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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勢,他彎腰,目光邪肆的勾了勾:“跑什么?” 男人只說了三個字,磁性的嗓音卻像在溫涼腦子里縈繞了好久一樣。 她喉嚨有些酸澀的抬眸看著他問:“就非要這樣嗎?非要選擇這間房嗎?” “不是說不記得了?這是又想起來了?嗯?”男人最后一字,聲音微挑,低沉的嗓音就像是陳釀的酒一樣,讓溫涼聽得有些醉了。 他果然是記仇的,還是相當(dāng)記仇,就因為他手機密碼是這個房間號,而自己隨口說了一句不記得了,他就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自己記起來嗎? 溫涼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意圖將他推開。 可惜男人卻像是一座山似的,根基很穩(wěn)。 掙扎了一下,溫涼才徹底放棄,抬起頭就看著祁夜,破罐子破摔似的回他:“是,我記得。我記得清楚得很,我還記得那天是十二月二十五號,圣誕節(jié),你的生日。對對對,我還記得是我主動的,我強你的!什么都是我做的,什么都是我自作多情行了吧!我溫涼沒出息,忘不掉。我記性好,所以記得這些對我來說特別的日子,特別的地點。我也記得十月八號是什么日子,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日子??!” “是該記得?!笨粗榫w激動的溫涼,最終祁夜回了這四個字。 他情緒很穩(wěn),一如既往的穩(wěn)。 溫涼覺得,一個人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才會對這件事情保持如此沉著冷靜。要么就是這男人的情商已經(jīng)高得突破天際了,所有情緒都可以控制隱藏得毫無破綻。要么就是……他根本不在乎,不關(guān)心。 因為無所謂,所以才可以這么沉著冷靜。 而溫涼只相信是后者。 她看著祁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祁夜:“月蘭,真的是自殺的嗎?” 祁夜沒回她,但是卻松開了對她的桎梏,而是走到沙發(fā)邊上坐下。 這一次,溫涼勇敢的上前,走到他身邊,站定:“這個問題我問過沐序了,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盡管官方給出的說法告訴我,她是自殺的。但是我不信,祁夜,她是死在我面前的。睜著眼睛死在我面前的,臨死的時候,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驚恐,深深的驚恐。如果是一個自殺的人,為什么會有那么驚恐的表情?” “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祁夜突然抬起頭看著溫涼,問:“為什么月蘭剛死的時候沒說?既然那時不說,為什么現(xiàn)在又想告訴我?” “那時不說,是因為我知道你知道真相?,F(xiàn)在想告訴你,那是因為我也想知道真相。”溫涼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眼眶雖然有些泛紅,但是目光卻無比堅定的看著他:“我想知道,你說你和月蘭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是不是真的?!?/br> “我想知道,你說你不愛月蘭,是不是真的?!?/br> “我想知道,如果你沒和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又為什么要承認(rèn)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骨rou。” “我想知道,你說你不愛她,又為什么要在產(chǎn)房外說……救她的孩子……” “我想知道……唔……”她的眼眶已經(jīng)紅透了,話還來不及說完,腰肢便被一條遒勁有力的長臂卷了過去。 整個人被一團火熱的胸膛壓在了沙發(fā)上,接著,嘴唇被嚴(yán)嚴(yán)實實的堵住了。 綿長的吻,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從最初的四唇相接,再到相濡以沫的溫柔纏綿。他似乎要將那缺失的五年,通通都用這個吻彌補回來。 深情到讓溫涼幾乎快窒息的時候,他才將兩人的嘴唇微微拉離。 溫涼急促的呼吸,臉腮因為缺氧,紅的像是熟透的石榴,瞇著清麗的桃花眼,溫涼終于再次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聲音微啞,堅持的開口問了他三個字:“為什么?” 整個房間好安靜,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聲,甚至安靜得能聽到彼此并不規(guī)律的心跳。 可惜最終溫涼的堅持還是沒能等來一個答案。 倒是等來了他寵溺又溫柔的語氣,他說:“暖暖,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問題,都有答案?!?/br> 又沉默了一陣,溫涼才下巴看向祁夜:“所以……當(dāng)年是真的有隱情對不對?” “在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如果告訴你,沒有隱情,我當(dāng)年我的第一選擇就是救月蘭的孩子,你又打算用什么方式難過?再從我身邊逃一次,躲起來自己舔傷口?”祁夜湛黑的深眸緩緩瞇起,深邃立體的臉上,目光幽深的望著溫涼。 祁夜說得對,在她鼓起勇氣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并沒有下定決心做最壞的打算。她甚至沒有想好當(dāng)祁夜告訴她,他的第一選擇始終是月蘭的孩子之時,自己會怎么處理自己的情緒。 她以為這個問題是自己準(zhǔn)備了很多年之后才有勇氣問出口的,可是結(jié)果卻是她用了這么多年,都沒想好應(yīng)該如何真真正正的去面對。 所以蘇小米說得沒錯,她就是在逃避。 離婚也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她真正接受不了的,不僅僅是失去了孩子這個痛苦的事實,同樣讓她崩潰的,是祁夜背叛了她這個真相。 很多時候,溫涼都覺得自己對祁夜的喜歡,是卑微到塵埃里的。很多時候她都在做錯誤的選擇,就好比當(dāng)年,只是睡了一覺而已,怎么就不知不覺走到了結(jié)婚的地步?嫁給了一個自己深愛的,卻不愛自己的男人。 結(jié)婚是她的選擇,離婚也是她的選擇。 而像如今這樣藕斷絲連,也還是她的選擇。 從前,是因為她一廂情愿的喜歡,才將她和祁夜強行捆綁在一起。 后來,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他們才會經(jīng)歷那段婚姻。 現(xiàn)在,則是因為一份合約,一份債務(wù),一份法律的約束,而不得不和祁夜糾纏在一起。 而她自己的志愿是什么,她或許從來就沒想明白過。對于其他事情都如此灑脫的她,卻在面對和祁夜有關(guān)的事情之時,活生生像個人格分裂的智障。甚至很多事情都沒辦法去做出正確的選擇。 溫涼沉默了好久,好久…… 然后才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問:“現(xiàn)在可以從我身上起來了嗎?我的問題問完了?!?/br>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紋絲不動的低頭看她:“你不是還沒得到你自己想要的答案嗎?” “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你不是說了嗎?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問題都有答案的。我又何必耿耿于懷呢?” “真這樣想?” “假的?!睖貨鲋币曋钜沟难劬Γ骸拔椰F(xiàn)在想的是,不折手段的將一個恨你的人留在身邊,這樣的行為和一個暴君有什么區(qū)別?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個受虐體質(zhì),沒人對你恨之入骨,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我相信陳星宇的上訴和