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書迷正在閱讀:嫂子[ABO]、帶著莊園養(yǎng)娃致富、追云、貓媳婦[重生]、農(nóng)女學(xué)習(xí)手冊、千金裘、竹馬,我錯了、誘惑同學(xué)的父親(rou)、鏟屎官上任記、殺手愛宅男(rou)
” 哥倆相視一眼,曹正麾道:“姑姑,我們也備了些薄禮,等出了正月,便送給您做嫁妝!”過年的時候,倆人還要收一些壓歲錢和長輩的禮物,又是一筆財物,出了年再送給賀云昭,便又豐厚一些。 賀云昭不禁笑道:“我自己有不少嫁妝,用不著你們的?!?/br> 曹正允忙道:“要的!要的!女子嫁妝多,腰板兒才直!” 父子三人的心意倒是一樣的,賀云昭便沒再推辭,只道:“出了年我要搬到賀家去,你們往后再見我,便是去賀家了?!?/br> 倆孩子的心意她是明白的,反正都是要帶到侯府去的,以后補貼在他們倆身上也是一樣的,一家人的銀子,換個花法也沒什么區(qū)別。 榕院里氣氛溫馨熱鬧,勤時院里冷冷清清,下人們猶如泥胎木偶,沒精打采地當(dāng)著值,院里的雪一層層地堆積起來都沒人掃——誰都知道這里住著庶出的哥兒,那么死心塌地地服侍他做什么? 程懷仁看過大夫以后,吃了一副藥,醒了之后咳嗽的厲害,氣虛加傷寒,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 這個時候,程懷仁開始想念沈蘭芝和沈玉憐了,他真正的血親,雖然有時候會給他添麻煩,但都是真的疼愛他的。 猛烈地咳嗽了一陣,程懷仁從床上爬起來,想去看看沈蘭芝。到了迎春居外,看守的婆子個個都五大三粗,原先伺候的合春合菊早就不知道被打發(fā)去了哪里。 程懷仁說他想見沈姨娘,兩個婆子站在那里動也不動,其中一個叉腰道:“三少爺,不是奴婢不肯,是老夫人和四娘不發(fā)話,做下人的不敢放您進(jìn)去?!?/br> 說話是客氣,語氣里卻沒半點尊敬之意,程懷仁以拳抵唇,咳嗽得滿臉通紅,道:“我不算這伯府里的主子了是不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叉腰的婆子本來想忍了,聽到最后那句話立馬炸了毛,氣勢更盛道:“三少爺你這就說錯了,不是奴婢看低您,您倒也看看嫡庶的分別,那不是別人看低了誰,有些人身份低就是低!” 頂著個庶出的身份就罷了,生母還是個戕害嫡出哥兒的犯人,一起長大的表妹沒出閣就破了身子,程懷仁在外人和伯府下人的眼里,畜生不如! 程懷仁受盡了委屈,下人的譏諷讓他的憤怒一再疊加,卻無還手之力——說來可笑,他現(xiàn)在連打這婆子一巴掌的力氣都沒有。 記下婆子的臉,灰溜溜地走了之后,程懷仁便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不知道睜眼看著承塵看了多久,進(jìn)來個小廝傳了個紙條給他。 程懷仁打開紙條,認(rèn)出是沈玉憐的筆跡,表妹約他今日相見! 像是枯竭的樹木被澆灌了一杯水,程懷仁忍著身體的不適,換了身不起眼的衣裳的,帶了個小廝坐著馬車出了伯府。 表兄妹兩人在一間并不熱鬧的酒樓客房里相見,程懷仁是個病秧子的模樣,沈玉憐也是,她面無血色,臉色泛黃,看起來不像十四五歲的姑娘,反而像二十多歲的女人。 二人一見面便相擁痛哭流涕,沈玉憐哭過一番后,抹了眼淚腫著眼睛對他道:“表哥,我都聽說了……” 程懷仁后悔不迭道:“是我看錯了她!” 