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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機給祁夜發(fā)了一條短信:我已經(jīng)到辦公室了,麻煩你一會兒走的時候把我的包包留下。 溫涼是準(zhǔn)備等到下班后再去取自己的包的,可是很快,就收到了祁夜的回信。 他十分干脆的回她:現(xiàn)在過來拿,或者我丟掉。計時五分鐘。 溫涼用了一分鐘在心里問候祁夜的祖宗十八代,用了一分鐘破罐子破摔,最后用了三分鐘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奔到祁夜的辦公室門口。 她氣喘吁吁的敲了兩聲門之后,屋內(nèi)傳來祁夜清冷磁性的聲音:“進來?!?/br> 原本以為沐序會在祁夜辦公室的,可是沒想到當(dāng)溫涼進去的時候,沐序已經(jīng)不見了。 不見了正好! 溫涼開門見山的直接問祁夜:“我的包呢?” 祁夜沒回答溫涼的問題,而是直接拿過剛剛放在桌面上的車鑰匙,一手隨意的拿過西裝外套搭在了手腕上,一邊走到溫涼面前,直接牽著她的手,朝著門外走去、 溫涼在他身后掙扎:“你先放手,你把我的包給我就好了!你到底要干嘛?” “早退,曠工!員工都可以甩臉色給我曠工,還不允許我遲到早退了?”祁夜的聲音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捻懫稹?/br> 溫涼以一種奇怪又別扭的姿勢被他拖出了辦公室。 正在工作的員工們看到眼前這畫面,紛紛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估計是誰也沒料到,祁總竟然真的會和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律師十指緊扣的從辦公室才出來,這擺明了就是坐實戀情的節(jié)奏! “姓祁的,你松手!”溫涼壓低了聲音對著祁夜怒吼,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警告。 他卻只是回眸靜靜地,小聲的對著她威脅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我抱著你進電梯?” 溫涼沉默了,最終老老實實的跟著祁夜進了電梯。 等到進電梯以后,她反而安靜了下來,照理說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理直氣壯的找他興師問罪,可是她卻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電梯一直到停車場,祁夜打開桑塔納的副駕駛車門,溫涼居然配合的坐了進去,還給自己系上了安全帶。 “錢包在后車座?!逼钜拐f。 剛剛沐序下來的時候,祁夜就讓他帶下來了。 溫涼回頭看了一眼,解開安全帶,拿上了自己的錢包,隨后又配合的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現(xiàn)在外面的記者肯定還沒散,她要是這個時候耍脾氣出去,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更何況她和祁夜都住在豪苑,雖然兩人之間的同居關(guān)系純得不能再純潔了,可是這要落在記者口中,還不知道能寫成什么模樣。 所以她最好是坐在副駕駛,配合祁夜回豪苑,明天再從豪苑搬出來。 對于沉默的溫涼,祁夜一個字都沒有多說,而是直接開車。 其貌不揚的車子最終沒能吸引媒體的注意力,溫涼和祁夜順利的出了公司。 然而溫涼卻發(fā)現(xiàn)這似乎并不是回豪苑的路,于是溫涼這才側(cè)目看著祁夜,問:“我們是去學(xué)校接知非嗎?” “高管家不接孩子拿來做什么?”祁夜隨口應(yīng)了一句。 “所以我們這是去哪兒?”溫涼又問。 祁夜側(cè)目看了溫涼一眼,說:“現(xiàn)在豪苑門口都是記者守著,你是準(zhǔn)備和我回去自投羅網(wǎng)?我倒是不介意。” 可是她介意??! 溫涼皺了皺眉是,問祁夜:“所以我們這是去哪兒?” “酒店?!贝判院寐牭穆曇魪呐赃厒鱽?。 溫涼愣了個一兩秒后,看著祁夜:“所以防止媒體亂寫的方式就是不回豪苑,去酒店?” 溫涼冷笑一聲:“呵,祁總真是好稀奇的腦回路!” 去酒店更容易引人遐想的好么! 車子很快在銘宴酒店門口停下,溫涼側(cè)目,一看到銘宴酒店門口的巨大噴泉,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這么多酒店不選,偏偏要選銘宴酒店。要說祁夜不是故意的,她是打死都不信。 一看溫涼的表情,祁夜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來:“怎么?之前在這里睡過我,怕我睡回來?” “不要臉的都是你這樣的?!睖貨銎沉似钜挂谎?。 話還沒說完,祁夜一個黑色的鴨舌帽就罩在了她的腦袋上,語氣寵溺:“越來越伶牙俐齒了,連我不要臉這種話都敢只說了?!?/br> 溫涼壓低了鴨舌帽:“我可沒說你不要臉,我只是說不要臉的都是你這樣的而已。” 溫涼下了車,跟著祁夜進了酒店。原因是,她認為自己有太多的問題需要和祁夜說清楚了,也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他。 第121章 人格分裂的智障 “身份證。”祁夜對著溫涼伸手。 溫涼將自己的包包捂住,捂得死緊,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你不是森普集團的總裁嗎?你去刷臉就好了,干嘛還要我用身份證登記!你是準(zhǔn)備單獨給我開一間房嗎?” “行啊,銀行卡一起給我?!逼钜咕驼驹陂T口對溫涼伸手。 溫涼將鴨舌帽壓得更低了一些,捂著自己的包說:“那我去住招待所。” 大不了想說的那些話,改天再說。 祁夜看著溫涼的小身板:“你猜我用多長時間能拆掉一個招待所?” 溫涼終于還是頓住腳步,不是因為被他那句話恐嚇了,而是因為祁夜拉住了她的手臂。 溫涼有些妥協(xié)的轉(zhuǎn)身看著祁夜:“你就不能動用特權(quán)不登記嗎?” “跟我開房很丟人?”男人深邃的眸子望進溫涼的眼底,她曾經(jīng)最期待他能正眼看自己一眼,而如今卻好怕他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目光。 最后,她肯定的看著祁夜的臉,桀驁不馴的回:“是!丟人,很丟人,特別丟……” 他突然伸出手指壓住了她嫣紅的唇瓣:“再說我就生氣了,溫涼,別惹我?!?/br> 到底誰在惹誰? 溫涼嫌棄的推開男人的手,一雙美眸在帽檐下瞪了祁夜兩眼。 祁夜依舊對著她伸手:“身份證!特權(quán)?知不知道什么叫國家法律,住酒店,一人一證,國家規(guī)定。你一屆律師,知法違法還有理了?身份證給我,不然我拿離婚證去登記了?!?/br> “……”溫涼最終還是將身份證掏出來,遞給了祁夜。 祁夜拿著身份證遞給了前臺,溫涼一路都壓著帽檐,卻還是感受到了前臺工作人員那殷切的眼神。 登記好之后,祁夜帶著溫涼進了電梯,按下了七樓的按鈕。 溫涼突然有種強烈不好的預(yù)感,果不其然,這男人最終將她帶到了7401號房間門口,那個他們第一次滾床單的房間…… 溫涼瞬間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然而卻被祁夜從身后提住了衣領(lǐng)子。他一邊抓住溫涼,一邊刷開開了房門,將她直接提了進去。 隨后一腳揣上房門,轉(zhuǎn)身將她壓在房門上,占著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