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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人代替他上學(xué)的事,他早就有打算了。而且,他事先肯定知道了。至于怎么知道的,柏川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他籌劃了肯定不是一時半會兒。否則一般人如果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先去南川師范確認(rèn)一下。然而他根本就沒確認(rèn),而是直接展開了報復(fù)。對于戴堯的果決,柏川是很欣賞的。只是他這樣橫沖直撞,他擔(dān)心他會遭到對方的反噬。他想了想,決定這件事任由他去做,畢竟這是他的自由。至于剩下的,還是交給自己吧!只要保證他的安全,其他一切就都好說。于是柏川點了點頭,問道:“誰的手機號?”戴堯說道:“陳金,就是……那個陳廳長的千金?!?/br>果然如柏川所料,柏川想了想,說道:“這個有點難??!不過我有朋友和她有點交情,我看看吧!”戴堯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你能幫我要到她的私人手機號,不光那三萬塊錢一筆勾銷,我還能免費請你吃一個月早餐?!?/br>本來欠債這回事兒就沒有,上輩子是他騙了他三萬塊錢,這輩子他們算是扯平了。自己找他幫忙,本來就是想拿一個月早餐換的。柏川一聽說有一個月的早餐吃,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陳金這個手機號對于圈外人來說想要拿到手真的是難上加難,對于他們這些頂級貴族圈里的人來說,其實并不難。他手里,剛好就有陳金的手機號。但是他不能這么快就給小戴堯,如果太快了,小家伙肯定會起疑心。能有渠道拿到陳金的手機號,戴堯是很開心的。雖然柏川只是說試試,至少也算一線希望。如果拿不到也沒關(guān)系,他知道陳金的工作地址,到時候直接見她也是一樣。只是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給自己增加危險。兩人在房間里談了半天,眼看快十點了,戴堯便起身要走。他們做早點的鋪子要早起,晚上不能睡太晚。柏川送他出門,臨出門前,柏川說道:“堯堯……那天晚上,對不住。其實我知道有人要算計我,也知道有人買通了你,所以……比較不友好。我不怕別人給我拍那種東西,只是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那天晚上,弄疼你了吧?”戴堯滿臉通紅,囁嚅道:“沒……沒關(guān)系!”說完他逃似的跑了。回到房間,戴堯捂住被子躺了半天,摸摸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我該不會是發(fā)燒了吧?”他用兩只手捂著臉頰,潮熱半天都沒褪去。柏川關(guān)上門,唇角勾了起來。這小家伙怎么這么可愛?剛剛那句話他就是故意說的,他就是讓他記住,別忘了自己和他有過一夜。這樣一來,天天想著念著,就算沒想法,慢慢也會生出想法來。只是柏川不知道的是,戴堯怎么可能忘得了他?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如今孩子夜夜胎動,每動一次,都在提醒著戴堯,他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隔壁那個男人的。于是今晚,戴堯失眠了。他摸著肚子里在練拳腳的小糖包,自言自語道:“戴淇然,我是不是不該繼續(xù)和他有任何瓜葛了?雖然他破產(chǎn)了,但是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甘愿屈居人下,早晚能起來。再說,他的家世背景我都不了解,能住在中心區(qū)那種地方肯定不是普通人家。不行不行,我不能冒險。然而剛剛許出了一個月的早餐,吃完這一個月的早餐,必須和他有個了結(jié)了?!?/br>很快,戴堯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晚上還做了個夢,夢見柏川把小糖包給抱走了,他跪下來求著他不要把孩子從他身邊奪走,對方卻幻化成一只大灰狼,叼著小糖包轉(zhuǎn)身就跑。戴堯嚇出一身冷汗,冷靜下來以后又被這個莫名奇妙的夢笑得直捶床。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己是太在乎小糖包了。第二天早起,戴堯有點沒精打采,一直打哈欠。苗苗和貝貝有點忙不過來了,新增加了包子數(shù)量,一個老板兩個店員明顯力不從心。柏川過來幫忙,戴堯沒想到他竟然會包包子,雖然包得不好看,但至少成形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從部隊上學(xué)的。柏川說道:“你這邊還需要臨時工嗎?我可以過來幫忙?!?/br>戴堯立即說道:“不需要不需要,我們幾個就夠了。你工作挺忙的,吃完趕緊去上班吧!”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讓柏川明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追人追得太緊了。好吧!的確不能追得太緊,恰好這周末是老爺子的生日,還是先疏遠(yuǎn)幾天,別再真把小家伙給嚇著了。而在沈家老宅安頓下來的何丹青,還沒坐穩(wěn),就開始著手調(diào)查玉的事。馬全把戴堯的資料放到了他面前,他隨手拿起一張錄取通知書,問道:“還是個學(xué)生?”第41章馬全恭敬的答道:“是的何先生,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并沒有去上學(xué)。”何丹青一臉奇怪的抬起頭,問道:“沒去上學(xué)?”馬全答道:“是的,那天我派人跟著他,跟到了他的家。后來也讓人留意著,隨時告訴我他的近況。發(fā)現(xiàn)他在家里開了個包子鋪,現(xiàn)在天天賣包子,根本就沒去讀大學(xué)?!?/br>何丹青眉心微斂:“哦?可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馬全立即笑了笑,說道:“何先生真是料事如神,的確。這孩子本來自小父母雙亡,由養(yǎng)父帶大。養(yǎng)父前段時間出了車禍,現(xiàn)在正躺在療養(yǎng)院里。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沒有去讀大學(xué)?!?/br>何丹青點了點頭,說道:“現(xiàn)在的大學(xué)不都有助學(xué)貸款嗎?就算沒有人再助他讀大學(xué),也可以靠著助學(xué)貸款來完成學(xué)業(yè)?!?/br>馬全答道:“何先生有所不知,這孩子的養(yǎng)父,也是孤身一人。他和這孩子相依為命,沒有人負(fù)責(zé)他的療養(yǎng)費用。這孩子感念恩情,所以才輟學(xué)供養(yǎng)養(yǎng)父的吧!”何丹青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竟然還是個善良的孩子?!彼皖^沉思著,這孩子剛剛考上大學(xué),也才剛滿十八周歲。自己大了他兩倍,自然不可能是兄弟。這孩子手里有這塊玉,跟自己肯定是有親緣關(guān)系的。難道是侄子輩?這時沈鎏走了進(jìn)來,他手里端著一碗熬得噴香的人參氣鍋雞湯,放到了何丹青手前,說道:“先吃點東西再說,奔波了一路,補充點體力?!?/br>何丹青卻沒有動勺子,只說道:“沈鎏,我想見見這孩子。”沈鎏看了看桌上的資料,說道:“哎,我說你著什么急?人家在這邊住得好好的,又不會走?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你再跑去見人家,是不是太唐突了?”何丹青也覺得有點唐突,他想了想,端起了手邊的雞湯喝了一口。咽下后才說道:“那就等等吧!哦,小馬說他是在這邊開包子鋪的。你明天帶我去他家吃包子吧!也算提前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