沈玉憐緊緊地抓著他的手,哀傷道:“我聽說信哥兒回來了,夫人與伯爺和離,老夫人認(rèn)了她做義女,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 程懷仁一拂袖,坐在椅子上滿面悔意地把事情同沈玉憐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其中自然不乏詆毀賀云昭的詞句。 沈玉憐聽罷裝作氣憤道:“她好狠毒的心!枉表哥你平日里那般聽她的話,甚至不惜與我和姑姑反目成仇,她卻這般算計你,這是人做出來的事嗎?!” 程懷仁捂面流淚道:“是我的不是,表妹,我后悔了!” 沈玉憐抱著程懷仁的頭,安撫他道:“表哥莫要氣餒,姑姑接我出尼姑庵的時候,同我說了一個法子,不過沒來得及去辦,她便出事了?!?/br> 頂著一雙猩紅的雙眼,程懷仁仰頭道:“什么法子?”現(xiàn)在只要有任何辦法能弄死賀云昭,他在所不惜!~ ☆、第七十九章 沈玉憐貼近程懷仁的耳朵同他簡單說了一遍沈蘭芝的法子。 那害人的法子實在匪夷所思, 程懷仁皺眉道:“可行嗎?” 沈玉憐微微搖頭道:“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不過咱們還需跟姑姑見上一面,否則找不到那人,這事便辦不成?!?/br> 許是絕望得透頂了,程懷仁攥拳咬牙道:“那便試試看!” 兄妹二人同病相憐,同情地看著對方, 欲語淚先流。 程懷仁擦去眼淚,鼻音濃重道:“表妹,我娘如何會把你接出來?尼姑庵里……好不好?” 沈玉憐忍著恨意,流著淚道:“我……身子不大舒服, 姑姑便把我接出來治病?!?/br> 程懷仁飽含歉意地看著她, 抓著她的手臂問道:“如何不舒服?是不是那些姑子們欺負(fù)你了?” 垂首搖了搖,沈玉憐目光閃躲道:“沒有,只是風(fēng)寒,吃幾服藥休養(yǎng)一段日子就好了?!?/br> 才不是幾服藥就能養(yǎng)的好的事兒!沈玉憐下面撕裂的厲害,幾乎都爛了,用過藥后,現(xiàn)在還在疼。后來懷了孕,吃藥落了孩子, 休息了好些天,身子只稍稍好轉(zhuǎn)一些,今日熬著出來,不知道忍受著多大的痛苦。 但是再痛沈玉憐都會忍,那些害她的人, 男人女人,一個她都不會放過! 程懷仁也不再細(xì)問,問了她的住處,與她又約了個相見的時間,便打算回去想法子見沈蘭芝。 沈玉憐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道:“表哥,他們肯定把姑姑看的很嚴(yán),我記得迎春居后面有個狗洞可以進(jìn)去,若是表哥實在沒有法子……總之一定要見著姑姑??!” 程懷仁重重地點頭道:“知道了,若是逼不得已……我會想法子見我娘的?!?/br>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淪落到要鉆狗洞才能見到姨娘了么?程懷仁不禁自嘲一番,然后便從酒樓離去了。 沈玉憐扶著桌子休息了一會兒,目光怨毒地看向程懷仁走過的地方,這些人,她便是拼了性命,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 程懷仁回府以后,見伯府大門開著,若是沒有貴客,平常大門都是關(guān)閉的,自家人都是從角門和后門出去。 走到大門跟前,程懷仁問了問門房,是誰來了。 門房告訴他,太子府的人來了。太子和太子妃,帶著平樂郡主來了,是老夫人與賀云昭等一干有頭有臉的程家人,親自出來迎接,就在前院大廳里。 程懷仁快步去了前院大廳,在隔壁暖閣門口躲著,伸著耳朵聽隔壁的動靜。 這回太子府的人來,是為著退婚一事。 太子聽說程懷信回家的事之后十分氣憤,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