拳擦掌想往賀云昭身邊奔了,待他走后,倆小猴子就撲過去了。 曹正允當(dāng)然是直接撲進(jìn)賀云昭懷里,道:“姑姑,你身上好軟和。” 曹正麾只能勉強(qiáng)挨著賀云昭,靦腆道:“姑姑,好久沒見著你了?!?/br> 賀云昭讓文蘭文蓮兩個上了糖蒸酥酪和一些零嘴,便讓她們都出去了。 待月和抱云也在門口守著。 屋里的人一走光,曹正允就按捺不住了,拳著小手在賀云昭耳邊道:“姑姑,我們都知道啦!你如今不再是忠信伯夫人了?!?/br> 賀云昭笑道:“你們倆改口倒快,是你爹同你們說的?”曹宗渭還真是嘴快。 曹正允搖頭道:“不是爹說的,昨兒下午就聽見下人在議論了,早上京都里都傳開了,后來我和哥哥問了爹爹,就知道的更清楚了?!?/br> 曹正麾坐在羅漢床上傻笑,道:“姑姑,您什么時候來侯府呀?” 曹正允問的更直白,他搖著賀云昭的肩膀,道:“姑姑,你什么時候嫁給爹爹做我們母親呀?我想要娘親!” 往曹正允嘴里喂了一塊山楂糕,賀云昭道:“你們兩個鬼機(jī)靈!這話出去可不能亂說?!?/br> 外邊流言四起,指不定怎么編排她和曹宗渭呢,若是不等謝氏辦堂會親自澄清,嫁到侯府的傳言再鬧起來,賀云昭的名聲可不好聽,將來去了侯府受人非議,對兩個孩子也不好。 曹正允也很懂事,捂著嘴道:“我不說不說——那姑姑快告訴我們,婚期定在什么時候呀?” “你爹說,定在二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